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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二十四品绝流俗(2/3)
是有一名黄泉士坐镇,真未必能杀了那蓝衣人。可惜后来还是功归一篑,坏在一个无名小卒手里。
他当下形容了那蓝衣人的相貌及行功手法,赵令吃惊道:“竟是这人!他是二十四卫中的‘流动’,是当年追随太祖仅存下来的几个老东西之一。在太祖麾下时,就已是有数的几个高手,过百年而不死,又不知是如何可怖了。据说他以内侍的身份,多年隐居在西京,想不到竟已折在兄弟手里。少了这人,无疑等于断那小儿一臂!”
完颜连称侥幸,赵令懒得客套,单刀直入道:“我如今早不是世子身份,在京城能用到的人实在太少,能悄悄混进宫里已是勉强,断无法再找到高手跟着我去冒险。兄弟你给句痛快话:若是能邀来帮手,咱们便干上这一票,若是不能,那便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吧。”
完颜知道现在不是爱惜羽翼的时候,这和尚虽然找不到别的帮手,自己却已经是个绝佳的战力,‘血手龙僧’的字号一亮,便能让敌人先自三分胆寒。当下慨然道:“师兄若不弃,我手下有四人堪为一用,正是斩了那‘流动’的四人。”他说的自然是四个灰魄士,之所以没有考虑更厉害的黄泉士,是因为黄泉士相貌太过惊骇,不可能偷偷混入宫去。
赵令沉吟片刻,说道:“也好,如果真是这般好手,有四个人也尽够了。况且人数太多,我也无力带进去。”
“好,如此就说定了,我的人最迟后日便可到京师,望师兄早作安排。”
七月流火,暑热正在最难耐的时节,青石板路上蒸腾起袅娜的透明烟气,扭曲着视线。
冒襄从南薰门进汴京,从南门大街转到坊巷御街,向北直去可到宣德楼。御街极是宽阔,宽两百余步,两边是御廊,本朝天子仁厚,准许市人买卖其间,叫卖声不绝于耳,热闹非常。宣德楼是禁宫重地,四周都是紧要所在,如尚书省、景灵东宫、太常寺、左藏库等,拱卫在侧。将过州桥,远远的已能望见宏伟的宣德楼,冒襄却转向街东,这里一片民居,有许多百年字号的名店,如张家酒店、王楼山洞梅花包子、曹婆婆肉饼、李四分茶等,浓郁的香气留住了他的脚步。
曹婆婆肉饼铺面小,主要是做外带的生意,此时摊铺前仍排着长长的人队。冒襄走进张家酒楼,随意点了几样招牌小菜,店小二见这客人频频向曹婆婆肉饼方向顾盼,那肉饼是京城里出名的字号,虽然与他家酒楼紧邻,却并不抢了生意去,反而能招徕更多食客。店小二心思玲珑,自动请缨,为这客人去买来一张曹婆婆肉饼。
冒襄看看天色,太阳已过中天,终于能在饭口之前赶回城里。冒襄修成紫雷印下山后,剑法上接连得到萧素履和宁士奇的指导,得窥这两个当世剑术大家的不传之秘这两个人的剑法一个是重意不重形,全然以势取胜,另一个则是达到了技巧的巅峰,可说是两种互补的剑路。他如今剑法之高,一招一式都含有绝大威力,那些二流三流的人物实在不能给他带来多大麻烦。这一上午他一人一剑,潇洒的送走六十七人出汴京,本来还有三四十人,见了如此可惊可怖的剑法,俱都不敢再言战。
少天师已经出关了吗?自己竟然毫无所知,也未收到过任何宗内传檄。是故意的低调行事?还是独独漏掉了自己?
对于这个少天师,他几乎没有什么印象,也怪不得他,那人闭关时,他才刚刚会走路。山上年青一代的人大多若此,这其中又分为两类态度决然不同的人,一类是对那少天师的闭关不以为然,对他何时出关也漠不关心,只当天师道没有这一号人物,代表人物就是胖子卢旭;另一类人却对少天师有种莫名其妙的信心,或许是出于对未知事物的敬畏,他们坚信少天师出关之后,必能带来天师道的中兴,“鸣天鼓盟”中大抵是这类人。
不过他能在第十八个年头出关,总是让一些人松了一口气吧?如此坚忍之人,不知这一次入京会有什么样的举动?他冲龄时便入死关,近二十年来山上事务都由折铁掌管,冒襄身为折铁的弟子,在宗门内的资望亦是年轻一辈中的第一人,他出关后故意忽略自己,也是想来个下马威吧?
如此也好,他心中本没有什么权势之心,那人既然已出关,他肩上的担子也轻了不少。他可不像他那师父,始终不能忘记心中的愧疚,当断不断,反害了自己。
一阵香风忽地扑面而来,扰乱了冒襄的心思,他还未及抬起头来,对面的座位上已坐上了一人,明媚的鹅黄色一如这夏日午后的阳光。
刚入座的女孩儿丝毫不动什么叫矜持,对着左右忙碌的店小二呼道:“小二哥,给我上一份和前面这官人一模一样的来。对啦,我也要一张曹婆婆肉饼。”
店小二几曾见过这等娇媚的美人?偷偷瞄了几眼,却不敢多看,这女孩儿虽然眼角含媚,漂亮的如同一树盛放的杏花,却也一眼看得出是个不好惹的主儿。那眼角眉梢的媚,也是给她看得起的男人看的。
冒襄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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