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超人与浩克（2/4）

加清晰可感，如同冰冷的雾气缠绕周身。

憎恶： 怪物身高超过7米，灰绿色皮肤布满骨刺和外骨骼，肌肉虬结贲张。头部扭曲如恶魔，獠牙滴淌粘液，黄绿色巨眼燃烧毁灭欲望。粗壮骨锤巨尾甩动带起狂风。周身蒸腾狂暴的深绿色伽马能量辉光——其中混杂着让陈默感到虚弱的不明辐射源！ 每一次呼吸喷吐灼热气流，每一次踏步让大地呻吟。

这和他看过漫威电影里的憎恶体型完全不一样。

浩克：班纳化身的绿色巨人伤痕累累！皮肤布满深可见骨的撕裂伤和淤青，嘴角淌绿血。被憎恶的重拳巨尾反复砸飞、撞穿建筑。他愤怒地咆哮着，每一次被击中都爆发出更强烈的怒火，绿色的皮肤下肌肉贲张，血管如蚯蚓般暴起！

然而，令陈默感到一丝困惑的是——尽管浩克的怒火肉眼可见地节节攀升，他那标志性的、应随着愤怒而无限增长的力量，却似乎被某种无形的枷锁禁锢住了！浩克的攻击打在憎恶身上，效果依然甚微，甚至不如第一次交手时的冲击力。憎恶那能吸收扭曲伽马能量的躯体仿佛一个黑洞，吞噬着浩克的攻击，力量被全面压制，愤怒的增长并未带来预期的力量爆发。

方圆数公里沦为末日废土。街道变死亡迷宫，建筑如巨大火炬燃烧，浓烟蔽空，汽车残骸扭曲，水流横溢。

一栋半边坍塌的公寓楼里，一个母亲绝望地用身体护着两个年幼的孩子，躲在摇摇欲坠的承重梁下，上方是不断掉落的碎石和扭曲的钢筋。

街道拐角，几个惊慌失措的市民被倒塌的广告牌和燃烧的汽车残骸堵住了去路。

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被卡在翻倒的报刊亭和墙壁之间。

更远处，一个消防员小队正试图用切割工具营救一辆被压在混凝土板下的校车，孩子们惊恐的哭声凄厉。

憎恶发出震碎玻璃的狂吼，骨锤巨尾撕裂空气，狠狠抽中刚爬起的浩克胸口！

“砰——咔嚓！” 骨裂声！

浩克喷出绿血，如陨石倒飞，撞塌半栋百货商场！烟尘冲天！废墟中传来浩克痛苦到极致、也愤怒到顶点的咆哮！

“吼嗷！”

那咆哮声中蕴含的怒意，几乎要化为实质的火焰！但陈默敏锐地察觉到，这股滔天怒意并未转化为相应的、足以翻盘的力量波动！ 这与他在卡尔沃工业区初次遭遇浩克时感受到的、那种随着受伤和刺激而急速攀升的力量感截然不同！

“吼哈哈哈哈哈——！！！” 憎恶胜利咆哮，黄绿巨眼扫向渺小人类！毁灭欲需要的祭品！

巨脚抬起，带着毁灭力量踏向广告牌后的被困平民！

骨锤巨尾横扫，抽向躲着母子的半边危楼！

两处致命危机，同时爆发！

“吼嗷——！！！” 浩克挣扎着从废墟站起，浑身尘血。′e/z-l^o·o_k\b,o\o/k/.¨c!o`m′燃烧怒火的绿眼锁定那个该死的灰绿大块头！那个浑身骨刺、力气邪门、揍得他好痛的“灰丑怪”，前所未有的屈辱和剧痛点燃了浩克灵魂最深处的狂怒！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每一根绿色的肌肉纤维都在尖叫着要释放毁灭！按照常理，这股极致的愤怒本应带来爆发性的力量洪流……

但，没有！ 力量……那本该如火山般喷涌、碾碎一切的力量，仿佛被一层粘稠厚重的油膜包裹住了！任凭他如何愤怒嘶吼，如何试图榨取体内每一分伽马能量，那狂暴的力量都消失了，他依旧强大，但这强大被锁死在了一个上限之下，无法因愤怒而突破！ 这认知带来的挫败感，如同火上浇油，让他的愤怒更加狂暴，却依旧无法转化为实质的力量提升！

浩克智力不足，无法预警或知代号，更无法理解这力量枷锁。 但野兽本能感知到“灰丑怪” 巨拳蕴含的力量！也看到挡路的红披风，蓝衣服小个子和后面“小虫子”的绝境。

原始情绪混杂：对 “灰丑怪” 的滔天恨意、战斗渴望、对“小个子”敢挡路似乎在护“小虫子”的困惑与…一丝微弱认同？冲击浩克简单大脑。而最深沉的，是那被压抑、无法释放的愤怒带来的狂躁！

“砸——！！！”浩克爆吼！巨脚蹬碎混凝土，庞大身躯如失控绿色战车，不顾伤痛，冲向“灰丑怪”挥拳方向、冲向陈默位置！ 目标明确：砸烂“灰丑怪”！或把碍事“小个子”一起砸飞！冲过去，用拳头说话！哪怕力量消失，也要用这具身体撞上去！

陈默捕捉到浩克狂暴咆哮和冲锋身影，更敏锐地感知到浩克体内那股被强行压抑、无法释放的愤怒洪流！ 这异常现象让陈默心头一沉。在卡尔沃工业区，他亲身感受过浩克愤怒带来的力量飙升。

此刻浩克的愤怒只增不减，但力量却停滞不前，甚至被削弱！这绝非正常！是憎恶特殊能力？还是罗斯实验中添加的伽马能量导致的变异？无论原因是什么，这都意味着浩克这个潜在的盟友，其最大的依仗——愤怒带来的力量提升——失效了！他们对抗憎恶的难度陡增！这基于本能的“同盟”是他们唯一的机会，但浩克却被套上了无形的枷锁！同时，那源自憎恶的虚弱辐射感更加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