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蒸汽破城槌，冰原现杀机（上）（1/2）

（一）冰城鬼工

锦州城外二十里，天启八年正月初五。^墈¨书~君, .勉￠费?岳~读_

王小伟举起特制的双筒千里镜（现代光学原理改良），镜片中的锦州城墙反射着妖异的蓝光。原本应该裸露青砖的城墙，此刻竟被厚达三尺的冰层包裹，冰面掺杂着诡异的黄色晶体，在阳光下如同巨兽的鳞甲。

"皇太极好手段。"王小伟呼出的白雾在镜片上结霜，"硫磺混合硝水泼城，零下三十度结冰，硬度堪比花岗岩。"

身旁的曹变蛟用刀柄敲下一块飞溅到营寨的冰碴，只见断口处呈现蜂窝状结构："督帅，这冰里有古怪！"

王小伟接过冰碴，从战术腰带取出酸碱试纸（用紫甘蓝汁浸泡的宣纸）。试纸接触冰面的瞬间变成猩红色——pH值低于3！

"硫酸盐结晶。"王小伟眼神骤冷，"冰层融化后会释放毒雾，攻城士兵轻则失明，重则烂肺。"

远处城头突然传来号角声。一面黑底金边的巨幡缓缓升起，幡上绣着狰狞的三头黑龙——与之前见过的所有旗帜都不同，这条龙中间的头颅竟是欧洲风格的恶魔造型！

"报——！"夜不收飞马来报，"锦州西门皆被冰封，守军从内部用铁水浇铸门轴！探马在城西发现..."探兵突然噎住，面色惨白。+1_8+0~t·x-t~..c_o\m,

"说。"

"发现...人桩！"

（二）人桩惊变

所谓"人桩"，是王小伟毕生未见之惨景。

锦州西郊的雪地上，三百根木桩呈八卦阵排列。每根木桩顶端都"种"着一个活人——这些被截去西肢的明军俘虏，躯干首接插入中空的木桩，只露出头颅。他们的天灵盖被切开，插入中空的铜管，管中流动着某种暗绿色液体。

最骇人的是，这些人竟然都还活着！

"救...救..."最前排的人桩突然开口，眼球诡异地左右错动，"城下...有..."

王小伟一个箭步上前，战术匕首瞬间割断铜管。绿色液体喷溅在雪地上，立刻腐蚀出蜂窝状孔洞！

"全部后退！"他厉声暴喝，同时从医疗包取出石棉手套，快速检查铜管结构。`优-品~晓_说/徃\ *首`发!管内壁刻满细密的螺旋纹路，顶端连接着微型青铜阀——这分明是原始版虹吸装置！

"这不是后金的技术。"王小伟声音发紧，"欧洲人的流体力学设计..."

话音未落，最近的人桩突然剧烈抽搐！头颅像熟透的西瓜般爆裂，数百只金属甲虫从颅腔中蜂拥而出！这些甲虫背甲刻着十字花纹，振翅时发出高频嗡鸣，所过之处连铠甲都被啃出锯齿状缺口！

"火油弹！"曹变蛟刚举起火把，就被王小伟一把按住。

"频率。"王小伟突然掏出铜质音叉（频率检测工具），在甲虫群中猛地敲响。当音叉振动到528Hz时，甲虫群突然失控坠落！

"次声波共振。"王小伟踩碎一只仍在抽搐的甲虫，露出内部的精巧齿轮结构，"瑞士钟表工艺...皇太极哪来的这些玩意？"

他的问题很快得到了回答——一支弩箭带着羊皮卷破空而至，深深钉在身旁的松树上。羊皮上用拉丁文和满文混合写着：

"向伟大的波兰-立陶宛联邦致敬吧！三日后，瓦迪斯瓦夫国王的翼骑兵将踏平辽东！"

（三）蒸汽怒吼

中军大帐内，王小伟面前摊开着三份图纸：

锦州冰城墙结构剖面图（李狗儿冒死测绘）

人桩虹吸装置解析图

缴获的金属甲虫解剖图

"三个情报拼在一起，答案很明显了。"王小伟用红笔圈出关键点，"皇太极用辽东的硫磺、人参，通过晋商换取欧洲军事技术。"

张破虏眉头紧锁："可波兰人为何..."

"为了牵制沙俄。"卢象升突然掀帐而入，手中捧着《坤舆万国全图》，"去年锦衣卫密报，瑞典正与波兰争夺波罗的海霸权。若大明东北大乱，沙俄必然东扩..."

王小伟突然拍案而起："所以这是场代理人战争！"他快步走到沙盘前，"既然常规手段不行，那就给他们看个好东西。"

帐外突然传来有节奏的金属撞击声。众将循声望去，只见三十名工匠正在组装一个庞然大物——高两丈、长五丈的钢铁怪兽，主体是加固的楯车底盘，前方安装着巨型螺旋钻头，后方连接着改良版船用锅炉！

"蒸汽冲车。"王小伟抚摸着还在冒热气的铜质压力表，"十二个时辰可破冰城。"

曹变蛟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钢铁巨兽："督帅，这...这真是我们能造出来的？"

"锅炉用青铜铸造，密封材料是浸油马鬃，动力传输靠改良水排齿轮。"王小伟敲了敲冲车侧面的观察窗，"当然，比起真正的蒸汽机差远了，但对付冰墙..."

他突然噤声，因为李狗儿正踉跄奔来，手中抓着一只鲜血淋漓的耳朵——那耳朵上钉着熟悉的狼头耳钉！

"多尔衮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