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寒刃映铁甲，暗流涌朝堂（中）（2/2）

瓶，捏开多尔衮下巴灌了进去！

"咳咳...这是..."

"好东西。"李狗儿拍拍他的脸，"辽东特产'百日醉'，每天发作一次，发作时浑身剧痛如万蚁噬心...解药嘛..."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东南方向，"等你家大汗拿吴襄父子的脑袋来换。"

远处传来大队骑兵的马蹄声。李狗儿遗憾地咂咂嘴："啧，科尔沁的援兵来得真快。"他打了个呼哨，夜不收们迅速集结，消失在风雪中。

雪地上，只剩多尔衮蜷缩在侍从尸体堆里，断耳处黑血汩汩，发出不似人声的呜咽。

（六）玉带藏锋

京师，乾清宫暖阁。

地龙烧得极旺，崇祯却仍披着狐裘，凝视手中两份截然不同的密报：

左侧是张破虏呈上的《吴襄通敌铁证》，附有多尔衮被生擒的捷报；

右侧则是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的密奏，详细记录了王小伟在辽东"擅杀大将、私授官职、收买军心"的"不法事"。

"陛下，该用药了。"王承恩捧着药盏轻声提醒。

崇祯恍若未闻，手指反复摩挲着案上一个紫檀木匣——里面并排放着叶向高遗折与魏忠贤临终供状。供状上有句被朱笔圈出的话：

"王小伟不死，大明必亡于武夫之手！"

"大伴。"崇祯突然开口，"你说王卿...会是个忠臣吗？"

王承恩手一抖，药盏差点打翻："老奴...老奴不敢妄言..."

"朕让你说！"

"老奴以为..."王承恩跪伏于地，"王督帅若有不臣之心，当初魏阉构陷时大可拥兵自立...何苦..."

"是啊，何苦..."崇祯喃喃自语。他起身从多宝阁取下一个锦盒，掀开黄绫，露出一条玉带——这是准备赐给王小伟的蟒袍玉带，但玉带内侧，赫然藏着三根细如牛毛的毒针！

"传旨。"崇祯的声音突然变得无比疲惫，"赐王小伟蟒袍玉带...另，调卢象升任辽东巡抚，即日赴任。"

王承恩骇然抬头！这分明是既要褒奖又要制衡！

窗外，今年的第一缕晨光穿透阴云，照在玉带毒针上，泛着妖异的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