第48章 开罗会议（3/4）

收到海军情报处的消息，有人要破坏我们的会议。"

话音未落，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撼动了整艘游艇。乔治被冲击波掀翻在地，右肩撞上青铜装饰柱，剧痛让他眼前发黑。他模糊地看见j的玳瑁眼镜飞了出去，镜片在空中碎裂，而丘吉尔正用肥胖的身躯护住罗斯福，首相的晚礼服后襟己经着火，在黑暗中像面燃烧的旗帜。

"狙击手！东岸棕榈树林！"特勤局特工大喊着扑向罗斯福。又一阵枪声响起，子弹穿透舷窗，将那张珍贵的郑和地图撕成两半。乔治拔出配枪时，感到右肩温热的液体浸透了衬衫——不是汗水，是血。他的手指扣在扳机上，却发现自己正对着一个惊恐的埃及侍者的眼睛。

野战医院的帐篷里，消毒水的气味掩盖不了血腥和焦糊味。乔治躺在简易病床上，听着外面吉普车不断驶过的声音和伤员的呻吟。子弹擦过他的锁骨，再偏两厘米就会击穿颈动脉——军医说这让他想起了肯特公爵在1915年伊普尔战役的伤情。

帐篷帘子被掀开，丘吉尔蹒跚着走进来，右手缠着浸血的绷带。"刺客抓到了，"他疲惫地坐在床沿，压得铁架床吱呀作响，"叙利亚民族主义者，与德国情报局有联系。在他的鞋跟里发现了这个。"他扔过一个微型胶卷筒，"我们会议的完整记录。"

乔治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被疼痛按回枕头上："会议结果如何？？说了什么..."

"趁机要走了缅甸战场的指挥权。"丘吉尔苦笑着掏出一个扁银酒壶，上面刻着"WSC 1915"的字样，"罗斯福用一船盘尼西林和j做了交易。"他啜饮一口，突然声音变得沉重，"刺客本来瞄准的是罗斯福的心脏。子弹擦过我的手臂，打中了后面的海军陆战队员——才十九岁的小伙子，来自德文郡的农家子弟。"

阳光透过帆布帐篷照进来，乔治看见首相脸上的皱纹里还藏着火药灰，领结歪斜着，露出脖颈上的一块老年斑。这个在议会舌战群雄的老斗士，此刻看起来前所未有的苍老。远处传来《天佑吾王》的旋律——是澳大利亚代表团在举行晨祷。

"知道吗，乔治，"丘吉尔突然用父亲般的语气说，手指摩挲着酒壶上的皇室徽章，"大英帝国就像个老演员，聚光灯迟早要熄灭。"他拧开壶盖喝了一大口，威士忌的气味弥漫在帐篷里，"但昨晚，你让我看到了谢幕时该有的样子——挺首腰板，绝不哀求掌声。"

“不要总是用父亲一样的语气跟我说话，温斯顿，这样显得你更老了”

“你就不能让我这个老人在感叹一下吗，真是没有一点幽默细胞”

在返回伦敦的"约克公爵"号专机上，丘吉尔摊开一张特制的世界地图。羊皮纸上，红色区域标注着苏联势力范围，蓝色是美国，而粉色的大英帝国及其联邦领土像一条丝带连接着各大洲，在印度洋和太平洋上形成完美的战略链条。

"看看这个，乔治。"首相的手指划过那些粉色区域，指甲缝里还留着昨夜的火药痕迹，"我们不再是最大的玩家，但依然是不可或缺的平衡者。"他的声音因疲惫而嘶哑，带着痰鸣音，"通过这个新英联邦——共同市场、联合防御、文化同盟...我们要建立一个比帝国更持久的体系。"

乔治凝视着地图上星罗棋布的岛屿和大陆，从首布罗陀到新加坡，从开普敦到渥太华："就像罗马帝国的联邦制？通过法律和经济纽带维系？"

"更像威尼斯共和国的海上同盟。"丘吉尔的眼睛突然闪闪发光，仿佛回光返照，"经济上相互依存，军事上互为犄角，文化上血脉相连。"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手帕上再次出现褐色斑点，"也许我活不到那天，但你必须确保这个愿景实现。艾德礼那些工党分子只会把帝国贱卖掉..."

飞机穿过云层，下方的地中海在夕阳下如同熔化的黄金。乔治想起斯大林弹奏的金兹琴，想起罗斯福轮椅扶手上的磨损痕迹，想起j撕碎的郑和地图。在这场决定世界命运的牌局中，英国或许不再是庄家，但绝不会提前退场。他望向舷窗外，一架喷火战斗机正为专机护航，机翼上的圆徽在暮色中依然清晰可辨。

威斯敏斯特宫的橡木会议桌前，阳光透过彩色玻璃窗，在"英联邦改组方案"上投下斑斓的光影。乔治向各国代表展示着地图和图表，右肩的伤口在潮湿的伦敦天气中隐隐作痛。

"这不是结束，"他的手指划过地图上的联邦国家，从加拿大到澳大利亚，从南非到印度，"而是新的开始。我们将建立比欧盟更紧密的经济联盟，比北约更灵活的集体防御体系。"

澳大利亚总理孟席斯皱起眉头，手指敲打着桌面："这听起来像是变相的殖民统治。为什么要用英镑结算？为什么海军要受英国指挥？"

"恰恰相反。"乔治打开投影仪，墙上显示出三维立体的贸易数据图表，"过去五年，英联邦内部贸易增长了37%。想象一下，如果我们取消所有关税，实行统一货币..."他停顿片刻，按下遥控器，"再加上这个。"屏幕上出现英国核试验的绝密画面，蘑菇云在太平洋上空升起。

会议室鸦雀无声。新西兰代表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