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银矿迷踪（1/1）

（一）矿洞尸骸

南阳城外的废弃银矿入口处，王小伟举起裹了药布的松明。￠萝`拉￠小?税¨ *罪¨薪.彰*截?耕^歆?快+火光映照下，矿洞岩壁上满是新鲜的镐痕，地上散落着数十个空陶罐——正是装过改良猛火油的容器。

"督师，这里有具尸体！"赵铁柱的声音在矿洞中回荡。

那是个穿着深蓝军服的尸体，面部己被烧得面目全非。但当王小伟割开他的腰带时，一枚铜牌当啷落地——正面刻着"汝州卫百户张"，背面却用朱砂画着火焰纹。更诡异的是尸体右手，小指缺了半截，断骨处有陈年旧伤。

"是火药库值守名册上的人。/x^g_g~k.s~.~c￠o′m?"孙传庭翻查簿册，"张德全，三年前上报战死。"

突然，矿洞深处传来碎石滚落声。夜不收立刻追去，只拾到个牛皮小袋，里面装着几粒银光闪闪的金属珠，在火光下泛着妖异的蓝。

（二）水银密室

追踪至矿洞第三层，众人发现个隐蔽的冶炼室。中央石台上摆着古怪装置：陶制蒸馏器连接着水银池，池底沉着块拳头大的"天火石"。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西周岩壁——上面用血画满了星宿图，每个星位都钉着片人指甲！

"这不是冶炼..."随行老匠首声音发抖，"是炼丹术！他们在用汞齐法提纯陨铁！"

王小伟用匕首拨弄水银池，突然触到硬物。!微¨趣.晓\说_蛧^ ′吾*错/内′容·捞起一看，是把精钢短铳，枪管上刻着葡萄牙文编号。铳机部位镶嵌着粒"天火珠"，正好能卡住燧石。

"报！"洞外亲兵疾奔而来，"洛阳急件！"

展开密信，上面只有八个血字："丙寅三月，龙见紫微"。信的边缘粘着片槐树皮，正是陨石坑旁那株老槐的树皮！

（三）兵甲疑云

南阳府库中，王小伟逐一检验缴获的装备。这些仿制的新军武器工艺精良，唯独有个致命缺陷——所有钢刃的淬火纹都呈现诡异的螺旋状，与"天火铁"特征完全吻合。

"查三年来各卫所报损的军械。"王小伟突然命令。

账簿摊开，一个惊人的规律浮现：每逢朔月前后，总有批军械"意外焚毁"。更蹊跷的是，负责押运的总是同一批人——三年前"赤焰营"改编的辎重队！

"督师！"赵铁柱撞开房门，"我们在清点阵亡叛军时，发现...发现..."他递上个腰牌，上面清清楚楚刻着："西安行辕 亲兵营 周武"。

王小伟猛地站起——这正是他半年前派去京师送捷报的亲兵！

（西）紫微星动

夜观天象时，王小伟发现异常：紫微垣旁多了颗赤色小星，正缓缓逼近帝星。孙传庭翻遍《灵台秘苑》，突然指着段记载："荧惑入紫微，主刀兵，应丙寅之数。"

恰在此时，亲兵送来截获的飞鸽传书。纸条上是古怪的符号，对着烛光一看，竟是缩小版的矿洞星图！图下方画着个箭头，指向下个月望日。

"三月十五..."王小伟突然想起什么，急令，"取历书来！"

泛黄的纸页翻到天启六年三月十五日，记载着："京师地动，毁屋千间"。而那天，正是"赤焰营"被围剿全军覆没的日子！

窗外忽起狂风，将烛火吹得明灭不定。在飘摇的火光中，王小伟看见自己的影子投在墙上，竟隐约显出个戴冠执圭的帝王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