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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床下 (二)(5/5)
”
林之波道:“在床底下窝了半天,早就睡足了。
”
三个人又商议了许久。
到了下半夜,景志刚的烧渐渐退了,大家心里感到异常兴奋。
林之波知道自已能逃一命,心下一松,话特别多。
章老三、冯剑心事重重,哪里顾得上理他?林之波百无聊赖,感到口渴,就问冯剑道:“还有茶吗?渴死我了。
”
冯剑一指桌子上的那个怪瓷壶,道:“那不是?叫周瑞快喝个差不离了,里面的茶多说还剩半碗。
”
林之波道:“有点就比没有强呀!喝两口润润嗓子。
”
伸手端过壶来,抑头灌了一大口。
水刚下肚,林之波就觉一股强烈的尿骚味直冲鼻腔,呛得他咳嗽起来。
林之波咂巴咂巴嘴,苦瓜着脸叫道:“这茶是咋治的?咋有一股尿骚味呀!”
冯剑摇头道:“我也知不道,可能是茶叶霉了。
”
林之波骂道:“狗日的皮家是有钱的财主,却喝发霉的茶叶,怪不得叫”皮九寸“!真他娘屄的馊抠。
”
章老三定睛看了看那怪壶,忍不住笑了,问道:“你们是用它喝的茶吗?”
林之波见他怪笑,看了看手里的怪壶,诧异道:“是呀!咋啦?”
章老三喜得合不拢嘴,笑道:“这哪是茶壶,这是夜里撒尿的夜壶呀!”
林之波吃惊地瞪大了眼,看到夜壶里煞白的尿垢,赶紧把夜壶扔在地上,蹲一旁恶心地呕吐起来。
呕吐了半晌,还算有功,到底把喝到肚子里的尿水吐出来一些。
林之波大怒,指着冯剑骂道:“你狗日的不是东西,你操我!”
冯剑一听这壶是撒尿用的,也感到意外,心里本觉愧疚,很是难堪。
这时听见林之波骂人,一股无名火“腾”地从心头窜了上来,回骂道:“你这个小舅子揍的?我咋操你了?你咋出口就伤人呀!我要是认得那是个撒尿的玩艺,天打五雷轰。
”
林之波气极败坏道:“你不操我,咋用这夜壶盛茶呀?”
冯剑脸红脖子粗,嚷嚷道:“又不是给你喝的?床上睡觉的这个家伙把碗打烂了,用茶瓶又没法喝,我才找到这个壶倒茶的。
你还觉得窝囊,他喝得比你还多,人家咋不抱怨呢?”
林之波差点没把鼻子气歪,悻悻道:“他睡得和死狗一样,你还怪会找借口呢!他要是知道你用夜壶喂他茶喝,还不活拆了你吗?”
章老三忙打圆场,对林之波道:“小林!你这是弄啥呀?冯剑又不是成心的,你瞎叨唠个啥呀?谁叫你这么性急呢,也不管是尿是茶端起来就喝?跟八辈子没喝过茶似的。
”
边说,却也忍俊不禁好笑。
林之波委屈极了,撅着嘴埋怨道:“老章叔!你也笑话我,还是个长辈呢。
”
章老三莞尔道:“不笑咋的?该着你倒霉。
本来是床上这家伙喝的,偏偏你口渴,啥巧事都叫你给碰上了,这能怪人家冯剑吗?”
林之波一想也是,不觉苦笑道:“我真腌臜,今年该走败运,天上掉冰雹砸破头,真是该咱倒霉。
”
冯剑也自觉理亏,见他这样说,就赔礼道:“你别生我的气,我真不是成心的。
”
林之波叹了口气,道:“我也知道你不是成心的。
”
他这么一说,冯剑反倒颇觉内疚,到底是自已无知,才出了这档子事。
回想起询问这夜壶时春花、秋月害臊脸红,方才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嘿嘿”地笑起来,咋舌道:“我的乖乖!有钱人真穷讲究,连夜里撒尿还有专用的家什。
这才显出咱是个庄稼老冤,十足的土包子,连夜壶都不认得,这事要是传扬出去,人家还不笑掉大牙!”
心里还庆幸自已幸亏没用它喝茶。
林之波涩涩道:“唉!说出去都丢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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