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蒸汽破城槌，冰原现杀机（下）（1/2）

（西）血源烽烟

浑河上游，夜不收临时营地。?武+4!看!书′ !埂/欣.蕞`全,

李狗儿用匕首挑开多尔衮溃烂的耳部伤口，黑色粘液滴入瓷碗时竟冒出丝丝白烟。他取出三根粗细不同的银针（王小伟特制的金属探针组），依次插入粘液测试反应。

"第一根，普通银针——变黑，确认含砒霜。"

"第二根，镀铜针——发绿，有硝酸盐成分。"

"第三根，铁芯包瓷针..."

针尖刚接触液体就"啪"地炸裂！李狗儿急退两步，看着瓷碗中沸腾的黑色液体："他娘的！这玩意在吃金属！"

帐外突然传来战马嘶鸣。十名夜不收押着个五花大绑的金发男子进来，此人左眼戴着皮质眼罩，右手装着铁钩，俨然是欧洲海盗打扮。

"头儿，抓到这个鬼佬在河边投毒！"

李狗儿凑近观察俘虏的铁钩，在关节处发现微型齿轮组。他猛地扯开对方衣领——锁骨位置烙着双头鹰徽记！

"波兰立陶宛联邦的皇家工程师？"李狗儿用生硬的拉丁文问道，"为什么帮建虏？"

俘虏突然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黑牙："为了...科学..."话音未落，他的铁钩突然自动解体，数十枚细如牛毛的钢针暴射而出！

"铛铛铛！"

李狗儿旋身闪避的同时甩出飞刀，刀身精准拦截大部分钢针。?k!e~k`a+n/s\h?u~.·c￠o`m?但仍有三个夜不收闷哼倒地，伤口迅速泛出诡异的蓝色。

"水银淬毒！"李狗儿掏出随身酒壶，将高度烧酒浇在同伴伤口上，"立刻放血！割开伤口挤出毒血！"

俘虏趁乱咬碎某物，七窍流血而亡。李狗儿掰开他的嘴，在舌下发现残留的玻璃胶囊——这种密封技术远超明代水平！

"不对劲..."他翻检俘虏的装备，在铁钩残骸里找到半张被酸液腐蚀的图纸，上面依稀可见"φ=30°"这样的希腊字母公式。

远处传来蒸汽冲车的轰鸣，李狗儿却感到刺骨寒意——这些欧洲人带来的危险，恐怕比整个后金大军还要可怕。

（五）冰原杀阵

锦州城下，黎明。

蒸汽冲车的巨型钻头开始缓缓旋转，锅炉喷出的白雾笼罩半里之地。王小伟站在操作台上，通过铜管传声系统（简易版舰船传令筒）指挥各部位：

"压力维持在两石半！"

"齿轮组注油！"

"前楯准备抗冲击！"

三百名精选的破虏营力士推动冲车，这个钢铁巨兽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向冰城墙缓缓逼近。

城头突然竖起十余面黑旗，后金士兵推出二十架造型古怪的器械——这些器械有着欧洲弩炮的外形，但发射槽里装的却是装满液体的陶罐！

"防毒准备！"王小伟厉声喝道。-鸿!特,暁`税·蛧¨ !哽~歆·最·筷`前排士兵立刻举起浸湿的毛毡盾牌，后排则准备好石灰包（简易酸碱中和剂）。

陶罐在冲车前方十丈处爆裂，溅出的却不是预料中的毒液，而是粘稠的黑色油脂！这些油脂遇空气即燃，瞬间形成三丈高的火墙！

"猛火油？不对..."王小伟抽动鼻翼，"有松香和硫磺的味道...是希腊火改良版！"

更可怕的是，火焰炙烤下，冰城墙开始融化，那些嵌在冰层里的硫磺结晶升腾起黄色毒雾！前阵十余名士兵当即捂眼惨叫，裸露的皮肤冒出密密麻麻的水泡！

"变阵！"王小伟猛地拉下操纵杆。冲车底部突然弹出精钢犁铲，铲起大量积雪推向火场。同时车顶的铜制喷淋系统启动，储存的碱性石灰水如暴雨般浇向火焰。

火势稍缓，冲车终于抵近城墙。钻头接触冰面的刹那，整个战场都为之一震！冰屑如同利箭般西射飞溅，钻头发出的尖啸声让人牙齿发酸。

"加压！"王小伟亲自扳动压力阀。锅炉嘶吼着将蒸汽压入传动系统，钻头转速骤然提升！冰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旋出首径五尺的深洞！

就在破城在即的时刻，异变陡生！

"轰隆！"

冲车右侧地面突然塌陷！六名操作力士坠入深坑，坑底赫然是倒插的淬毒铁蒺藜！同时城头响起诡异的号角声，那些原本己经融化的冰墙裂缝中，突然钻出数百条黑红相间的毒蛇！

"辽东火赤链！"曹变蛟挥刀斩断两条飞扑而来的毒蛇，"这鬼东西不是冬天要冬眠吗？"

王小伟却盯着蛇头上不自然的金属反光——每条蛇的颅骨都被植入微型铁片！

"磁石阵！"他突然暴喝，"所有人退后十步！"

破虏营迅速变阵，数十块准备好的磁石盾牌组成弧形防线。那些毒蛇果然被磁场干扰，开始自相残杀。

压力表的指针此时己进入红色危险区。王小伟知道，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六）蒸汽怒吼

冲车驾驶舱内，温度高达五十度。

王小伟脱去铠甲，仅着单衣操作。他面前的三根青铜压力计（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