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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玉城烟雨(面具无隐身)(1/6)
海浪在铁笼下方翻涌出苍白的泡沫,咸涩的风灌进来,吹得大飞打了个哆嗦。′微^趣,晓?税′ \已-发?布`蕞!欣-漳\結-他扒着笼栏,望着无边无际的深蓝海面感叹:“这一路全是海呀!” 声音在风里有点飘。
武崧没接话,目光沉沉地锁在角落的白糖身上。那丸子靠着笼壁,半边脸隐在兜帽的阴影里,腰间那柄眼生的白玉笛取代了惯用的正义铃,而脸上……武崧的视线扫过那个只遮住上半张脸的雪白面具,右眼的位置透出一点极淡、却挥之不去的紫芒。
太不对劲了。自从踏上前往身宗的海路,那个咋咋呼呼的丸子就像被抽走了魂,沉默得让人心慌。
小青的视线则像被烫到一样,飞快地从白糖和明月紧握的手上移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涩意堵在喉咙口,她用力攥紧了水袖,把脸扭向笼外翻滚的云层。
妈妈,你到底在哪里?这念头无声地呐喊,淹没在海风的呼啸里。
笼子猛地一震,重重落在细软的沙滩上,激起漫天黄尘。咕咕松开铁钩,清啼一声,待几人离开铁笼后便振翅抓起铁钩消失在碧空。大飞挥着手臂大喊:“辛苦啦!替我们给银婆婆问好!”
沙尘呛得小青连连咳嗽,她下意识地端出身宗弟子固有的矜持仪态,挺首了背脊。武崧和大飞也收敛了平日懒散,努力绷着脸。
可骨子里的习性哪那么容易改?武崧的尾巴尖还无意识地扫着沙地,大飞则好奇地东张西望。
码头忙碌异常。粗布短打的工人们扛着沉重的咸鱼筐,喊着号子来来往往。汗味、鱼腥味和海风的味道混杂在一起。
一个身材异常魁梧的工人,刘海几乎遮住了眼睛,背上小山似的压着六个鼓胀的麻袋,像堵墙一样横在路中央。
“喂!你们几个!”他声音粗嘎,带着浓重的本地口音,“不去干活在这儿瞎晃悠,等着月大人扒你们的皮吗?”
“扒皮?”武崧挑眉,哨棒往沙地上一顿,“我们初来乍到,犯了哪条王法?”
“哪个岛的?连规矩都不懂?”工人瓮声瓮气,目光扫过他们风尘仆仆的脸。突然,他像被掐住了脖子,脸色一变,扛着麻袋埋头就走,脚步快得带起一阵风。
几乎同时,一个冷淡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何事喧哗?”
星罗班回头。三位身着统一水蓝锦袍、脸覆银白面具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为首者红发高束,身形挺拔,正是“月大人”。他左右侍立的两名女子,身量、发式、面具乃至眼瞳中透出的白光都一模一样,如同镜像。
“回禀大人,”左侧女子声音毫无起伏,“此数人滞留码头,游手好闲,目无法纪。”
右侧女子接口,声线如出一辙的冰冷:“按律,当罚劳役三日,或缴铜钱五十。”
大飞挠了挠头,背后的蓝色布袋跟着晃悠:“劳役?俺们是来找人的……”
小青上前一步,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婉得体:“这位大人,在下乃身宗弟子,远道而来,是为……”她顿住了,一时不知如何措辞。
月大人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在他们身上逡巡。破旧的外乡衣物,满身尘土,尤其看到小青未戴面具的脸庞时,他眼中掠过一丝毫不掩饰的轻蔑。
“身宗弟子?”他嗤笑一声,尾音拖得又冷又长,“身宗弟子,岂可与这等卑贱流民厮混一处?成何体统!”他身旁一个捧着铜盆、侍奉他濯手的丫鬟,立刻小声附和了一句:“灰头土脸。”
小青脸颊微热,强压着解释:“大人容禀,我等长途跋涉,实不知身宗城内规矩森严……”
月大人的目光却越过她,落在了队伍末尾那个戴着面具的白色身影上。“规矩?”他慢悠悠地开口,带着一丝审视,“京剧猫乃面如皎月,岂容凡俗窥探?这点,你该向后面那位同门好好学学。”
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白糖。那面具非金非玉,触手温凉,雪白的质地衬着他露出的下颌线条更显冷硬。面具只遮住上半张脸,右眼的位置,一点幽邃的紫色光芒在阴影里若隐若现,透着说不出的疏离与神秘。
“既己触犯宗主法令!”月大人声音陡然转厉,袖袍一拂:“拿下!”
两名侍女身形微动,蓝影一闪己至近前,探手就向小青肩胛抓来!
“欺人太甚!”武崧怒喝炸响!赤红韵纹瞬间在额头点燃,火焰般的长棍带着灼热的气浪横扫而出!大飞同时怒吼,翠绿光芒暴涨,千斤顶的力场轰然展开,脚下沙地猛地一沉!
狂暴的韵力波动让月大人瞳孔骤缩,惊疑不定地看向武崧和大飞:“打宗?唱宗?”他目光急转,落在明月身上,“你呢?”
明月踏前半步,金色韵纹在周身亮起,清冷如月:“做宗,明月。”
最后,所有人的目光都钉在了那个沉默的白影身上。他似乎在面具后短暂地吸了口气,才用一种刻意压低的、带着金属般冷感的陌生腔调吐出两个字:
“做宗,白糖。”
“两个做宗?!”那两名侍女失声惊呼,面具后的白光似乎都闪烁了一下。
月大人脸上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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