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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2)(3/3)
民,城市就成了无源之水、无土之木。”家昌警惊道:“若如此,天下大乱矣!天下若乱,不知又死多少人,又有多少人流离失所。”王秋有道:“天下未定之时,必然有一乱,而后大安,此乃历史规律。现今前敌委员会书记毛泽东和朱军长随军在井湾村,兄之同窗林彪亦到此地。昌儒兄何不与其叙故旧之情?”家昌嗤之以鼻,道:“此人在黄埔时,性甚孤僻,寡语言,不与人相交。人见如此,亦远之。愚兄甚怜惜之,故待之甚亲厚。然但凡论世事,道皆相去甚远。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弟在彼,好自为之!”王秋有无奈,怅然而别。
早饭既罢,军卒逐街喊话,促村民至井湾,只言开批斗会。村民不敢怠慢,俱结伴至井湾。家昌不往。近午阿哲开会归来,言名唤毛书记者,尖声女气,口音太重,听不出个所以然。山秀道:“那长发高个子,湖南头口音,带人造反,必无善终。”又劝家昌速速离开,免得危险。家昌道,红军驻军此地,岂无流哨?阿哲点头称是,又忧王秋有告密。家昌开解道:“秋有是讲义气之人,必不会告密。”待山秀离去,家昌道:“阿哲,何不从军去?”阿哲憨笑道:“好钢不打铁,好男不当兵,当兵有何益处,不如农民安逸。”家昌道:“若人人如你,则天下太平。”忽听得邻近有“叮当”之声,家昌与阿哲皆不解。忽山秀复归,暗道:“朱毛匪兵掠得铁具无数,于明石家垒起铁炉,打制各色刀枪,或是欲以此为家。”阿哲惶然道:“倘如此,何以安生?”家昌道:“此处地势不利匪军,必不敢久居。”
翌晨,家昌起身望外,见村里村外寂然无声。红军离去,竟毫无动静。却见家家户户门上挂一刀猪肉,约摸三四斤。家昌大惊,心想此支军队日后将成我国民将士之劲敌。家昌立于村口,感叹良久方回。红军去后,明石以废掉铁炉可惜,就以此打制门扣、铁钩之类,经年累月,手艺渐精,遂以此为业。
红军开拔,将至孔江,王秋有不敢隐匿,将邂逅家昌一事向朱德禀报。朱德跺脚责怪,道:“何不早言!”王秋有不敢回言。朱德道:“昌儒乃我等旧友,曾有恩于我军。想当年,昌儒一骑绝尘,来往斡旋,离别之时,肝肠寸断,因虑故友生死前程,于村前放声恸哭,今日想起,内心犹戚戚然。”毛泽东惋惜道:“毛某久闻其名,今日与此猛将失之交臂,实乃憾事。”时有林彪在侧,笑道:“毛书记高抬此人,昔日在黄埔时,我曾与其共论天下,其人幼稚天真,不谙政治谋略。在家乡乐昌时,曾与结义兄弟组织共产党,其则自封党首。北伐之时,但凭勇力,却得当今赵子龙之美誉。依林某看来,乃许褚、典韦之辈而已!”众人听罢大笑。
谢家昌既辞阿哲,急奔延村而来。时村落寂静,寻重华不见。村民们皆言,红军抄查冯家,搬走贵重家什。冯家父子已逃往南雄。家昌大惊,又奔南雄,寻而无果,只得怏怏归返乐昌。其后听言冯家父子回乡,带民团至下锦陂,捉拿共产党分子。村民皆四散逃亡。冯氏父子犹不解恨,将村庄焚烧殆尽,连房基石头也挖去延村建水楼。家昌听了,唏嘘不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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