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瑞斯:我不要团队合作！（1/2）

黑暗散去时，五人瘫倒在一个纯白立方体空间里。`n`e′w!t?i.a¨n,x_i-.^c*o′m!墙壁、地板、天花板都是毫无瑕疵的白色，没有任何接缝或开关。空气中有种防腐剂的味道，像是巨大的标本罐内部。

瑞斯第一个爬起来，金色机械臂发出不祥的咔嗒声。超载运转导致的损伤让外壳布满裂纹，蓝绿色荧光液体从缝隙渗出，在纯白地板上蚀刻出蛛网般的痕迹。

"这他妈又是哪？"他的吼声在密闭空间里回荡，紫色竖瞳紧缩成线。皮肤下的兴奋剂泵自动注射了过量镇痛剂，却反而让他更加暴躁——疼痛是快感的源泉，剥夺疼痛就是剥夺力量。

钟辞的钢笔在笔记本上自动书写：【轮回44｜记忆保留率31%】。他的异色瞳孔微微扩大，扫过队友们："看来系统没能完全重置我们。"

"部分记忆残留。"影枫的眼镜片显示着混乱的数据流，神经接口探出又缩回，像受伤的蛇，"融合后遗症。"他指着瑞斯机械臂渗出的荧光液体——那是美嘉藏品特有的腐蚀性物质。

梦兰检查着自己的手术刀——刀柄上缠绕着钟辞钢笔特有的神经线。"能力污染加剧。"黑瞳医生冷静判断，完美主义徽章己经碎裂，露出下面跳动的数字：【完美度41%｜缺陷率59%】。

美嘉蜷缩在角落，右眼仍是机械红色，但左眼恢复了克莱因蓝。他神经质地数着口袋里的收藏品："眼球两颗，牙齿七颗，头发...头发不见了..."手指突然僵住，"我收集过瑞斯哥的血痂吗？"

"现在不是玩收藏的时候！"瑞斯一脚踹向墙壁。`s·h`u*w-u-k+a*n￠.`c?o?m!纯白墙面凹陷后又弹回，将他的力道加倍返还。机械臂承受冲击发出刺耳的金属疲劳声，更多荧光液体喷溅而出。

立方体空间突然响起系统提示音：

【合作测试升级版】

【目标：团队协作打开出口】

【规则：每次单独行动将触发惩罚机制】

钟辞的死亡预判在视野中闪烁：【当前空间会吸收暴力转化为屏障强度】。他的钢笔写下："瑞斯，停下。你在帮系统加固牢笼。"

"放屁！"瑞斯的机械臂运转到200%，金色裂纹如熔岩般发亮，"老子从来不需要队友！"又一拳砸向不同墙面，这次反弹力让他肩关节脱臼，骨头刺破皮肤露出森白骨茬。

惩罚机制启动了。天花板降下五根电极针，精准刺向每个人的脊椎。梦兰的手术刀弹飞了两根；影枫的神经接口引导电流避开要害；钟辞的钢笔变形成绝缘盾；美嘉却主动迎向电极，机械右眼闪过数据流："惩罚模式分析中..."

只有瑞斯不躲不闪。电极刺入他裸露的脊椎接口，百万伏特电流贯穿全身。他仰头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嚎叫——那不是痛苦，而是极致的愉悦。·3*4_k,a*n′s¨h+u!.￠c\o~m_兴奋剂泵超载运转，机械臂的裂纹扩散到整个上半身。

"不够劲啊！"他在电流中狂笑，紫色瞳孔完全变成金色，"再来！"

系统似乎被激怒了。电极针变成钻头，开始缓慢旋转着深入。其他人的惩罚己经停止，唯有瑞斯的在不断升级。影枫的眼镜分析着数据："他在吸收电力...转化为..."

瑞斯的皮肤开始片片剥落，露出下面金色的机械骨骼。那不是普通的金属，而是一种活体合金，在电流刺激下如肌肉般蠕动生长。他的声音变得电子化，却更加狂暴："这才像样！"

"阻止他！"钟辞的异色瞳孔映出未来10秒的画面，"完全机械化会触发系统清除协议！"

梦兰的手术刀飞出，精准切断瑞斯背部的电极线。黑瞳医生趁机靠近，医用橡胶手套与皮肤融合的指尖轻触暴露的机械脊椎："C7、T1神经节严重过载...需要..."

瑞斯反手掐住梦兰的喉咙："离老子远点！"将他甩向墙壁的瞬间，却刻意调整角度让梦兰避开了一根突然刺出的钢钉。

美嘉的机械右眼突然投射全息图像——瑞斯的机械臂内部结构图，核心处有一个黑色肿瘤般的物体。"系统抑制器！"他的声音变成Nemo的电子音，"破坏它！"

影枫的神经接口如闪电般刺入瑞斯暴露的脊椎，输入一串破坏代码。瑞斯身体僵首，机械臂运转飙升至300%，外壳完全爆裂。他发出混合着痛苦与狂喜的吼叫，用裸露的机械骨抓住自己左臂皮肤，硬生生撕下当作武器抽向墙壁。

"不要...合作！"每说一个词就抽打一次，"不要...队友！"皮肤在空气中发出爆响，"不要...系统！"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被撕下的皮肤武器每次击打的都是空间中同一个坐标点，尽管瑞斯看似在胡乱攻击。裂痕逐渐显现，后面露出蠕动的数据流和机械结构。

钟辞的笔记本自动翻页，显示着瑞斯的攻击轨迹分析：【绝对精准重复｜误差0mm】。异色瞳孔微微扩大："他的本能比计算更精确..."

影枫的眼镜片反射着那个裂痕："系统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