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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何为瓦全(中)(2/3)
已然要耗费极大心力,如何又能调动内息消弭这寒毒,更不要说旁边的老金狮虽然尚未出手,却比他出手更为危险。
“老黄狗,还不过来助我一臂之力。
”
陈立武看起来也不是那么轻松,到底是以一敌二,还用了内力相冲一般吃力不讨好的战法,如今亦是满头大汗,连擦也顾不上了。
李崧虽然刚刚内力折损不少,却也知此刻正是时机,登时一掌按在陈立武的肩上,鎏金内息源源不断从那一只蒲扇大的手中灌入陈立武的体内,顿时那阴阳水火更胜以往。
“事不可为,撒手!”
那玄衣人逆冲一股气劲,当下拉着蒋宣政朝后退去,便是这气力一褪,陈立武竟然毫不犹豫将自己的内力激射而出,冰火两道气劲在那半空中竟然好似生出本相,化作一对角龙模样,一左一右向着两人攻去。
无奈,玄衣人将蒋宣政往后轻轻抛去,双掌呼地推出,两条龙形内力竟被生生捏住,但听筋骨舒展的爆鸣声响起,这内力登时被震散于无形。
尚未喘息,李崧竟然后发先至,巍峨强壮的身躯凌空跃起,又是朝着玄衣人抡起一拳,这一拳之势何其迅猛,竟然快到在半空中便轰起一声爆响。
拳势太快,似乎比声音还要快上几分,想要躲避自然是痴心妄想,玄衣人只好再与他李崧拼出一掌,却听‘砰’得一声,玄衣人当即后退数步,心觉胸口气血翻腾,嘴里也多了几分难辨的腥甜。
“你是” 陈立武突然停手,满脸凝重却是难以消减:“竟然忘了这梁王冢真正的主子,你们还真的来了。
”
那玄衣人轻轻仰头,忽觉自己哪里不对,再一摸脸,竟然是黑袍的兜帽被刚刚劲气吹开,如今却是露出了真面目。
蒋宣政在定睛一看,竟然是当初在罗相山下五里亭酒肆里遇到的那个赤膊上身的汉子,他刚刚只是得了南宗菰的照应,说是那玄衣黑袍的是自己人,谁曾想不但是自己人,还是个老熟人。
“原是那杀猪宰羊的九流秀才公,”李崧倒是嘴边儿不留口德,张嘴便说:“你不在那庄子里安稳做个红白行首,来这鬼地方凑活个屁。
”
“唤作九股,九股。
”
这跟自己名号有了关系,布九折便极有耐性,左手冲着一旁兵器架子上又是一招手,却是攥着一柄八瓣金莲花锤,看那派头,便是数百斤的重枷。
腰间系着一角酒,也是极为豪爽地饮下,一张脸登时就通红一片。
“今儿个咱就让你们这帮眼瘸的瞧瞧,看看眼界。
”
布九折咧嘴一笑,颂说诗文:“确有谱言,饮时呲目獠面,饮罢更胜佛陀!”
这话还未撂下,他布九折已然抡起那好大铁锤,整个人好似一颗流星朝着李崧撞去,那花锤本就铸作莲花,每一片花瓣都极尽锋锐,一锤抡出便是势不可挡。
却见他头发绷直,一身玄衣黑袍像是由内而外被风灌满一般,张得好似一面大帆,声威更是神威莫测。
“滚蛋,一角儿地瓜烧还让你这愣头夯货喝出嘛排场。
”
李崧本就好吃贪杯,天底下的好酒自问尝过九成九,那酒糟鼻子轻轻动一动,便嗅得刚刚布九折饮下了甚么玩意儿,不过是三钱两碗的地瓜烧,又有什么好显摆的。
这一声爆喝,李崧也是拿出压箱底的本事,却是不知何处寻来一柄小斧头,轻飘飘地一斧荡过,看起来似乎也是软绵绵的。
只是那斧刃之中阴晴不定的精芒仿佛是在提醒所有看到它的人,这柄小斧头可不是修木劈柴的,而是能虽时夺人性命的。
凶器! 布九折气定神闲,只是那手中抡起的莲花锤更快三分。
金狮庄的老庄主能够开辟这偌大的家业,能够在整个梁地站稳脚跟,靠的便是他那凶名在外的三绝,号称‘狮吼、裂斧、铁核桃’。
这一斧子下去,曾斩杀过不少中三重的高手,莫说是他布九折,就是田家庄老庄主来了,也就是同这老狗平辈论交,对他那金狮三绝也要忌惮三分。
斧锤相错,一朵铁莲花登时从那铁柄棍杆上倒飞出去,看那棍杆的模样,竟是被生生削断,显然这一局胜负已分。
金狮庄老庄主李崧手握利斧,双眼乍出一抹精芒,那威名赫赫的裂斧再度攻破一门兵刃,见此情形,纵然是李崧自己的脸上也不免多出几番变化。
铁青! 一片! 下一刻,却是宛若万马奔腾的声响从左侧传来,霎时间,李崧只觉天地色变,仿佛有万丈巨涛涌起,那张金黄老脸上斜落几滴豆大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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