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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疑窦重重(1/2)
第二章 疑窦重重
钟庆春手臂吃痛,脑子复又清明起来,刚才一时忘形,现下竟不知该如何解释,正犹豫着就听外面传来脚步声,似乎是有人过来巡夜。·y,p/x?s+w\.,n\e_t~
男人忙盖好棺材,扯着钟庆春从后头躲了出去,来人见了地上横倒的婆子丫头,顿时吵嚷纷乱起来,二人趁机回了钟家灵堂。
钟家的下人也听到了响动,开门进来个婆子,看钟庆春自个儿跪在灵前烧纸,浑浊的老眼四下骨碌了一圈儿才道:“大姑娘,里头可还安宁?青芙那小蹄子怎么没陪着姑娘,又跑去哪里躲懒了?”
“太太睡得不踏实,我打发她回去拿药了!”钟庆春跪在蒲团上看似镇静,可只有她自己知道,白幔儿后还有闪着寒光的匕首,自然不敢乱说什么,勉强做寻常语气道,“外头在吵嚷什么,可是那起浑人吃过酒闹开了?妈妈在外头也该好生看顾些,再怎么说也得顾忌着府里的体面。”
婆子撇了撇嘴:“大姑娘可不好混赖人的,咱们守在外头,天寒地冻的也只能吃口茶暖暖,连碗热都没有,哪里有什么吃酒闹事儿的。是西边儿郡王府的灵堂遭了贼,这才吵嚷起来的。”
“既不与咱家相干,便只约束下人、看顾东西,别家的事儿不要多做理会就是。”钟庆春几句话打发了婆子出去,见那男子从白幔儿下翻身而出,凝神正色道:“不知尊驾半夜前来究竟所为何事,看着并不为图财也未想害命,还望高抬贵手,我碍着名节体面,自也不会说出你去。”
男子满眼玩味地盯着钟庆春:“想让我放过你?”伸手捏住她瘦削的下颌,挑起来对视,“告诉我人是怎么死的?”
钟庆春别开眼神:“我既不是刑席又不是仵作,如何知道。”
“不说便与她下去做伴?”男子的声音复又冷到冰点,透着浓浓的不耐,手下也又加了几分力气。¨c?n_x.i!u?b¨a¢o+.\n¨e!t.
见躲不过去,钟庆春才勉强道:“看上去许是服了雷公藤的缘故,不过这也是我胡乱猜的,当不得真。”
男子得到想要的答案,收起手中匕首,理理衣衫,冲钟永森的牌位行了个礼:“今日多有得罪,明日再来拜祭。”而后迎向钟庆春诧异的眼神,挑眉道,“造办处的那钟老头竟有个会验尸的孙女,当真有趣。”
钟庆春听得脑中一炸,这人竟与自家相识?也不知是不是眼花,竟在男子眼中看到些许笑意,越发觉得疑窦丛生,这人说话间既显得与自家很是熟络,又明显是身份高过祖父,想不出到底是什么人物。
男子并未站着看她发呆,甩手丢下个纸包,言简意赅地说:“解药!”话音未落人已从窗口翻身出去。
钟庆春追上前几步,到窗下只见外面漆黑一片,半个影子都已看不到。也顾不得多想,回身捡起纸包直奔后殿,用温水合了给齐氏和采蓉分别灌下。
齐氏本就悲伤过度、神志恍惚,醒睡并没有什么分别,迷糊糊地看了女儿一眼,又倦怠地阖上双眼。
打发人开窗通风,安置好齐氏,钟庆春这才拉着采蓉出来,寻个借口胡乱安抚了她的疑问,本想问问西院那人家是什么来头,可转念想,如今都已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思理会旁人的死活。
门板嘎吱一响,青芙脸色阴晴不定地侧身进来,上前行礼,还不待起身站稳就急道:“姑娘,箱子已经让金大哥送去齐家,一切都顺当,也没遇到人问什么。只不过、贵叔那边有些变故,不肯由奴婢传话儿,要当面跟姑娘禀报,奴婢留了他在后门处候着,姑娘您看”
钟庆春听了这话,胸口好似压着铅块似的越发沉重,虽说大齐民风开化,可钟家太爷是个古板性子,内外家规甚严,前后院儿界限分明,都是靠着小厮婆子从二门处传话,未婚的姑娘连家里成年男子都不大常见,更不要说是外边儿的下人。\萝¢拉?小~说\ ?已!发/布′最¢新¨章?节.贵叔是家中的老人儿,素来知道其中的分寸,如今却还执意要见自己,看来的确是有不小的事儿。
“快请进来”钟庆春随即又改口道,“算了,还是我出去见吧!”
采蓉取了白狐皮里子的鹤氅,伺候着钟庆春换上说:“外头夜深风急,姑娘戴了风帽再去,奴婢上前头守着,让青芙跟着姑娘,雪厚路滑的也有个照应。”说着就点了八角玲珑的手提风灯,交到青芙手里又轻声嘱咐道,“你仔细看顾姑娘,若是遇见有人问,便说是殿里香烛火气太盛,姑娘出去透气醒盹儿,莫要支吾着让人怀疑。”
“姐姐放心,我省得。”
青芙脆生应着,矮身照着地上,采蓉半跪着欲伺候钟庆春穿木屐上脚。
“我自个儿来就是,哪儿就那么娇贵。”钟庆春直接伸脚穿上木屐,看着两个丫头心下感慨,在府里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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