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复仇者集结（2/3）

那个磁铁疯子和他手下的变种人恐怖分子？还是指望意萨里那个靠屠杀上位的总统突然良心发现？贾萨的政府军？他们连像样的步枪都缺！拿什么对抗能掀翻坦克的变种人？”

“这根本就不是战争，是一场屠杀，是一场针对贾萨平民的屠杀，那些白宫里维护自由的政客现在在干什么？”

史蒂夫深吸一口气，胸膛起伏，那份属于美国队长的责任感与此刻冰冷的政治现实激烈碰撞。

他指向星图上一个被红色箭头重重包围的绿色区域，声音沉重：“我知道情况有多糟，托尼。′比¨奇?中-雯?惘, .首′发′每一份报告我都看了。但弗瑞说的没错，我们不能坐视贾萨彻底沦陷。这不仅关乎人命，更关乎”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但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关乎我们脚下这片土地的未来利益。贾萨的局势失控，极端势力、军火贩子、包括万磁王这种疯子，会在那里找到完美的温床。恐怖主义的毒瘤会疯狂扩散，最终会反噬到我们身上。而且…”

他指了指星图旁边一份加密的经济评估报告，“贾萨的地质勘探报告显示，其南部沙漠地带蕴藏着惊人的浅层石油储量，保守估计足够满足整个东海岸十年的需求。意萨里和万磁王谈的条件里，划给变种人‘建国’的那片区域正好覆盖了最富集的油区。”

班纳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锐利，红灯力量如同平静的火山下岩浆开始翻涌。他缓缓站起身。

他走到那张触目惊心的平民伤亡照片前，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那些无声的受害者身上。

“所以”托尼的声音不高，却像重锤敲在班纳和史蒂夫的心上，“弗瑞，或者说他代表的那群人，他们的阻止，核心驱动力是地下的石油？”

“是为了确保在贾萨崩溃后，美国的手能第一时间伸进去，攫取资源？而所谓的阻止战争，只是为了在未来的石油蛋糕上，插上星条旗的叉子？”

“那些正在死去的人…贾萨的平民，意萨里的士兵，甚至包括那些被万磁王蛊惑、卷入战争的变种人，他们的命，只是这场资源掠夺游戏的筹码和背景噪音？”

他的视线转向史蒂夫，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质问：“史蒂夫，这就是你为之奋斗、甚至献出过一次生命的美国精神？为了石油，可以默许甚至纵容一场屠杀，然后再以救世主的姿态入场，踩着尸骨建立新的秩序？”

史蒂夫的脸颊肌肉绷紧，眼睛里翻涌着痛苦和挣扎。他无法反驳托尼首指核心的质问。

弗瑞的简报里那些冰冷的政治考量和利益分析，此刻在托尼调出的血淋淋照片和班纳的诘问下，显得无比肮脏和伪善。

“不，托尼，”史蒂夫的声音带着沙哑，但异常坚定，“我为之奋斗的，从来不是某个政府的利益，更不是石油公司的股票！我战斗，是为了保护无辜的人免受暴政和欺凌！无论他们是美国人、贾萨人，还是任何人！”他指向照片。

“这些死去的人，就是我们必须行动的理由！无论白宫的人打着什么算盘，无论他们想从贾萨得到什么，我们首先要做的，是阻止这场屠杀！是让卡杜格利的悲剧不再重演！这是底线！”

他看向托尼：“托尼，我知道你愤怒，我也愤怒！但愤怒解决不了问题。我们需要计划，需要行动！超人不在，地球的担子就在我们肩上！我们不能因为厌恶政客的嘴脸，就背过身去，任由无辜者被伤害！”

托尼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眼睛里怒火未消，但多了一丝被点醒的凝重。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脚下繁华却脆弱的城市夜景。

“我知道，史蒂夫。该死，我当然知道！”他声音低沉，“看着那些照片，我只想把我的战甲开到意萨里总统府和万磁王的老巢上空，给他们每人送上一发集束炮当和平礼物！但…”

他转过身，眼神锐利，“这只会让情况更糟。我们不是刽子手，也不是神。首接军事介入？正中某些人下怀！他们会欢呼着把我们的行动包装成‘正义的维和’，然后把贾萨的油井牢牢攥在手里。我们成了他们的打手和遮羞布！”

我们也没有超人那样的国际威慑力，每个国家都在畏惧着超人，所以会考虑超人提出的任何建议，但我们的份量或许还不够。

他走回控制台，调出全球新闻摘要，上面充斥着对贾萨危机的选择性报道和各方势力的互相指责。

“而且，意萨里和美国政府有着深厚的军事合作和资源供应协议。白宫、五角大楼，那群西装革履的鬣狗，他们巴不得我们冲在前面当炮灰，因为美国和意萨里的关系，他们没法首接出面抢夺石油，只能通过我们来调停战争之后抢夺石油资源。为他们扫清障碍，同时还能避免美国大兵的尸体出现在新闻头条上，激起国内的反对声浪。他们算盘打得精着呢！用普通人命和名声，换他们的石油和地缘利益！”

班纳走到两人中间，那股因愤怒而凝聚的力量感并未消散，反而更加内敛深沉。

将三人的注意力牢牢钉在星图上的那片血色之地。

“愤怒需要方向，托尼。”班纳的声音恢复了那种岩石般的稳定，但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