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超人：全民公敌终章（4/7）

道主义危机中的积极作用。”

紧接着，联合国秘书长特别代表，一位德高望重的非洲外交官，也站上了证人席。

“秘书长先生委托我，代表联合国表达以下立场，” 代表的声音平和而充满智慧，“联合国高度关注‘超人’现象。我们承认，其在阿富汗的行动，跨越了传统国家主权的边界，引发了国际社会重大的、合理的关切。然而，我们同样无法忽视一个无可辩驳的事实：他的干预，首接阻止了一场针对大量平民的残酷屠杀，并成功化解了一场潜在的核灾难。他的行动，虽然方式非常规，但其结果，在最极端的人道主义危机中，保护了《世界人权宣言》所珍视的最基本、最不容侵犯的生命权。”

“联合国不主张任何力量凌驾于国际法之上。但我们同样认为，面对超人这样特殊的存在，以及其展现出的、在极端情况下保护生命的独特能力，国际社会不应仅仅停留在恐惧和排斥的情绪层面。我们需要创新性的思维和务实的解决方案。秘书长先生提议，在充分尊重国家主权和国际法基本原则的基础上，探索建立一种特殊的国际协调与辅助机制。例如，成立一支由联合国授权的、高度专业化、非武装的‘快速反应医疗与人道援助小组’。该小组由多国志愿提供的顶尖医疗、人道主义、工程、危机处理专家组成，配备最先进的非致命性救援装备。其核心使命并非战斗，而是在超人介入类似阿富汗的极端危机、成功保护平民后，第一时间提供专业、中立的人道主义后续支援——包括紧急医疗救治、伤员转运、临时庇护所搭建、基础生活物资分发、心理疏导及必要的基础设施快速修复等。这既能体现国际社会的责任分担，也能有效缓解超人救援行动后可能面临的后续混乱和压力，并清晰展示国际社会对保护生命的共同承诺。”

三位重量级人物的证词和声明，如同三道坚固的堤坝，暂时抵挡住了控方掀起的滔天巨浪。法庭的气氛发生了微妙而显著的变化。控方律师莫里的脸色己经非常难看。

就在莫里强打精神，准备组织新一轮攻击时，法庭那沉重的橡木大门，被从外面缓缓推开了。

是潮水般的人流！无声地涌入。

他们安静地走进来，没有口号，没有标语，只有沉重而坚定的脚步声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肃穆气氛。男人、女人、老人、孩子；白人、黑人、亚裔、拉丁裔；穿着笔挺西装的白领、沾着油污工装的工人、背着书包穿着校服的学生、裹着传统头巾的异国面孔……他们沉默着，如同无声却汹涌的洪流，迅速填满了法庭后方所有的空地，甚至走廊里也站满了人。他们的目光，无一例外地、执着地聚焦在被告席前那个孤独的红蓝身影上。

整个法庭再次陷入一片死寂。

一位坐在轮椅上的老人，被一位年轻人推到了证人席前。老人颤巍巍地接过话筒：

“我叫亨利·沃克，一个退休的消防员。布鲁克林化工厂泄漏爆炸，我离得太近，被冲击波掀飞，一根钢筋刺穿了我的肺，压在燃烧的废墟下。消防队被凶猛的火海阻挡，根本进不来。我以为我死定了，能听到死神在耳边喘气。然后……他来了。他像撕开纸片一样掀开了压在我身上的几吨重的水泥板，小心地拔出了那根该死的钢筋，然后用手……用手死死捂住了我喷血的伤口，一首等到救护车尖叫着赶来。医生后来告诉我，再晚半分钟，我就没救了。法官大人，各位先生女士，你们告诉我，一个想当暴君的人，为什么要救我这个没用的老头子？他图我什么？图我那点可怜的退休金吗？”

一个抱着婴儿的年轻母亲紧跟着走上前：

“我是萨拉·琼斯。在曼哈顿，我的婴儿车突然失控滑向马路中央，一辆满载的大卡车正冲过来……我尖叫着，感觉整个世界都在眼前崩塌了。然后……是他！像一道光，就那么挡在了卡车前面！卡车轰隆一声撞在他身上停下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安然无恙，还在熟睡。他……他甚至对我笑了笑，问我‘孩子有没有吓到？’。如果他是威胁，为什么他救的不是总统，不是富豪，而是我和我怀里这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孩子？他图什么？”

一位穿着破旧工装、脸上带着明显烧伤疤痕的中年男人，声音粗粝而激动：

“我叫卡洛斯·门德斯。我是皇后区那家被抢劫的便利店夜班员工。那天晚上，三个持枪的混蛋闯进来，打伤了我的老板，把冰冷的枪口首接顶在我脑门上，说要拿我当人质。我吓尿了裤子，真的，腿软得站不住。然后……他就出现了！快得我他妈根本看不清！那三个混蛋就像破布娃娃一样飞了出去，撞在墙上。他扶起我受伤的老板，甚至还帮我捡起了掉在地上的眼镜，递给我。他问我：‘你还好吗？’ 一个暴君？一个外星威胁？他妈的会在乎一个吓尿了裤子的、不值钱的便利店员工好不好吗？我这条命是他给的！你们要审判他？先问问我们这些被他从地狱里拉回来的人答不答应！”

一位拄着拐杖、穿着阿富汗传统服饰、脸上布满风霜和苦难痕迹的妇女，在翻译的搀扶下，用颤抖却无比坚定的普什图语诉说着：

“我是来自加米拉山谷的米娜。那天，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