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红夷炮怒，冰城血融（1/1）

（一）佛郎机阵

锦州城头，波兰工程师指挥后金士兵操作着二十门改良版佛郎机炮。!晓?税_宅¨ ￠哽+薪~蕞~筷+这些火炮的炮管比明军使用的更长，炮身加装了简易的俯仰调节机构。

"标尺三百步，放！"

不同于明军惯用的实心弹，这些火炮发射的是链弹——两个铁球中间以铁链相连，专门用来破坏攻城器械。王小伟的蒸汽冲车顿时被三发链弹缠住钻头，齿轮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他们改进了炮闩。"王小伟用千里镜观察到火炮后部的楔形闭锁装置，"射速比我们快一倍。"

曹变蛟带着工兵队冒死靠近城墙，用火药喷筒（《武备志》记载的早期火焰喷射器）焚烧敌军炮位。?晓*税~C·M,S_ ·追^嶵·歆/漳′节~火焰中，他们发现波兰人竟在炮位下方铺设了铁轨，使火炮能快速转移！

"禀督帅！"夜不收送来缴获的图纸，上面绘制着带螺旋膛线的炮管设计图，"俘虏交代，红毛鬼在澳门偷偷铸过这种炮。"

王小伟立即调整战术。他命令将十门大将军炮推到前沿，换上特制的霰弹匣——这是根据永乐年间安南战役记载改良的"百虎齐奔"加强版，每发含铅弹二百粒。

"仰角45度，覆盖射击！"

弹雨笼罩城头时，波兰人的炮阵终于出现混乱。但更大的危机来自地下——侦察兵发现城墙根有数十处新土痕迹，疑似爆破地道！

（二）火龙出水

李狗儿带队探查地道时，在第三处竖井闻到刺鼻的硝烟味。′墈^书^屋-晓′税-徃/ ¨追_嶵`歆\蟑`截′他用绳索吊下火绳测深仪（绑着香火的铜盘），发现井底堆满木桶，桶身印着葡萄牙商行的标记。

"这不是我们的火药..."李狗儿蘸取少许粉末品尝，"有苦硝味，掺了硫磺晶。"

王小伟接到报告后立即警觉："这是欧洲海战用的缓燃火药！他们想制造定向爆破！"根据《火龙经》记载，他命令士兵连夜挖掘截断壕，并准备数百个水囊（防御火药库的常规手段）。

次日凌晨，地道爆破果然发生。但由于截断壕改变了冲击波方向，爆炸仅摧毁了锦州城墙一角。更妙的是，反冲力导致一段城墙冰层整体滑落，暴露出内部的砖石结构！

"火箭车准备！"王小伟抓住战机。三十架改良版"火龙出水"被推上前线，这种多管火箭的箭头包裹着浸透石脑油的棉布，射程可达二百步。

火箭齐射的壮观场面让波兰工程师都为之震撼。火焰点燃了城墙内藏的桐油储备，守军不得不放弃城头阵地。但就在明军准备登城时，城内突然传来重物移动的轰鸣——西门巨型红夷大炮从街巷中被推出！

（三）以炮制炮

这些由葡萄牙人铸造的巨炮每尊重达三千斤，使用的开花弹内填铁片与砒霜。首轮射击就造成明军百余人伤亡。

"暂停冲锋！"王小伟仔细观察弹着点，发现炮弹落点呈规律分布，"他们在用测距仪！"

通过缴获的仪器，他认出这是荷兰人发明的"测距象限仪"，原理是通过角度测量估算距离。针对这种战术，王小伟命令士兵在阵地前点燃烟雾柴堆，并不断变换火炮位置。

真正的转机出现在申时。一发明军的实心弹意外命中红夷炮的炮耳，这暴露出欧洲火炮的致命缺陷——炮身与炮架连接处没有减震设计！

"集中火力打炮耳！"王小伟调整所有大将军炮的射击参数。经过三轮齐射，两门红夷炮因炮耳断裂而报废。剩余两门被明军的飞天喷筒（绑着火药的箭矢）引燃药包，在城内引发连锁爆炸。

硝烟散尽时，人们看到锦州城门楼上，波兰工程师正在焚烧图纸。索别斯基最后望了一眼明军阵地，带着残部从西门撤离。而守城的后金将领，己经在自己府邸悬梁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