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速度对决（3/8）

了他能抹掉星星的拳头，就得收回他的翅膀？” 一个能量生命体发出带着电磁杂音的感叹。

“中庭人…终究还是有其极限。那惊人的力量或许借助了某种我们无法理解的外物或爆发技巧，但速度…需要的是血脉里的天赋和亿万年的进化积累。” 一个知识古板的学者型观众摇头晃脑。

“墨丘利大人果然是无敌的！看那金光！多么优雅！多么强大！这才是速度的艺术！” 奥林匹斯的崇拜者们依旧狂热。

“赫尔莫德大人也很快！那个超人…啧，连影子都看不到了，果然只是昙花一现？” 即使是阿斯加德的支持者，也难免流露出些许轻视。

“力量种族跑长距离，本来就不占优势，更何况对手是神…” 一些相对理性的观众试图解释。

质疑声如同潮水般在亿万观众中蔓延。连阿斯加德和奥林匹斯的区域，都有人开始低声议论，看向代表陈默的光点时，眼神中带着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果然如此的意味。力量挑战带来的震撼，正在被此刻的平庸表现快速冲淡。

卡罗尔·丹弗斯悬浮在观众席某处，双手抱胸，指关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她紧盯着屏幕上那个几乎要被彩色光带淹没的蓝色光点，又看看前方墨丘利那遥不可及、如同金色利箭般刺破星图的金光，心中那根弦越绷越紧，几乎要断裂。

“陈默…你到底在等什么？还是说…这就是你的极限？” 她低声自语，指尖不受控制地跳跃着细碎而躁动的金色能量火花，泄露了她内心的焦虑。

赫拉克勒斯坐在奥林匹斯区域的石阶上，大手用力抓了抓浓密的黑发，看着屏幕上那个“慢悠悠”的蓝点，粗犷的脸上写满了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这小子…搞什么名堂？

刚才掰手腕那股能把神按进地里的力气呢？难道真飞不快？还是这破桥限制他了？”

他旁边的索尔，金发下的眉头深深皱起，蔚蓝的眼眸中雷光隐现，妙尔尼尔被他无意识地紧握着，锤身上跳跃着细小的、显示主人内心不平静的电弧。他想起自己被轻易压制时感受到的浩瀚力量，与此刻屏幕上的表现，巨大的反差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烦躁。

最高处的神王包厢内，气氛也略有不同。宙斯周身原本平稳跳跃、象征无上威严的金色雷霆，似乎变得平静了一些，节奏放缓。他威严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金色的瞳孔深处，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和一丝玩味的探究，仿佛在看一场意料之中的余兴节目。奥丁的独眼则依旧如同亘古寒星般深邃，看不出情绪，只是握着永恒之枪冈格尼尔的手，枪尖指向下方彩虹桥，纹丝不动。

就在质疑声浪渐起，大部分观众甚至开始将注意力从陈默身上移开，聚焦于前方墨丘利与赫尔莫德那激烈却“正常”的领先争夺时

一个冰冷、带着金属质感的绝对自信和毫不掩饰的优越感的声音，如同无形的尖锥，精准地穿透了空间壁垒的阻隔，清晰地响在陈默所在的跑道区域，响在他的耳边：

“令人失望，地球人。”

是斗剑！希阿帝国的冠军战士。他的紫色光点就在陈默前方不远处，依靠强大的科技辅助和肉体力量稳稳占据着第一集团的中游位置。此刻，他显然游刃有余，甚至有余暇“观察”后方这个在力量挑战中大放异彩、此刻却显得笨拙的存在。

“看来你那能抹去星辰的恐怖力量，是以牺牲速度为代价换取的？或者说……”斗剑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和一丝怜悯，“那力量本身，就是某种无法持久、代价高昂的禁忌爆发？在真正的宇宙级、考验耐力和纯粹速度的挑战面前，终究露出了孱弱的本质？”

“认清现实吧，中庭的‘超人’。”斗剑的声音继续传来，如同一位导师在训诫不成器的学生，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速度的领域，是天赋、进化与精密科技的绝对疆场！不是靠蛮力就能触及的巅峰！好好欣赏前方强者的背影，感受他们驾驭速度的艺术，这或许是你此生仅有的机会，得以目睹宇宙速度的真理！”

这声音，如同投入平静深潭的最后一块石子，彻底打破了陈默刻意维持的观察状态。

陈默平静飞行的身影，在斗剑话音落下的瞬间，出现了极其细微的变化。他那双如同宇宙诞生之初的虚无深渊般平静的眼眸深处，仿佛有两颗被厚重星云遮蔽的冰冷恒星骤然被点燃！那不是愤怒的火焰，而是一种……被彻底释放枷锁、不再需要任何克制、如同超新星爆发前核心坍缩般的绝对意志！

嗡——！！！

他脚下的彩虹桥面，那由两位神王神力亲自加固、理论上足以承载恒星撞击的能量桥体，第一次发出了不堪重负的、低沉而绝望的呻吟！以他的双脚为中心，一圈细微的、如同精美瓷器即将碎裂前的蛛网般空间裂纹，无声无息地、却又无比清晰地蔓延开来！裂纹深处，并非黑暗，而是闪烁着危险而深邃的红蓝光芒！仿佛有恒星的能量在他足下奔涌，即将破壳而出！

这股突如其来的、超越所有参赛者乃至观众理解的恐怖压迫感，如同冰冷的宇宙风暴，瞬间席卷了彩虹桥的后半段！

前方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