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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床下 (一)(5/6)
叫,顿时吓得两腿一颤,惊恐地睁大两只俏眼,呆呆地望着冯剑!冯剑初次耍少爷威风,竟然灵验,不觉心里一宽,脸上却依然是冷若冰霜,不敢有丝毫的马虎。
冯剑断喝道:“春花!你说:那两瓶茅台酒是不是叫你偷走的?”
春花祸从天降,一下子吓懵了。
她大张着嘴,惊慌失措地望着冯剑,好一阵才缓过神来,赶紧摇手否认:“不、不、不是我。
少爷!不是我拿的,我可没偷呀!你别冤枉我,不是我拿的。
”
冯剑凶神恶煞般地一拍桌子,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叱喝道:“你还敢不承认?不是你还能是谁呀?这两瓶茅台是我亲手放到床底下的,这屋里除了你和秋月,没旁的人来!不是你拿的,难道是秋月拿的吗?”
秋月见春花挨训,正幸灾乐祸,一听这话,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慌忙把手摆成迎风的笆蕉叶,矢口否认道:“不、不,我可没拿,俺家又没有会喝酒的,我拿那两瓶酒干啥呀?不是我拿的,我从来不拿少爷的东西。
”
冯剑阴沉着脸,叫道:“一个床底下我都找遍了,你们俩都没拿,难道这两瓶茅台叫老鼠喝了?当我知不道呀!你俩明里暗里偷拿我的东西,我早就知道!我当时不说,就看你俩诚实不诚实。
老实说,这两瓶酒是谁拿的?”
春花一幅可怜巴巴的样子,哀求道:“少爷,我真的没拿,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呀!”
秋月只求自保,冷笑道:“你没拿?那是谁拿的?上回少爷在徐州买来一尊金佛,才三天就不见了,到哪儿去了?”
春花一听,倒竖杏眼,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个死妮子!你说这话是啥意思?你说,金佛到哪儿去了?”
秋月也不示弱,俏脸含嗔,象母老虎一样大吼道:“到哪儿去了?徐州城汇源当铺里有人去当过一尊金佛,跟少爷买的那尊一模一样,当得是死当。
去当金佛的那个人有人认得,正是你的姑夫!哪有这么巧的事?少爷这里少金佛,他哪儿去当金佛?”
春花怒斥道:“你放屁!你血口喷人!”
秋月得意地道:“我血口喷人?汇源当铺的伙计是俺表哥,他认得你姑夫!你姑姑家穷得叮当响,一家人合穿一条裤子,这萧县城里谁知不道?从哪来的金佛呢?”
春花死不承认,争辩道:“那是你表哥认错人了,俺姑夫这两年就没去过徐州城。
你真是”老鹄落在猪身上,只看着旁人黑!“我不揭你的短罢了,你又好到哪儿去?”
秋月象斗架的母鸡,嗔脸喝斥道:“我咋啦?我有啥短处?你别在少爷跟前反咬一口。
”
春花冷笑道:“你不仁,我不义。
还知道涎着脸说呢,你还有啥短处?我问你:去年冬天,少爷的那件貂皮大衣哪去了?”
秋月心虚道:“这也得问你呀,少爷的衣裳不都是你收拾吗?反倒问起我来了。
”
春花挖苦道:“归我收拾不假,我也挡不住有家贼呀!有人倒是见过你爹身上穿的那件皮坎肩,是貂皮做的。
你家好象也不是能穿得起貂皮坎肩的人家。
”
两个丫鬟唇枪舌剑,象两头斗架的母狗,狗咬狗吵闹成一团。
冯剑不禁咋舌,心中暗暗好笑,肚里思忖道:“我的乖乖,没想到诈出家贼来了。
林之波还说皮宪章叫”皮九寸“!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他家的丫头竟然也都是盗窃高手!”
冯剑装着极为气愤,厉声叱骂道:“你俩真不争气,相中啥东西,不能明着跟我要吗?我啥东西舍不得给你们俩,非偷不中?真是丢人现眼。
你俩偷啥不行,偷那两瓶酒干啥呢?叫我在朋友跟前丢这么大的面子!”
两个丫头极为委屈,争相表白道:“少爷!俺真的没拿呀!俺又不喝酒,拿酒干啥呀!”
冯剑骂道:“死妮子!还说没拿,没拿这两瓶酒能自个飞了?再说没拿,我马上报官,把你俩弄到警察局里打一顿板子,把你俩的腚打个稀巴烂,看你俩老实不!”
周瑞等见冯剑气得不轻,两个丫头抹泪辩白,见为了喝茅台酒惹出皮家的内丑,自觉不好,便打圆场道:“算了算了,不就是两瓶酒吗?也不准是她俩拿的。
”
两个丫头脸绽笑靥,秋月更是给周瑞飞去一个媚眼,齐声道:“还是周少爷明理,知道疼下人!俺们本来就没拿那两瓶酒!”
冯剑见周瑞讲情,赶紧就坡下驴,冲两个丫鬟叱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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