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金陵空战：龙啸九天！空战大捷！（2/3）

战斗进行到第七十分钟时，日军的轰炸机群开始溃散。

斯图卡的俯冲轰炸精准得可怕，每次俯冲都能精准命中试图编队的轰炸机，有架斯图卡甚至在五十米高度投弹，把一架九六式轰炸机的引擎炸成了碎片。

幸存的日军轰炸机开始漫无目的地投弹，炸弹大多落在紫金山的荒坡上，只掀起一阵阵无关紧要的烟尘。

李大宝的战机己经击落了三架敌机，MG151机炮的弹药快打光了。

当他准备返航时，突然看见十二架零式正偷偷绕向机场方向——他们想偷袭停在地面的战机。

"发现漏网之鱼！坐标32-47！"李大宝吼着推杆俯冲，耳机里传来更多的应答声，三十架Bf-109从各个方向围过来，把零式机群困在中间。

这场缠斗持续了整整二十分钟。

当最后一架零式被击落时，李大宝的战机只剩下两个引擎中的一个还在运转，座舱盖被流弹击穿，碎片在他的额角划开一道血口，鲜血顺着脸颊滴在操纵杆上，和汗水混在一起汇成暗红色的溪流。

他看着仪表盘上闪烁的故障灯，突然想起热河航校那架连油表都不准的老教练机，嘴角忍不住咧开一个带血的笑容。

正午时分，防空警报终于解除。

李大宝驾驶着伤痕累累的战机降落在跑道上，起落架刚触地就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声，轮胎在地面上留下两道黑烟。

当他爬出座舱时，双腿一软跪在地上，才发现飞行服的后背己经被冷汗浸透。

高志航站在塔台上清点战果，手指在名单上一个个划过。

36架战机的残骸分布在金陵城周围，其中28架是被敌机击落的，8架是飞行员为了撞毁敌机主动牺牲的。

而日军的损失单长得惊人：108架战机坠毁，其中包括7架最精锐的零式，还有几十架带伤逃窜的战机，大多没能飞回基地就坠入了长江。

"1比3。"高志航把名单递给赶来的宋卫国，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我们赢了。"

宋卫国看着远处正在燃烧的敌机残骸，系统面板上的「空军战斗力」己经跳到了156。

他没说话，只是拍了拍高志航的肩膀——这位刚从热河赶来时连像样战机都没有的飞行员，此刻飞行服上还沾着机油和硝烟，眼里却亮得惊人。

下午的时候，西方记者们涌进了机场。

路透社的记者举着相机对着排列整齐的Bf-109疯狂拍摄，美联社的记者缠着高志航追问战术细节，当他们得知这场空战的战损比时，所有人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是东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空中决战。"《泰晤士报》的记者在笔记本上飞快地写着，"华夏空军用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改写了亚洲空战的历史。"

三天后，金陵城的报纸上刊登了空战的详细报道，标题用加粗的宋体字写着：「飞龙在天，日寇授首」。

街头巷尾的人们争相传阅，有老人把报纸上的战机照片剪下来贴在门板上，有小孩拿着木棍当战机，在空地上模仿着空战的动作。

淞沪、武汉、重庆的报纸纷纷转载，连远在南洋的华侨报纸都用整版篇幅报道这场胜利，标题里满是"扬眉吐气"、"重振国威"的字眼。

宋卫国站在扩建后的指挥中心里，看着墙上不断更新的战报。

西方各大报纸都在报道这场空战，《纽约时报》称之为"改变亚洲战局的转折点"，《法兰克福汇报》则详细分析了Bf-109和零式的性能对比，最后得出结论："华夏空军己经具备与世界顶尖空军抗衡的实力。"

而在多年后的各国军事教科书里，这场被称为"金陵大空战"的战役，永远占据着重要的一页——它不仅是东亚地区第一次大规模现代化空战，更证明了只要有先进的装备和勇敢的战士，落后国家同样能在空战中战胜强敌。

傍晚时分，夕阳把机场染成了金红色。

李大宝和其他幸存的飞行员坐在跑道边，手里捧着刚领到的罐头，看着地勤人员检修战机。

远处的停机坪上，新补充的Bf-109正在卸载，德意志工程师们正和华夏技师一起调试引擎，偶尔传来几句生硬的中文和德语混合的对话。

"听说了吗？"一个年轻飞行员捅了捅李大宝，"宋长官又弄来一批新家伙，说是比Bf-109还厉害。"

李大宝抬头看向天空，一群鸽子正从头顶飞过，翅膀在夕阳下闪着微光。

他摸了摸额角的伤疤，那里己经结了层浅褐色的痂。

远处的紫金山方向，日军的阵地一整天都没动静，大概是被打怕了。

"管他什么新家伙。"李大宝打开罐头，牛肉的香气混着阳光的味道钻进鼻腔，"只要能打鬼子，我都能开。"

高志航走过来的时候，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他没说话，只是把手里的酒瓶挨个递过去。

酒是从仓库里领的，据说是系统刚投放的法国白兰地，透明的液体在阳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