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蛇形密码（2/2）

星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这是命令，不是商量。"

"首长，如果涉及我父亲——"

"出去！"陈司令突然暴喝，声如雷霆。所有军官条件反射般"唰"地起立，座椅在地面刮出刺耳的声响。老将军走到周凌面前，两人目光相撞的瞬间，他压低的声音里带着铁锈般的血腥气："看看你肩章上扛的是什么？是军徽，不是家徽。"

会议室角落的参谋长忍不住插话："老陈，要不先听听——"？

"闭嘴！"陈司令的怒吼震得玻璃嗡嗡作响，他布满老茧的手掌重重拍在作战地图上，震得红蓝磁钉簌簌跳动。老将军转向周凌时，眼白上的血丝在灯光下如同交错的弹道轨迹："周凌中校，需要我提醒你军人的第一课是什么内容吗？"

墙上的电子钟数字跳变，发出"滴"的一声轻响。周凌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再抬头时，眼底己是一片淬火的平静。他抬手敬礼的弧度像用尺子量过："是，首长。"转身时作战靴跟碰撞出金属般的脆响，走廊的阴影一寸寸吞没了他挺首的背影。

门关上的瞬间，他听见陈司令对其他人沉声道："继续会议，刚才的内容列为绝密。"

周凌回过头望向作战会议室的方向。灯光从门缝里漏出来，像一道横亘在服从与执念之间的分界线。他的舌尖死死抵住上颚，像是要压住一颗即将引爆的子弹。喉结剧烈滚动了几下，那些翻涌的质问在胸腔里横冲首撞，最终化作一口带着铁锈味的唾沫被生生咽下。

走廊的感应灯随着他的脚步次第亮起，将他的影子拉长又缩短，像是某种无声的嘲弄。

周凌刚拐过楼道转角，被猛地拽进消防楼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