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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情迷(2/3)
那人被吓的不轻,口齿越发不便给:“是、是、是小人糊涂,两、两位仙长也”
冒襄绕过了十几排房子,渐行渐远,那些声息也就再次成了嗡嗡的蚊呐。他虽然已不甚上心,但毕竟是松了一口气,至少这个住处暂时还是安全的。
进到屋中,悄没声息的,月光也被隔到了不知几重之外,只有几支分布在各处的宫烛,火光摇曳,仿佛永不熄灭。他将红锦解下挂在屏风上,又把脏乱染血的外衣随手扔在一旁,就一头栽倒在床上。
这一身伤,真是有些不好办了,若要痊愈,一年也未必能够吧?
他的床只在木板上铺了一层玉席,硌得人生疼,他却一会儿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起初,他闻到一阵药香,从很远处传来,跑了那么远,还固执的往他的鼻子里钻。
他觉得有一百只飞虫在头顶上嗡嗡的盘旋,眼前也仿佛有五颜六色的星星环绕,可是他不想起来,头脑也还在蒙昧中。过了一会儿,又听见一阵隐隐的脚步声响起,渐行渐近。
当脚步即将跨过门槛时,他倏然起身,目光灼灼盯着来人:“我不需要服药。”
来人被吓的一哆嗦,是那个来过这边的宫女。此时正端着一盏玉器杵在门边,想进去又不敢,不时的回头看她们家公主的寝宫,又哪里能得到什么指示?可怜巴巴的进退失据,不一会儿眼睛里就闪出了水星儿,玉器里盛着的黑色药汁也盈盈欲撒。
冒襄的眼神稍稍缓和,低不可闻的轻声叹息,道:“你把药放在桌上吧,替我谢谢你家公主。”
宫女会儿如蒙大赦,燕子一般走到桌前,放下玉盏。她是毓漱公主的贴身婢女,在宫里摸爬滚打,最善察言观色,见冒襄神色稍有松动,便道:“这是公主殿下亲自拟的药方,我家公主的医道,连御医也盛赞是岐黄里手呢!据公主说,这里头有几味药很是难得,外面虽或也有,但未必如大内里能凑得齐全。更难得是这几味药凑在一起,另增了本领,就是冒先生这样的神仙之体,也能大受裨益的。”
看她唧唧呱呱的模样,冒襄就有些疑心,她方才是不是装出来的。
会儿故意不看冒襄渐渐皱起的眉头,盈盈走进床边,怯怯地道:“殿下还吩咐了,说冒先生有外伤,只怕自己未必调理的干净,让婢子仔细着,以免留得后患。”
冒襄愣了一下,才想到自己仍是一身外伤,昨夜虽然草草包扎,可实在没用多少心思,此时仍有几处在隐隐作痛。他忽觉心里空落落的,便泄气似的说道:“那就麻烦姑娘了。”
忙了好一阵子,会儿才将他各处伤口洗净、上药、重新包扎了一遍,甚至又着人送来干净内外衣裳,亲自为他穿好。身相呈,只穿着一条亵裤,却坦然以对,任由会儿施为。反而是会儿几乎是第一次服侍男子,自始至终脸上都红扑扑的,起初手指一碰到冒襄的肌肤,便触电一般弹开。
冒襄其间曾问会儿道:“你家公主怎么知我受伤”不等她答,忽又摇头道:“算了,你也不必答我。”
傍晚时候,毓漱公主亲来问候冒襄,问了他的伤势,语气虽颇关切,容色却始终淡淡的不减雍容。临走时,她又拿出几条新得的疑惑请教冒襄,冒襄躺在床上为她一一解惑。
“故此,灵宝经云:上从大宝,初降妙一,始生于元,元生于玄,三生万物,莫不相承也。正可与此说相印证。”
毓漱公主点头道:“冒师旁征博引,句句珠玑,不仅解了我这一惑,连旁的也一并解答了。今日是毓漱失礼了,冒师有伤在身,还拿这些问题来打扰。”说着她站起身来,又道:“时辰不早,冒师安心养伤吧,望能早日康复。这几日的膳食就让会儿来打理吧,冒师有伤在身,又服了这药,颇多忌口,还是叫个明白人专管才好。”
冒襄并不推辞,稍稍起身道:“如此有劳公主了,恕冒襄不送。”
之后月余,会儿开始每日按时送药,并为冒襄替换外敷的伤药,后来俗世那些生肌化血的药断了,则仍以种种补品送来。毓漱公主也在每日傍晚时刻前来探问,间或论及道典,也并不久坐,别无余话。他用的这些外敷内服之药果然有过人之处,月来功夫,外伤几乎尽复旧观,伤口深的也已结痂,连左手五根手指也已长出了一段新指甲。这固然与他深厚的真元有关,可内气的创伤也大有愈合之势,伤愈的势头远远好过他的估计,或许半年功夫也尽够了。
这一日,在睡梦之中,他仿佛看到一个熟悉的袅娜身影。
他的身体里仿佛窜起一团火,从腹下一直烧到四肢。有一只手他感觉到纤柔的五指和柔嫩肌肤上的指纹,因此能断定是一只手摸上他平整坚硬的小腹,微凉的触感让他以为火焰能稍稍收敛,可随着那只手的抚摸,火焰愈烧愈烈,几欲将他化为灰烬。
他几乎无法呼吸,另一只手攀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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