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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放鸽 (一)(4/5)
沈庆丰猝不及防,被他劈头一个耳光,正打在脸上,打得眼冒金花。
沈庆丰彻底被惹恼了,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身形一晃,象头暴怒的老虎,扑向沈立宝!沈立宝猝不及防,被一下子按倒在地。
沈庆丰也是受足了窝囊气,此时一旦开打,手下哪还留情?他把沈立宝按倒,先是一阵拳打脚踢。
又觉不过瘾,捡起木棍,冲沈立宝没头没脑地乱打。
沈立宝虽是壮年,因常年溜荡,从不干庄稼活,却不如儿子有力气。
沈庆丰一阵猛揍,打得沈立宝一头是血,鼻青脸肿。
先前沈立宝还操着破锣嗓子高声辱骂,后来当不住暴雨般的拳脚擂打,辱骂声变成求饶哀叫,再后来声音渐渐小了,眼脸上翻,只有出的气,没进了气了。
这时,沈桂花从屋里探出头来,尖利着嗓子叫道:“庆丰!他到底是你爹呀!你再恨他,也不能把他打死呀!”
沈庆丰见沈立宝已被打得服服帖帖,本已气馁,一听这话,刚按进肚子里的火气又“腾”地冒了上来。
他抢起双拳,冲沈立宝又是一阵拳打脚踢,边打边骂道:“你他妈里个屄!仗着有护着你的,你就在家逞能!惹得我老人家急了,连那个骚娘们拉过来一块揍。
”
沈桂花一吓,赶紧缩回房去,连屁也不敢放了。
沈庆丰还不罢休,指着沈立宝的鼻子骂道:“狗日揍的,给我滚,别叫我在家里再看见你。
从今天起,老子要是在家再看见你,看见你一回,就揍你一回。
”
沈立宝擦擦脸上的血,有气无力道:“好,好,庆丰!我拉扯你值了,你敢揍你爹了。
”
沈庆丰飞起一脚,把他踢了个大跟头,叫道:“我有个这样的爹忒丢人!你早死我早出殡,省得你活着作害人了!”
沈立宝爬起身来,就想往屋里钻,却被沈庆丰揪耳拽了回来,骂道:“你狗日的还想进家呀?妈里个歪屄,给老子滚蛋!滚得远远的。
”
沈立宝进家无望,被沈庆丰劈腚踹了一脚,胆颤心惊,抱头鼠窜。
沈立宝跑出门外,蹲在庄外棒子地里,可怜巴巴地呆了半夜,几回往家里探头,见沈庆丰凶神恶煞般坐在大门口。
沈立宝不敢回家,身上疼痛难忍,再加上没吃晚饭,饿得难受。
踌躇半天,看看已是半夜,无可奈何,只好摸黑向苏庄走去。
范清宇跟沈桂花见面,约好与相好邵盼头幽会的地点。
邵盼头和沈桂花如何鬼混,在此不作细表。
却说,苏庄有一个姓习的光棍,叫习员生!是沈立宝的狐朋狗友!习员生跟石敬宣一样,在苏庄是单门独户。
习员生父母双亡,又好吃懒做,至今已三十出头,也没混上家小,平时就靠四处打零工渡日。
因家中贫穷,习员生便添了许多毛病,偷鸡摸狗,手脚不干不净。
沈立宝摸黑来到他家,远远便嗅到一股肉香。
沈立宝大喜,赶紧上前敲门。
只听里头一阵忙乱,然后传来习员生惊悸的问话:“是谁呀?”
沈立宝没好气道:“还能是谁?是我!沈塘的沈立宝!”
屋门打开一条小缝,从内探出半张苦瓜脸,诧异道:“真是立宝呀!都半夜了,你咋跑来了?”
沈立宝不由分说,推门硬挤进去,劈头道:“习员生!我咋闻着有股肉香呀?”
习员生赶紧关上门,惊恐道:“你别在我这里胡乱放屁了。
我断顿几天了,哪来的肉吃?”
沈立宝鄙夷道:“哼!就你哪点小把戏!还能瞒得了我?是不是又偷人家的鸡了?”
习员生无奈道:“你狗日的鼻子真尖,我才把鸡炖熟,你就来了,你是黄鼠狼托生的。
”
沈立宝得意道:“你一撅腚,我就知道你屙啥屎。
赶紧把鸡拿出来吧,我还没吃饭呢。
”
习员生无法,只好把炖熟的鸡端上桌来,沈立宝扯下一条鸡腿就啃。
习员生见他脸上有伤,不禁大吃一惊,诧异道:“沈立宝!这是叫谁揍的?”
沈立宝晦涩,悻悻道:“你这个狗日的,哪有你这样说话的?是我不小心拌倒磕的。
”
习员生不信,疑惑道:“拌倒咋磕这么狠呀?八成是没干好事,叫人家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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