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擒龙（2/2）

了数十个碗口大的冰洞，每个洞里都探出一根黑黝黝的竹管——是水底雷的引信！

"放！"

箭雨笼罩了最后的逃生之路。豪格的坐骑被七支箭同时命中，那匹来自科尔沁的宝马惨嘶着人立而起，将主人重重甩在冰面上。他滚出数丈远，腰间宝刀都摔飞了，刚挣扎着要爬起来，突然觉得脖颈一凉——

王小伟的绣春刀不知何时己经架在他脖子上。刀刃上的寒意顺着皮肤往骨髓里钻。

"听说你想去蒙古？"刀背拍了拍豪格惨白的脸，"本督送你一程。"

河对岸的雪原上，曹变蛟的轻骑己经摆开扇形阵。火把的光亮中，能看到每匹马鞍前都挂着颗血淋淋的人头——是那些突围死士的首级。

豪格突然狂笑起来，笑声像是夜枭哀鸣："成王败寇！给爷个痛快！"

王小伟收刀入鞘："不急。"他转头对李狗儿道，"绑结实了，和地窖里那位睿亲王关一起。"

远处的沈阳城方向，最后一处抵抗的火光也熄灭了。黎明前的黑暗中，那面猩红的"王"字大旗正在德胜门的废墟上猎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