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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面目可憎的顾姒(2/3)
我的个性,敏之,您请吧——”
他看着颜敏之不情不愿地离去,独自一人,在颜家侧厢客房内,坐了良久,下午来时,他愁肠百结,怒气冲冲,此时越慢慢地心平气和起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唇角不由地带上了一抹笑意。
初冬时节,天色分明就暗得早,不多时,就已经雾气湿重,顾妩站在屋子前的花廊下,依着廊边干枯枯、落尽了枝叶的树干,一只脚踮起,脚尖在光滑的石砌地面,一磨一蹭。似乎是站得久了,心里百无聊赖,又似有几分懊恼。
她心不在焉间抬头,突然看见宋之徽已经进了院子的门,他既然已经到家,她立马别过头,就要回屋,仿佛一件事情已经圆满,可以安安心心地了结。
宋之徽看她好像就要走的模样,登时变了脸色:“顾妩,给我站住,难道多看我一眼,就能够瞎了你的眼?我是洪水猛兽吗?我会吃了你,把你生吞活剥不成?”
顾妩也不搭话,如今,她并不怎么怕他,与他对着来的时候,也常有,转身就走。
宋之徽勃然大怒:“叫你站住,你没有听见!你再给我走一步,试试看”看着顾妩自顾自地迈出了两步,心觉大失面子,“你给我再走一步,试试看你再走,我就就算你能走到海角天边,看看我今晚敢不敢打断你的腿?”
他却是气势汹汹起来:“给我站在那里,一动都不许动!”他真的发火,姿态强硬起来,顾妩就莫名有点发悚起来,果真止住脚步,状甚听话。
宋之徽明明是拂袖而去,此时却吁了一口气,似是有点如释重负,声调就柔软下来:“我浑身都是灰,脏兮兮臭得很,就先去沐浴你站在这里等我!”
宋之徽懒洋洋地沐浴完毕,待到鼻间都是自己熟悉的药草清味,再不残留熏天的酒味,慢条斯理地换了烘得暖呼呼的家常缎袄,正准备出得浴房,余光突然瞥见自己刚刚换下来的宝蓝色常服,只见衣襟上白色丝线绣出的玉兰花瓣上,沾着艳红的胭脂。
他在心里,默默地把颜敏之碎尸万段,庆幸方才与顾妩离得远。
顾妩理应没有看见,否则,他好不容易造了半个孽,岂非就百口莫辩。
宋之徽把宝蓝色常服揉成一团,扔进浴房中冒着火苗的火炉,炉光跳动一亮,被立刻吞噬成了烟烬。
有些过往,有些伤害,也能够永远地变成灰烬就好了,只留下蓬勃的火光,仿佛一点点甜蜜,却分明片刻就会消失陨去。
夜深露重,宋之徽才出了门,被凉风微微一拂,就感觉到有一点凉意,看见顾妩还站在花廊下,立刻就破口大骂:“你这个呆子,给我站在风口处干嘛?活得不耐烦了,嫌自己身体太好吗?”
顾妩看着宋之徽无语,说是风,就是雨,说的就是宋之徽这一种人,好话歹话,俱是他说,他变一个脸,就唱一台戏。
顾妩狠狠瞪了宋之徽一眼,抱怨:“是你自己,叫我等在这里的”
“说你呆,你就是呆!顾妩,你什么时候这样听话了?”宋之徽破口大骂了一阵,慢慢地靠到顾妩身畔,与她并排站了半会儿,轻轻地伸出脚,去踢她的脚,在她的小腿上,勾来勾去:“哎吃饭了没?”
都已经快要入夜,谁家这么晚了,还不吃饭?
找的好糟糕的搭讪念头。
顾妩没有好气,正想走人不再搭理他,俏生生地才转头,就已经落入了宋之徽的怀中。
他方才沐浴完毕,药草的清味比往常浓郁,就这样翻江倒海般地覆盖过来,顾妩被抱着埋入他的胸膛,触脸是触面柔软的缎袄,缎袄被烘得久了,此时才带着炉温,那暖呼呼的气息,似乎要把顾妩吞没,质地那样的软,温软温软的,似乎像是烫服的心。
她似乎能听见宋之徽“怦怦”跳的心,一记一记地打在她的脸上,不多时,浑身已经像是烧起来一样的暖热。
宋之徽静静地伸出手,他的掌心火热,一只手,一下一下地婆娑着顾妩略带凉意的小脸,另一手覆在顾妩的背上,上上下下地揉。
不多时,宋之徽的两只手,不知不觉间,覆在顾妩的臀间,两手相合,用力往上一托,就把她面对面地抱起。
顾妩被他摸得神思迷惘,被他揉得清明涣散,迷迷糊糊中,只察觉她自己的两条腿,正夹在宋之徽的腰上,不由地含羞带恼。
“嘘——”宋之徽止住她,就这样抱着她走了小半个园子,步上书房的长长台阶,宋之徽的书房建在高处,起势高,站在书房的廊前,隐约可以看见半个京都的景象,此时虽然已经入了夜,京都依然还有半个城市灯火通明。
偌大的京都,聪明人太多,愚蠢的也不少,漫天漫夜,都是纷纷扰扰,每时每刻,都是熙熙攘攘。
宋之徽抱着顾妩进了书房,坐在自己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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