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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不可不遇倾城色(2/2)
的耳尖不由地发红起来。
眼前就是火海刀山,他也不在乎了。
蹈火而过,未尝就不是幸福!
宋之徽没有好气:“回家以后,就让你试一试,我的体力能不能跟上!”其实她一点都不重,轻轻柔柔的,像一片飘飘渺渺的羽毛,“放心,我能背你一辈子”
一辈子太长,他只珍惜寸寸光阴!
山间小径曲曲折折,灌木深深,似有半人高,天间突然下起雨来,不时就雨丝缠绵,天气到底是难以预料的坏。
宋之徽拽过顾妩,站在灌木丛底,心中一时懊悔,方才出门的时候,只想着与她漫步山间的乐趣,顾不得带上雨具,就走得远了。
宋之徽看着顾妩蹲在灌木底下,自己也半蹲弯腰,脱了身上的外袍舒展开,略盖在自己的身上,大部分都遮在顾妩身上,柔声安慰她:“是不是冷,不要怕,宋一极有眼色,只怕已经送了雨具出来!”
细雨打在灌木丛间,,“沙沙”地响。
顾妩的眼前,就是宋之徽的胸膛,他半蹲下来,就伛偻着腰,想必一定又酸又累,头顶上他的外袍,遮得顾妩只能够透过缝隙,看见眼前零星茫茫的白雾。
她看见雨滴骨溜溜转动着,从宋之徽的腿间滑落,知道他已经衣衫俱湿——他是用身子替自己挡雨。
似乎,突然就痴了
顾妩想起这么久以来,他对她的好。
他以前就是无微不至,周到体贴的,只是在她的心中,却从来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让她觉得感动。
大约,这与众不同的心思,是她自己的缘故。
莫名的,她的心头,就突然一抽一抽的潮动,战战兢兢的忐忑。小的时候,和兄长们一起去看过江南的潮,雪白的浪,就是这样一茬一茬地扑到岸上,卷起千堆雪。
她的泪珠,不由地就滑落眼眶,伸手抱住宋之徽的膝盖,大哭大q起来。
宋之徽本没有看见,被她的痛哭,吓得惊慌失措,在他,这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一时也想不到顾妩的心思,只是叠声问她:“妩妩,你怎么啦?”
“荆棘扎了我的脚”顾妩慌乱地找了个借口,言他。
她看着宋之徽越发俯身下来,一张沾满雨滴湿漉漉的脸,几乎就要贴在自己的脸上,感觉他唇间吐纳而出的气息,也扑在自己的脖颈,又柔又痒,几乎酥麻了半边肩膀。
她伸出手,掌心沿着宋之徽的腿部腰间,一寸一寸辗转而上,慢慢地滑到他的胸膛,一下一下地抚摸他。
宋之徽被她的举动,招惹得浑身僵硬,静静立在当下,一动都不敢动,只感觉顾妩伸手环住自己的后背拥紧,她的整个身子都挂上来,柔软唇瓣慢慢贴服过来。
她主动献吻,直把宋之徽的神明,烧得涣散开来,瞳间似要冒出火来,立时就管不得是不是在下雨,似与她对峙一般,彼此又啃又咬起来。
外边是天际黯淡阴暝,顾妩的卧房内,还没有点上灯,昏昏暗暗得伸手不见五指。窗户前落地大梅瓶里,插着的大把白梅,静静吐露着芬芳。
宋之徽转了一个身,顾妩还在睡。
他想起半午时分下起了雨,宋一送伞过来,在半山的灌木丛边,正看见自己与顾妩交颈而吻、缠绵无比的情景,想必那时——顾妩与自己的外袍上,俱是污泥,肮脏地不成模样,发间脸上都是泥水,泥泞不堪
他这一生中,还不曾有这样丢脸的时候。
两人恍恍惚惚地回了府,彼此分开沐浴换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顾妩已经被宋之徽压倒在床榻上。
与第一次,却是隔了颇久。
宋之徽本就不是在女色上专注的人,否则也不可能就这样放任着顾妩,整整一年,都不去动她。
宋之徽懒洋洋地伸手,摸了摸顾妩光滑的脸,脸更近地靠过去,伏在她的美玉无瑕的肩膀轻轻地啃。
她因为方才的一阵缠绵,肌肤上还犹然沾着一点汗意。
他伸出一只脚,抵开她两只紧贴的笔直美腿中央,另一只腿环在她的腿上,就这样无比亲近地交缠着。
多么幸运,能够与她这样抵足而眠;多么幸运,天赐这极致欢愉;多么幸运,她就在他睁眼就能够看见的地方!
方才,半个下午,宋之徽都纠葛着顾妩痴缠。
他要得狠,掐在顾妩的腰,用力得似乎就要把她折断,把她揉得皱巴巴的,只知道握着拳头,呜咽着媚语如丝,几乎就要把他烧死,只知道红着眼说了一句“妩妩,你想叫,就叫出来”,神魂颠倒到神明失散她的狠劲都出来了,直在他的背上,抠出一道一道痕迹,此时还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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