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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出殡 (一)(2/4)
面画着一个红十字,还写着几个醒目大字。
冯剑没上过学,虽从他家门前走过,却不认得。
冯剑进了庄,找到一个早起的人一打听,才知道走过了。
扭头回来,来到郑家,刚走进院子,就听见西屋里有人嚷嚷。
一个声音嘶哑的人哀求道:“郑医生!你就再赊给我两贴膏药吧,赶明一准把钱给你。
”
一人讥笑道:“哪一回来赊药你不是这么说呀?抓走药就见不了你的人影了。
少说费话,先把前几回赊的帐还上。
”
冯剑见西屋门口墙上也同样画着红十字,面朝外坐着一人,大约二十七、八岁,穿着白大褂,长得面瘦白净,一幅斯文,正是医生郑智强!一旁另有一位二十岁左右的英俊小伙,跟他长得有些相像,正忙碌着收拾东西。
面朝内还站着一人,那人长得肥胖短促,屁股更是硕大无比,象个四十多岁的老娘们,正是要赊膏药的那人!郑智强的父亲有弟兄两个,郑智强的父亲叫郑良臣!叔父叫郑良浩!叔父也生有一子,叫郑智生!比他小九岁。
虽是叔伯弟兄,两人却亲如手足。
郑智强幼年好学,父亲咬咬牙,把他送进学堂!郑智强也很争气,成绩一直不错,后来考进了北平医学院。.d+a.s!u-a?n·w/a/n!g+.\n`e_t¨
毕业后,不留恋大城市的繁华,回到老家吴坝开了一家诊所!乡间缺医少药,这诊所收费低廉,看病的人趋之若鹜,生意颇好。
回来的第二年春天,郑智强便成了亲。
妻子家姓田,是邻近于双楼的。
如今夫妻俩生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
冯剑走进西屋,郑智强见他行走不便,赶忙起身扶他到里面床上躺下,问道:“你的脚咋啦?”
冯剑蹙眉道:“不小心踩在抓勾子上了。
”
郑智强脱下冯剑的棉鞋,仔细察看伤口,狐疑道:“这能是抓勾子扎的?”
冯剑闭上眼睛,也不吭声。
郑智强自言自语道:“把棉鞋都扎透了,不可能是抓勾子扎得呀!”
回头吩咐道:“智生!弄盆热水来,先给他洗洗脚。
”
一旁的小伙子应了一声,放下手里的活计,转身进了锅屋,端来一盆热水。
郑智生一看冯剑脚上的扎伤,也吃惊道:“哎呀!棉鞋都扎透了,这能是抓勾子扎的?”
疑惑地扫了冯剑一眼,见他棉衣上还有斑斑泥迹,棉鞋上更是沾满了黄泥,更是惊诧不已。
郑智生给冯剑仔细洗净伤处,郑智强过来,给他上了些消炎粉,抹上药膏,然后用纱布包扎上了。
声音嘶哑的那人站着不走,继续哀求纠缠。
郑智强也不理他。
郑智生忍不住了,说情道:“智强哥!不就是几贴膏药吗!舍给他算了。
”
郑智强冷笑道:“不是不给他,这狗日的忒不是东西!上回他从这里拿了几付药,就没给钱,还说是他爹叫耙齿扎破了胳膊。
后来我才知道,是一个路过渠阁集住店的外乡客,与人打架受伤,他从咱这里白拿了药,反而讹了那人两块银元。
要是今天舍给他膏药,这狗日的知不道又去讹谁呢!”
那人被揭穿了老底,脸上挂不住,强辩道:“这是没影的事!你听谁说的?”
郑智强冷笑道:“从吴坝到渠阁,也就四、五里地,你办这种事,还能瞒得了人吗?”
郑智生也斥责道:“你是个啥熊玩艺!专干缺德的事。
”
那人恼羞成怒,讥讽道:“有啥了不起的?不就是会给人看个病吗?不赊给我膏药,说这么多弄啥呀?你听谁说的?我这就找他去!”
郑智强冷笑道:“做了亏心事还有理了?你还想报复吗?”
那人恐吓道:“就是你臭我呀!赊给我膏药,咱啥也不说,不赊给膏药,你可要小心点。
”
郑智强大怒:“你狗日的想弄啥呀?就是不赊给你膏药,你能把我咋样?”
那人一愣,悻悻道:“好、好,算你姓郑的有种,咱们走着瞧!你可别后悔。
”
说罢,气急败坏地扭身就走。
冯剑一听,心道:这是谁这么横呀?欠身想看看那人是谁,那人却已转身离去,冯剑只看到一个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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