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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泯然天师(2/3)
听得后面又有人来,想来更有好的要瞧了。后面那人似乎走近了些,又说道:“好不害臊!青天天日的,竟当街为难一群女子!”
也难怪这人作此想法:从街后看去,一排排车马堵在街上,最前头是几十个男人围成一圈,把里面情景挡了个严严实实,一阵阵女子的呵斥声、呻吟声、哀求声从圈子里传出来,这般情景,却要让人作何感想?说一句“为难一群女子”都是轻的。/微?趣~小^说+网′ *更_新′最.全.
只听“刷刷”一阵拔剑响声,车中马上却有许多人不忿这言语,纷纷站了出来,剑出半尺。“什么人,敢来胡说!”“阁下当真不分青红皂白!”“你可知道是谁在前面?”之类的言语,响成一片。
就见车队尾巴那里远远的走来一人,众道人眼力极好,见是个不足三十岁的年轻人,穿着似道似俗,甚是奇怪,头顶却实实在在打了个道士髻,背上露出一段剑柄,色泽有如金铁,然而纹理却又似古木。有眼力高明的,便从这古意斑驳的剑柄中也能看出些门道这一柄剑只怕是件有上千年岁的古物。
那人身后也逶迤着一段车队,虽不如纯阳宫的浩大,也好有七八辆大车,外加几十匹健马。如今都堵在尾后,却让这一段大街越发显得腌臜了。
那人如入无人之境,一脸冷屑,很无礼的扫视着周围的道人,道:“原来是做惯了威福的主儿,入京第一天便当街戏弄女子,可真给三清脸上贴金!”
“好狂妄的小子!”便见斜侧里马背上的一个道人,两只大袖凌然而舞,载着他飞腾而起,如一只展翅的大鹏。有那老成持重的大喊道:“不可造次!”却如何能比他进击更快?一式鹰击长空,已到了来人头顶。
“啵!”两掌乍合即分,来人身形不动分毫,那道人却被击回了马背上。来人不屑神色愈重,冷哼道:“大日熔金掌,也不过如此!”
那进击的道人却不顾回话,兀自坐在马背上抽冷气只见他左手正紧紧握住右手手腕,却仍止不住右臂的抖动,他刚才正是用这右手与那人对掌。那只右手从指间直到肘弯通红一片,且表面跳动着许多细小的电火,发出“噼啪”声响,而他那只肥大的右袖受到自家掌力反噬,竟然尽数化成了碳灰,露出整条裸露的臂膀!
“奔雷掌!是龙虎山的龟儿子!”那人也真够硬气,上身一挺,便要再斗,完全不顾右臂伤势。却被他近前一个长髯道人拉住,听得他低喝道:“疯了吗?还要不要这条胳膊?还不快运功逼出雷劲!”
那道人也不是亡命徒,不过是一时气恼,才不管不顾起来,被人一喝冷静些许,依言运功。方才对掌他实是吃了大亏,不仅被对方雷劲侵入体内,连自己发出的熔金掌力也被反震回经络之中,那右臂可不仅仅是看着通红而已,其上的热力足可瞬间烧沸几缸冷水。
“格老子,嘶大胡子,帮我宰了这龟儿子!”那道人连贴了几张减缓伤势的若水符在臂上,却被几道电火打的寸碎,反而又添了几条裂口,饶是他硬挺,也被这内外焦煎疼的连抽冷气。
长髯道人就是他嘴里的大胡子,“你以为还在川中呢,这儿是京城,能由得你胡来?”
大胡子自认平生阅人无数,却没见过比眼前这人更狂傲的。先前那一手暴露了这人身份,那是不折不扣的“奔雷手”,龙虎山两大秘传掌法之一。他刚打眼看去,见那人右掌浑然无事,唯有掌缘飞出缕缕青烟,这一份掌力赤虬性子虽糙,那手熔金掌力他却是深知的,便是前年死在长白山的墨阳,也未必能与他对掌而无伤分毫却也堪称霸道了。
可这份修为也未必称得上是绝顶,他是根本不畏死呢,还是狂傲的不惜己身?四周纯阳宫的道士都围了上来,那人却目不斜视,稳稳地一步步向前走去。这里是京师不假,可纯阳宫当真要杀个把人,什么时候挑过地方?此时只要再有一人出手,把大伙儿的火气挑动起来,就是折铁在此,也要卸他几只胳膊腿下来!
大胡子的右掌三握三松,终究是没有出手,直到那人从他身边走过,才缓缓释放了手上的真息,同时间,他听到身后几下极低的吐气声纯阳宫的修士,向来自诩,毕竟不斩背向之人。大胡子始终注意着那人的神色,自始至终,他没从那人的眸光里,看出一丝因惊慌而引起的跳动,那人一双细长的眉也始终阴沉的耸着,让那张本来堪称方正的国字脸,看起来像是憎恨着所有人。
那人堪堪走过车队中段,终于有个年轻道人,似乎受不住这等压抑气氛,吼了一声,眼见要挺剑杀来,前街乾元的声音已到:“不要为难于他,放他过来。”
已挚出剑来的年轻道人身形一个踉跄,被这么一句话放干了全身充斥的煞气。
众女子见横生枝节,都拿眼望着粉衣女子,看她作何定夺。粉衣女见来人不道不俗,与老道士显然不是一路,心里也是没甚主意,向后退了两步,示意众姐妹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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