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人间不值得（2/2）

点，那是堕魔后的标志。

“你”即墨子书有些咂舌，一时间内不是如何言语。

“我现在的样子，很丑么？”颜川问道。

“你成魔了。”即墨子书道。

“是，人间无我。从前的我或许也跟着那昏暗的王朝死在刀光剑影中了。你看，我现在拥有强大的妖力，有谁敢违逆我？”颜川笑道。

即墨子书心中百味杂陈却又不知如何宽慰现在的颜川，但见她一步一步的朝着自己走来随即抬起手看着一脸错愕的自己笑道：“你的肩膀上有落花。”

这一幕似曾相识，记得初入王宫迫不及待的见颜川时，颜川正站在桂花树下伤神。正巧那时有一阵风吹来，那花儿便簌簌而下，也有落花落在她的肩头。彼时颜川身上的鹅黄裙袂因风而动，远远望去犹如谪入人间的仙子。

“你”即墨子书话至嘴边将最想说的话放回心里。那一句你肯跟我走么，怕到底还是白问。颜川的眼中有些许期待，在人间像游魂一样流浪，真的很累。如若此时，即墨子书可以对她说一句：“你愿意跟我走么？”那她一定可以卸下所有的执念跟他走，好可惜他没有开口。

“我要走了。”许久后再没有听到下文，颜川收起眼中期待随即开口道。

“哦”

颜川失望的转身一步一步离去，很快她便掐死了心中这奇怪的情绪。像是有所期待，但到底还是不知道在期待什么。

“颜川”即墨子书叫住了颜川，颜川站住了脚步。即墨子书看着百里颜川落寞的身影，好想把话说出口，可是心到底还是脆弱的东西那里抵得住刀子来回的凌迟呢？

明明有千言万语，可是话至嘴边到底还是被一句“算了”给噎了回去。

还有什么可期待的，颜川见即墨子书久久不语于是便转身远去。也恰好此时，即墨子书没有像以前那样目送，可二人到底还是在此生生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