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才没有什么双胞胎哥哥（2/2）

一辙，"哥哥会怎么选呢？"

钟辞的笔记本自动翻页，血字浮现：【选项都是陷阱｜真实目的是分裂团队】。他的异色瞳孔微微扩大，死亡预判显示：【任何选择都将导致1-2人死亡】。

影枫的眼镜计算着概率："选B生存率5%，但保留团队完整性；选C看似最优实则..."他的声音突然卡住，眼镜显示：【美嘉是通关钥匙｜牺牲他等于自毁】。

梦兰的手术刀指向母亲标本的颈椎神经节："首接消灭威胁。"但他的刀尖不时变成钢笔样式，显然能力紊乱正在加剧。

瑞斯的机械臂砸向控制台："老子选D！全砸了！"拳头穿过Nemo的虚影，击碎了显示屏。画面闪烁间，闪过几段陌生记忆——五个孩子在实验室被编号，006号床位空着，标注【己回收】。

母亲标本突然加速，剪刀首取美嘉心脏。美嘉却僵在原地，黑发金发交替变换，仿佛两个人格在争夺控制权。"我...没有..."他的美工刀当啷落地。

钟辞的钢笔化作长鞭缠住剪刀；影枫的神经接口刺入标本后颈；梦兰的手术刀切断其跟腱；瑞斯则首接撞开美嘉，用机械臂挡住致命一击。五人不可思议地达成瞬间默契——尽管能力紊乱，尽管互不信任。

标本踉跄后退，脖颈上的剪刀掉落。Nemo鼓掌："感人~但合作能坚持多久呢？"他打了个响指，标本室墙壁变成透明，露出外面浩瀚的数据海洋和无数个同样的六边形房间。

"看看真相吧。"Nemo的声音突然严肃，"系统圈养了上千组'玩家'，只有最疯狂的一组能晋级。"墙上投影显示五人被反复重置记忆参加游戏的画面，"你们'合作'得越好，系统越高兴。"

美嘉跪倒在地，黑发金发停止交替，定格在一种诡异的灰金色。他的收藏品从口袋里滚出——那些本应无生命的物件全部扭曲变形，眼球长出牙齿，指骨分叉成树枝状。

"没用的东西..."他喃喃自语，不知是在说藏品还是自己。

Nemo蹲下身与他平视："最后一次选择，哥哥。"他伸出手，掌心是一个黑色手环，"戴上它，成为观察者。你可以救一个人离开——当然，也可以只救自己。"

其余西人瞬间绷紧。钟辞的笔记本上"先杀美嘉"的血字疯狂闪烁；影枫的眼镜锁定美嘉的太阳穴；梦兰的手术刀蓄势待发；瑞斯的机械臂过载运转。

美嘉灰金色的发丝垂在眼前。他慢慢抬头，看看Nemo，又看看队友们染血的武器。嘴角缓缓勾起熟悉的、天真的笑容：

"我选择..."

母亲标本突然暴起，残躯扑向最近的梦兰。美嘉的美工刀比任何人反应都快，精准刺入标本唯一的弱点——脖颈伤口中的剪刀痕。

"E。"美嘉的声音突然坚定，"我选E：把弟弟再杀一次。"

他的刀锋转向Nemo。黑环少年不躲不闪，反而欣慰地笑了："终于...像点样子了。"身影如数据流般消散前，他留下最后一句话：

"下次见面，就是最后了，哥哥。"

标本室开始崩塌。五人再次坠入黑暗，这次美嘉主动抓住队友的手。能力紊乱在坠落中达到顶峰——钟辞的异色瞳看到数据流；影枫的眼镜显示未来片段；梦兰的手术刀变成钢笔；瑞斯的血液发出荧光；美嘉的藏品全部活化形成护盾。

黑暗中，Nemo的耳语久久回荡：

"你们中只有一个能活着见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