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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烫样(2/3)
拿出那木匣子,便要去关窗子。
不知是何时,天已然阴沉下来,淅淅沥沥的小雨打湿了街道,却浇不灭街上的形形色色。
细雨薄纱,吝啬的让人心疼,这斑斑点点被小心翼翼得分配仔细,整个街道市坊都蒙上一层湿意,不会有哪里多些,亦不会有哪里少些。
和尚看看那灰蒙蒙的天,也是那般的简单,既不会平白无故黑上一分,也不会多上一丝清明。
书生眼中的雨,是天为人落得泪,今天这雨又是为谁落得呢? 和尚突然惹上一丝寒意,便随手将窗户闭了,他不是吹不得寒风的娇弱身子,却冷得发抖。
他不敢看那天! 这才下山两日,遇上的事便胜过自己这十八年的岁数,师兄们训斥的不错,山底下已经见不着佛了,佛也管不着山底下的事。
也许,佛也是怕了,才会到山林里找地方坐,来见他的都是善男信女,不是的也懒得来山里寻他。
释鸿生觉得现在的他陷入了魔障,却不知自己错在哪里。
那个木匣子不是多么金贵的玩意儿,其中暗藏了禅宗机巧之法,盖上列着一副九宫格似的图印,但其中这九宫按键却暗藏机关变化,内有齿轮机栝,徐得按照顺序敲击十一下方得解法。
释鸿生轻轻叩击,伴随着一阵齿轮扣咬的机栝动静,那严丝合缝的盖子便多了个十字形的缝儿,再拿手轻轻一抹,整个匣子便是打开了。
匣子不大不小,分了十余各格子,各位师兄都多少送了些东西。
银票、药散、暗器 凡是行走江湖用得到的便在其中一应俱全,最占地方的还是两卷经书,都是上好的细绢。
一者是大师兄普恒所赠,翻开来是佛经圣语: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
尔时,世尊食时,著衣持钵,入舍卫大城乞食。
于其城中,次第乞已,还至本处。
饭食讫,收衣钵,洗足已,敷座而坐 《金刚经》 罗相寺门人一人一个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金刚经》是大师兄的路,整个罗相寺里也只有他走上这条路。
呼 粗略看看,这卷金刚经只是其中一部分,想来师兄也不想让自己走一遍他曾经走过的路吧。
释鸿生将经书放到行囊中,再去看那另一卷经书,那卷经书远比《金刚经》要好看许多,上好的柳树雕作了轴,那一圈圈缠上的绢书上亦有金丝压底,轻轻拨弄开,先是四个烫金大字映入眼帘。
《四阙散式》 一个时辰有多长,两个时辰有多久。
清溪郡城的雨下了许久,那如同滢雾的般细碎的雨终究还是浇灭了路上的人,太阳落了山,雨还下着,人却见不着了。
在晚上,路上唯一见着的活人便是提着油灯的打更人。
可这天在下雨,妄论雨下得大小,打更的老头给自己的偷懒找个借口,今儿个便不出去遭那个醉了吧。
今天满城的湿意,自己也张不开嘴,去喊那‘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号子,可若是不喊上几句,偌大的东城如何走得完呢。
月光清冷,凉风习习。
东城的市都闭了门,东城的坊都熄了灯。
东西南北,十字大街隔断了城里的贵气,东城市井繁华热闹,但到了晚上了,城里头就只有一个地方还算热闹。
不是达官贵人所在的南城,也不是这郡守府所搁着的北城,而是看似最是闹腾的西城,或是说,是那西城当中央的一座楼,一座占了半个西城的楼。
花酌楼! 嫣粉的灯笼当空挂,妃彤的胭脂别样红。
清溪郡城中终归是男人说了算的,男人一旦说了算了,便总要有些说来听的女人,花酌楼便是清溪郡里最为靓丽的‘女人’。
这里是清溪郡的花海,每一朵都有自己别具一格的美貌。
这里也是自己的花园,花酌楼几乎是同清溪郡城一块儿建成的,算一算也有好几百年了,从未有人能让人迎进去的。
花酌楼有七扇门,六扇招客的,一扇紧闭着。
历史上许是有那么几个人能让这花酌楼的七扇门一块打开,但今儿个铁定是没有了,每扇门门口站着一对皮糙肉厚的汉子,绝不会有哪怕一个姑娘会走出来迎客,这是花酌楼定死了的规矩。
而男人,就好这一口。
你要真把姑娘洗干净塞到床上,甭管多么貌美如花的姑娘家,也留不住几个豪客。
花酌楼虽说是花楼,却大半都是卖艺不卖身的艺伎,这城里头的富贵便削尖了脑袋钻进来,若是能摸一下小手,这些豪商贵人便能出去吹嘘大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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