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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 4)章 除夕(2/2)
实和爱情的差距,被一次从我们出生那天起就有预谋的安排打击的体无完肤。
sliane有没有再登王座戴王冠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可能这辈子都没法承担这上流王冠的重量,我也不想要,我是狐狸精,能够理直气壮地对那上流女人说,我叶纯粹承得起人上人的亿万风光,也受得了人下人的千百苦难,只要我愿意。
知道为什么戴着王冠的那些人他们都像完美无瑕的木偶一样站在那动也不动的吗?因为他们拥有太多负重太重,他们跑不动。
我一无所有,所以我不怕失去,我也从来不曾拥有,所以我从来输得起。
钟启单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手臂上搭着一件大衣,侧身对着我们讲电话,就是这个场景和dior-ho,似曾相识,可就是一时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到过。
他抬起手腕低头看表,突然之间我脑海里砸进无数零散的片段,那个无论站在哪格角落都会给人无尽灵感的城市,苍灰色的天空,冷冽的柏林街头来来往往的人,黑风凌乱吹起躁动的裙摆,钟声响起时飞起雪白忧郁的鸽子,靠在猩红指示牌上超嗲的黑白无常……
他可能是感知到有人在盯着他,微微侧头看到我们也是一愣,眼神五分勾人五分孩子般的纯粹,肤白若玉,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
就像杂志上写的,一般人以为桀傲永远属于那些面孔阴郁妖冶,身材迷人纤细,有资本睥睨一切的花样美男,原本我以为萧然穿会更好看,但是考虑到跟他温润柔和静谧优雅的气质都点不符,就放弃了这个。
现在dior-ho换了一个年轻的比利时设计师,即使sliane的桀傲已经成为过去时,但还是有人能够把这新的桀傲西装诠释的如此无可挑剔,这充满朋克摇滚忧郁颓废气质的衣服,他演绎的精致低调却威风凛凛,这么迷人决绝,这么惊艳这么野。
不管设计师是什么风格,这就是他自己的风格,存在感如此强烈。
我知道这就是距离,低下头准备转个弯绕道走,前面一阵咳嗽声,萧然倒是笑着把我给拉回来,几乎是用胳膊夹着我带我往前走,到钟启面前打招呼,“这么巧,新年快乐。”
“好巧,新年快乐。”浓重的鼻音,说话哼哼唧唧的。
天呐,两个大男人这是什么对话?我抬起头来看他咳得眼泪汪汪的,莫名其妙的觉得挺可爱,“嗯……感冒了打针好的比较快一点。”
“嗯,好久不见。”反应迟钝说话都搭不上边,还哼哼唧唧的。
无话,继而分道扬镳,钟启穿上手中的大衣,衣角翻飞像翩然起舞高傲的黑天鹅,转角消失在视线里。
我和萧然继续进行改造计划,我说我有点累就草草选了一件我们两个都比较满意的大衣算是完成了新年要买新衣服的任务。
极简、红色、我觉得如花似玉,洋气,萧然觉得青春无敌,靓丽。
这个除夕,我是和大帅还有碎岩在一起过的,我们像小孩子一样过年穿着新衣服,欢欢喜喜闪闪惹人爱的出现在老朋友面前,这个发胜雪的古稀老叟惊讶的不行,眯着眼睛笑的狡猾,“萧然,小朋友让你穿成这样的吧?你别这么帅啊,你这样小朋友怎么办啊?”
我翻了个白眼,脑袋“咚”的一声扣到地上,真是服了orz
傍晚我和大帅在老朋友犀利的监工之下挂了两个灯笼,还贴了两幅对联,除了他“左左右右,歪了歪了”的指挥声,还飘起了点点雪花。
我看这雪不一会儿就堆了满地,天很快黑下来,灯火通明亮如白昼,我戴着老朋友的手套跑出去捧起一小堆雪洒向天空,我喜欢雪,它们落在我的脸上肩膀上落在我的心上,灵魂被这美丽的精灵洗涤,神思无比晴朗,我又抓点雪揉了个团儿,朝身后的大帅扔了过去。
战争一触即发,霎时整个画廊的后院都回荡着我的尖叫声和大帅的笑声,老朋友就站在边上看着,笑眯眯的,目光深沉慈祥,我却突然感觉他比任何一个时刻都要苍老。
我跳上萧然的背,他背着我在这个凛冽的冬天的雪地里转了一圈又一圈,直转到了下一个冬天。
我们闹得气喘吁吁,背靠背坐在雪地里,嗯,这样比较凉快,我盘腿抓着他的手臂,问他,“很开心很珍惜现在的时间是不是?”
他的侧脸贴着我的额头,吻我,“是。”
“我也是。”
听见老朋友叫我们两个,大帅把我拉起来,进了屋子之后我被强迫着捏了鼻子灌下一小杯的姜汤,在外面疯了那么久怕生病,喝这玩意儿我真宁愿生病。
老朋友带领我们两个小将进行下一项,终于到了这个最high最无语最尴尬的项目,除夕夜包!饺!子!
我!又!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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