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我有这么凶残吗？（2/2）

声，眼神飘忽。

“我们，我们只是路过，真的！”

碧瑶也连忙点头，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衣袖。

“对对对，就是恰好走到这儿！”

话音未落，两人已经悄悄挪动脚步，准备开溜。

然而，就在她们转身的刹那。

“咳咳。”

姜东华低低咳嗽了两声，声音不紧不慢，却像是一道无形的绳索，瞬间勒住了她们的脚步。

红玉和碧瑶浑身一僵，缓缓回头，脸色已经微微发白。

“大、大师还有事吗？”

碧瑶声音细若蚊蝇，手指紧紧攥着裙角。

红玉更是额头沁出细汗，心里已经飞快盘算着若是姜东华一怒之下告到九少爷那儿，以九少爷的性子，她们怕是活不过今晚！

“大师恕罪！”

红玉猛地低头，声音带着几分慌乱。

“我们真的不是有意打扰！”

她话未说完，姜东华却忽然轻笑了一声。

那笑声低沉，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玩味，让两人心头一颤。

“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

他缓缓开口，语气温和，却莫名让人背脊发凉。

红玉和碧瑶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天灵盖，膝盖一软，竟扑通一声齐齐跪倒在地。

“大师饶命！”

红玉声音发颤，额头几乎贴到地面，冷汗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在下巴尖凝成一颗水珠，无声地砸在地板上。

碧瑶更是浑身发抖，纤细的手指死死攥住裙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不敢抬头，只能盯着姜东华的靴尖，喉咙发紧，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利索。

“我、我们真的只是路过绝、绝不敢有半点窥探之意！”

她们太清楚了九少爷虽然宠爱她们。

可若姜东华真要她们死，九少爷绝不会为了两个侍女和一位四品炼药师翻脸。

毕竟，谁会为了玩物得罪一把锋利的刀？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忽然——

“呵。”

一声低笑在头顶响起。

紧接着，一双修长有力的手分别托住她们的手肘，轻轻一抬，竟直接将她们从地上扶了起来。

红玉和碧瑶惊愕抬头，正对上姜东华含笑的眸子。

“我有这么凶残吗？”

他语气温和，甚至带着几分戏谑，刚才那股无形的压迫感只是她们的错觉。

红玉呆住，嘴唇微微发抖，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碧瑶最先反应过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声音却仍有些发虚。

“大、大师说笑了是我们冒犯，自己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