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超人与浩克家族（2/7）

量相连。

就像往平静的湖面扔下一块巨石，激起的涟漪会扩散到整个湖面，甚至影响到遥远的岸边。

当浩克这个主体诞生时，乔伊的目光扫过女浩克詹妮弗、红浩克罗斯、女红浩克贝蒂，以及洞穴深处那些形态各异的影子，所有与之相关联的命运，所有未来注定会以某种形式与浩克力量产生深度纠缠、并最终成为‘浩克’衍生形态的存在。

詹妮弗的输血、罗斯的‘复仇’计划、贝蒂的遭遇，甚至更遥远的、可能存在的其他变体他们的‘可能性’，都在那一刻被激活。

他们的命运轨迹，在他们本人甚至还未接触到伽马射线之前，就己经被编织进了浩克存在的这张大网里，相互纠缠。

红浩克罗斯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想反驳，但乔伊的话如同冰冷的解剖刀，将他内心深处不愿承认的宿命感血淋淋地剖开。贝蒂的眼神依旧冰冷，但紧握的拳头指节泛白。詹妮弗则露出深思和痛苦的神色。

命运最终会推动他们走向那个必然的终点，成为浩克。乔伊的声音毫无波澜，像是在陈述一个冰冷的物理定律。

罗斯将军，无论你多么憎恨浩克，多么渴望力量去对抗他，你最终都会成为红浩克。这是浩克概念诞生时就写好的剧本。贝蒂也是一样。我们所有人，都是这个浩克概念在现实维度的投影，是同一个根源在不同命运分支上的具现化。

在OBA还存在的时候， 乔伊提到这个名字，洞穴里所有浩克变体，包括浩克本人，都本能地感到一阵源自灵魂深处的悸动与寒意，伽马地狱是稳定的。~鸿?特*小′说′罔, _蕪~错+内!容′

它像是一个庞大的、容纳所有伽马可能性的源头。我们这些衍生体，理论上可以像浩克一样，在主物质世界活动，遵循各自的命运轨迹。虽然我们可能互不相识，甚至敌对，但至少……我们存在。

他的语气陡然变得阴郁：但是，OBA消失了。毫无征兆，如同支撑天地的巨柱崩塌。

随之而来的，是伽马地狱的基础规则发生了可怕的畸变。

首先，乔伊指了指外面，所有依赖OBA力量维持自身形态和基本理智的伽马生物那些原本可能是地狱里的居民、守卫、甚至无害的能量体全部发生了无法理解的异变，变成了外面那些只知毁灭的‘扭曲怪物’。

它们对我们这些保留了‘自我’意识的浩克变体，有着近乎本能的、刻骨铭心的仇恨，仿佛我们是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其次，乔伊握紧拳头，灰色的肌肉绷紧，似乎在对抗某种无形的枷锁，随着oba的消失，我们所有人的力量都被锁死了。

无论我们如何战斗，如何渴望变强，都有一层看不见的、粘稠的‘油膜’死死地压制着我们。

浩克在地球上无法突破力量上限，在这里，我们所有人也一样，但是现在伽马地狱的能量也在逐渐减弱，我们被困在了当前的‘力量维度’，如同在琥珀里的虫子。

浩克低吼了一声，算是认同。

最致命的是第三点，乔伊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深切的绝望，“时间停滞了。或者说，伽马地狱的一切，在OBA消失的那一刻，就被强行凝固在了那个‘当下’。没有过去，没有未来，只有不断重复的、被怪物追猎的现在。OBA是伽马地狱存在和演化的基石，祂的消失，意味着支撑这个维度的根本法则正在崩溃。

他环视众人，眼中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也带着末日般的沉重。

我的观察和推测告诉我，这种状态……无法持续。伽马地狱，这个维度本身，正在坍缩，正在不可逆转地走向终结。它就像一个失去了心脏的巨人，虽然还能抽搐，但死亡是注定的结局。当这个维度彻底崩解消失时

乔伊停顿了一下，让那可怕的后果在死寂的洞穴中回荡。

依附于这个维度存在的我们和所有浩克的衍生体，所有在OBA消失后还保有自我意识的存在——都将随之湮灭。彻底消失，不留一丝痕迹。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

只有你，乔伊的目光最终死死锁定在浩克身上，布鲁斯·班纳的浩克，作为概念的‘原点’，你的存在是在主物质宇宙的。即使伽马地狱消失，你依然会存在。

因为你的未来、你的‘命运’，是在现实维度展开的，而非完全依赖这个即将崩溃的后台。我们只是你故事里，被提前唤醒却又注定要被抹去的幽灵。

死一般的寂静笼罩了洞穴。只有外面怪物撞击岩石的沉闷声响，如同为这绝望预言敲响的丧钟。

红浩克罗斯的胸膛剧烈起伏，猩红的眼睛死死瞪着浩克，女红浩克贝蒂依旧面无表情，但周身散发的寒意更重。女浩克詹妮弗脸色惨绿，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悲怆。洞穴深处传来压抑的啜泣声。

浩克也愣住了。他理解不了太多复杂的词汇，但消失、抹去，只有浩克存在这些意思，他听懂了。他看着洞穴里这些和他一样绿色的同类，第一次，一种超越愤怒的、沉重的茫然攫住了他。

不……浩克发出低沉的、困惑的咆哮，浩克……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