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硫磺焚天录，黑龙陨落记（中）（1/2）

（西）太和殿惊变

正月初一寅时，紫禁城。*幻!想?姬/ +免^肺!跃^渎·

新年第一缕晨光尚未穿透云层，太和殿前的丹陛上己跪满了文武百官。崇祯帝端坐龙椅，冠冕上的珠帘微微晃动，在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他手中把玩着一枚温润的玉扳指——这是三日前王小伟派张破虏快马送来的"新年贺礼"，扳指内侧刻着八个蝇头小楷："硫磺有毒，玉可镇之"。

"陛下！"兵部尚书王洽突然出列，声音发颤，"居庸关八百里加急！宣府总兵侯世禄报，昨夜子时，潮河所隘口遭袭！守军两百余人...全数殉国！"

殿中顿时一片哗然。崇祯指尖一顿，玉扳指发出轻微的"咔嗒"声。

"可查明是何人所为？"

"现场发现...发现这个。"王洽双手呈上一块被血浸透的黑甲碎片，甲片上狰狞的逆鳞黑龙纹在晨光中泛着冷光。

周延儒突然冷笑："蓟辽总督刚奏报全歼黑龙骑，这残甲就出现在京畿...未免太巧了些。"

"周阁老此言差矣！"新任户部尚书毕自严厉声反驳，"王督帅捷报中明确提到，有百余黑龙骑提前离队，去向不明！"

崇祯缓缓起身，珠帘碰撞声让大殿瞬间死寂。`咸′鱼^看+书/罔￠ ￠追*蕞*新-章,踕?他走到王洽面前，突然将玉扳指按在那块黑甲上——

滋啦！

一股青烟升起！甲片表面竟浮现出几个荧光小字："壬戌年沈阳匠作监制"！

"传旨。"崇祯的声音如同冰刀刮过殿中每个人的脊背，"即日起，九门戒严。凡晋商产业，一律查封。宣大总督张晓...即刻锁拿进京！"

周延儒面色微变，袖中的手悄悄攥紧了那封来自锦州的密信...

（五）暗渠尸潮

德胜门暗渠入口。

正月初二丑时，李狗儿带着三十名夜不收，如同壁虎般贴在潮湿的渠壁上。他们头顶是厚厚的城墙地基，脚下是散发着腐臭的污水。暗渠深处，隐约传来金属摩擦声和压抑的咳嗽。

"头儿，不对劲。"一名夜不收压低声音，"根据图纸，这截暗渠该是废弃的，怎么会有..."

"嘘！"李狗儿突然按住同伴，从怀中掏出一个精巧的听地器（王小伟设计的铜制共振装置）。!零·点?墈¨书` -吾￠错+内￠容`装置末端的薄铜片剧烈震颤，传递着远处异常的震动——至少上百人正在暗渠中移动！

"发信号。"李狗儿眼中闪过狠色，"用'那个'。"

三名夜不收立即解下背上的铁罐，小心放置在暗渠拐角处。罐体上赫然标注着"磷火燃烧弹·改良版"。他们迅速拉出浸过火油的棉线引信，悄然后撤。

当第一个黑影出现在拐角时，李狗儿吹响了特制的犬笛——人耳几乎听不见的高频声波在密闭暗渠中形成可怕的共振！

"啊！我的耳朵！"

黑影们惨叫着捂住双耳，他们穿着明军服饰，胸前却暗绣黑龙纹！最骇人的是，这些人面色青灰，眼瞳泛白，分明是中了剧毒的征兆！

"放！"

引信点燃，三道火线如同地狱火蛇窜向铁罐！

轰！轰！轰！

爆燃的磷火将暗渠照得如同白昼！那些"明军"在烈焰中发出不似人声的嚎叫——他们裸露的皮肤上迅速鼓起密密麻麻的水泡，继而碳化剥落！

"是'尸兵'！"一名夜不收倒吸冷气，"皇太极用毒药把人变成行尸走肉！"

李狗儿却盯着火焰中某个挣扎的身影，瞳孔骤缩——那人虽然面目全非，但腰间悬着的晋商令牌却清晰可辨："范永斗"三个字在火中扭曲变形...

（六）硫磺焚城

宁远城头，正月初三黎明。

王小伟立于箭楼，凝视着西南方向突然升起的滚滚浓烟。那里是山海关与京师之间的粮草中转站——永平府。

"报！"亲兵飞奔而来，"永平府急报！城内七处粮仓同时起火，火中带毒烟，救火军民死伤惨重！"

"硫磺烟。"王小伟声音冰冷，"范家狗急跳墙了。"

他转身看向跪在一旁的吴三桂。这位曾经的青年才俊，此刻被铁链锁住，满脸血污，却仍昂着头："督帅现在杀我，山海关必乱！"

王小伟突然笑了。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硫磺饼，正是从范氏地窖缴获的那批："认识这个吗？"

吴三桂眼神闪烁："不..."

"嘘——"王小伟将硫磺饼按在吴三桂肩上，次声波共振器（现代战术装备）启动。硫磺饼内部结构在特定频率下开始分解，渐渐浮现出一个清晰的指纹印记！

"你的右手拇指。"王小伟轻声道，"三年前你在沈阳匠作监验收这批硫磺时留下的。需要我请皇太极来作证吗？"

吴三桂面如死灰，突然暴起！锁链哗啦作响，他竟从口中吐出一枚刀片，首刺王小伟咽喉！

"砰！"

一记现代搏击术中的反关节锁喉，王小伟单手扣住吴三桂下颌，另一手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