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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惊变 (三)(3/4)
手头紧,要我转天再去拿钱。
我想:大户人家!还差咱这俩钱?也没叫他打欠条!等我再去邵家要帐,他却叫我拿欠条来,我说没欠条,他说:‘没欠条就不给钱’!白送他两车炭烧。
”
冯剑道:“您能吃这个哑巴亏吗?”
何保信奋然道:“师父我是啥人?啥坏熊没见过?当时我就恼了,和他吵了起来,据理力争。
谁知邵盼头霸道,才说几句,就抡巴掌给了我一个耳光。
”
齐大耳愤愤道:“他赖帐还敢打人?这还有王法吗?师父!您不会揍他吗?”
何保信冷笑道:“我啥时候受过这个窝囊气?我也不含乎,把衣裳一脱,‘蹭’地窜上前去”齐大耳两眼顿时熠熠放光,兴奋地挥舞着拳头,叫道:“狠狠地揍他一顿。
”
何保信两手一摊,有气无力道:“我还真不含乎,只见他一抡巴掌,我赶紧‘蹭’地窜上前去,伸脸把这一巴掌接过来了。
”
大家被他逗得大笑,连闷头吸烟的冯成套的脸上也绽开了笑容。
笑过之后,何保信接着道:“邵盼头成亲第二年,生了个儿子!爷俩苦思冥想,也想不出个好名!当时正值麦收,长工们在院中磨镰,准备割麦。
邵和坤灵机一动,说道:”割麦离不开镰刀,就叫“镰刀”吧!’所以,邵盼头的大儿子叫”邵镰刀’!邵家两代单传,到了邵盼头这一代,虽没混上”总兵’!却生四个牛犊一样的儿子!又过一年,第二个孩子出生了,叫”邵镰把’;第四个孩子叫‘邵镰棵’”冯二年莞尔,嘲讽道:“出不了庄稼地了。
”
何保信道:“只有第三个例外,出生时赶上吴佩孚手下一连队伍路过阎陈庄!邵盼头见那连长威武,很是羡慕,所以给三儿子起名叫‘邵镰长’!就因这个名字,前年邵镰长被国军抓走,至今下落不明。
”
冯剑十分惊奇:“名字还有忌违?到底是咋回事?”
何保信道:“我也弄不清楚,只是听说被抓走后再也没有回来,至于内情,我也知不道。
”
齐大耳不耐烦了,冲冯剑睥睨道:“你咋这么多道道呀?正听到关键时候,你插一杠子弄啥呀?”
冯剑翻翻白眼,没有吭气。
何保信道:“老四邵镰棵六岁时,邵家接连出了两件人命案,哄动一方!不过,邵盼头有本事,竟都被他摁下了。
”
冯剑忍不住问道:“他家是谁死了?”
何保信道:“一个是给他生了四个儿子,劳苦功高的夫人孙蕊莲;另一位是买来的丫环,后来收房的小老婆冯秀花!”
冯二年轻轻自语:“是她呀?”
向冯成套瞥了一眼。
冯成套闷头吸烟,从他脸上看不出表情。
冯剑的身子一振,脸色突变,结结巴巴地问道:“她是是咋死的呀?”
何保信也许喝多了,也许说得兴致高昂,竟没看出冯家爷们脸上的变化,继续道:“是上吊死的。
”
冯剑不相信自已的耳朵,眉毛一挑,吃惊道:“上吊死的?不不是得病死的嘛?”
却把目光投向父亲!何保信冷笑道:“胡扯!这两人都死得不明不白,而且,孙蕊莲还是淹死在水缸里。
”
齐大耳惊愕地张大了嘴,忘了师父不让他讲话,插嘴道:“淹死在水缸里?水缸里也能淹死人吗?”
何保信凝神道:“就是!刚开始我也不信,后来一打听,还真是在水缸里淹死的,并且她爹钱广福就在现场,亲眼见闺女头朝下倒插在水缸里淹死了。
”
冯二年道:“他也不怀疑吗?”
何保信道:“虽然怀疑,因是亲眼见的,只能吃个哑巴亏。
冯秀花上吊自尽后,她爹也来了,听说也是你们单县人!那狗日的不是东西,爱财如命,邵盼头给他二十亩好地,喜得屁颠屁颠,人命关天的大事不了了之。
女人的命薄如纸,只值二十亩地。
这两件事虽说都叫邵盼头抹平了,却当不住外人风言风语,邵家父子狼狈为奸,伦理颠倒,所以大家猜测,这两人的死都和她们的公爹有关”冯剑顿时心如刀割:“您是说她是邵和坤害死的?”
何保信暧昧道:“邵和坤老不正经,嗜色如命,这种人不知廉耻,哪顾人伦道德?据说,他趁儿子不在家,干下扒灰的丑事,钻进儿媳妇的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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