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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遇险 (一)(4/5)
照射下透出冷光,阴森可怖。
棺材盖前半截虚掩,上罩一张白纸,却仅盖一半。
冯剑诧异:赶明就要出殡,咋还没成殓呢?说起“成殓”!缘于一个悲惨的传说:有人突然死了,人们怕是瘟疫,当天就把他葬了。
烧三七纸时,家人发现坟头鼓起,挖开一看,见棺材被破开一个小洞,棺内那人脸色青紫,双手鲜血淋漓,已露出骨头,早已气绝:原来那人并不曾死,只是猝然昏死,醒来后见被装入棺材,求生心切,便用双手拚命挖掘,将要成功时却因力竭而死。
所以,死者咽气后有停尸三天的风俗,且不忙钉棺。
三天后,各路亲朋前来瞻仰遗容,证实死者确已归天,方才盖棺钉死。
再过几天,才能出殡,送到坟地埋葬。
这个过程称为“成殓”!也叫“盖棺论定”!是农村固有的殡葬程序。
成殓时要留吊丧的亲戚吃饭,有的因家贫、有的会算计,在出殡当天成殓,省下一顿饭,但这样会叫人瞧不起的。
邵家是远近闻名的富户,不缺那顿饭钱,按说早在几天前就该成殓了,棺盖为啥还没钉上呢?更叫他奇怪地是,屋内空无一人,不但盼头父子不见踪影,就连刚刚进去的慧云也不知去向。
按照规距,居丧期间孝子是不能离开丧屋的,此时丧屋里无人守丧,极为反常。
冯剑见里屋门帘似乎飘动,难道人在里屋?除了雪打地面的“沙沙”声,四周寂静,令人战栗,屋内更是阴森可怖,他虽是个憨大胆,此时也浑身战栗,不胜恐惧。
一阵冷风卷着雪花吹来,他感到有股凉气从脚底窜出,禁不住打了个寒战,毛骨悚然。
冯剑畏惧,刚要转身走开,突然从里屋传出说话的声音,倾耳再听,却又没声音了。
冯剑大奇,心道:“难道人在里屋?既然来了,进去看看!”
主意一定,他不假思索,上前轻推木门,从门缝中闪进屋里。
他把身体紧贴墙上,掀开通往里屋布帘一角往内窥视。
这一看不要紧,更是大吃一惊:里屋竟然也没有人!冯剑的倔脾气上来了,他闪身钻进里屋,环顾四周,见陈设筒单,东墙有个书柜,柜中却没一本书。
书柜上方,挂着一盏明晃晃的油灯。
再看北墙,他顿时浑身一振,差点叫出声来:北墙上挂着一幅字,苍劲有力,正是刘邦的那首《大风歌》!他瞠目结舌,心中疑惑:“这儿怎么也有《大风歌》呀?”
略一思索,他轻轻挪开柜子,柜后却是一面青砖墙,啥也没有。
冯剑见那幅字似乎飘动,心里一动:“难道字后有啥门道?”
轻轻上前,掀开《大风歌》!后面也是墙壁,啥也没有。
他愣了会神,失望道:“这是搞啥鬼呀!人都死到哪儿去了?”
一拳头砸在字上。
就在这时,怪事突然出现:只听“吱、吱”几声,字后墙皮竟然缩进去一块,现出一个黑乎乎的洞口。
冯剑豁出去了,把心一横,低头钻进洞去。
进了地洞,才知是道夹层墙,且有向下去的台阶。
他摸索着下到底部,往前走了两步,感到地洞往左拐了。
洞内漆黑一片,拐过弯去,刚迈几步,就突然感到脚下一滑,他心中大惊,刚要后退避让,却已来不及了。
霎时,冯剑两脚腾空,身体象断绳的秤砣一样往下冲去。
他“哎呀”一声,就知落入陷井!慌乱之中,两手乱抓,但着手之处皆平滑油腻。
就在这慌乱之中,他感到脚底一阵剧疼,也正在这时,右手及时地勾住洞壁上一块突出的石块,减缓了下坠的力量。
紧接着,一股恶臭冲入鼻腔,熏得他差点昏厥过去。
须臾,他试动了一下双脚,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痛得他浑身打颤,原来有个尖锐的东西扎进了脚掌。
他侧过身子,腾手一摸,摸到一个瓦罐一样的东西,且上面有眼。
再摸,又摸到一根短棍,上面粘乎乎的,而且到处是尖锐的铁刺。
摸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探到一块没刺的地方,已经是紧靠洞壁的狭隘之处。
他忍疼把双脚从尖锐铁刺上拔出来,已是鲜血淋漓——所幸穿的是土制棉鞋,纳得是千层鞋底,加上及时抠住石壁,那铁刺刚巧扎透鞋底,两脚虽被扎伤,受伤却不甚重。
冯剑撕开棉袄,揪下一块棉花分成两块,脱下棉鞋,分垫在鞋里,重新穿上了。
他试着站立一下,虽说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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