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解禁/私情（3/4）

理痕迹方面，从来都是行家里手。”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胤祥和胤禵：“不过，李师爷死了，不代表这条线就彻底断了。他经手的银子，总要有个去处。毒药来源……这些都是可以继续深挖的点。胤禩他们再谨慎，也总有百密一疏的时候。只要皇阿玛的疑心还在，这根刺就永远扎在他心里迟早会化脓。”

胤祥和胤禵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沈清的目光扫过胤禵，话锋悄然一转：

“李师爷这条线暂时僵着，但另一条线，也不能放松。” 他抬起眼，“隆科多那边，近来如何？”

隆科多，佟佳氏，孝懿仁皇后之弟，康熙帝的表弟兼内弟，时任步军统领，掌管京城卫戍大权。

其身份显赫，位高权重，在朝中举足轻重，更是各方势力极力拉拢的对象。

他的态度，在未来的权力更迭中，将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还有隆科多和德妃…….

胤禵一听这个名字放下茶杯，眉头拧成了疙瘩：“隆科多？西哥，弟弟我正想说这事儿！那老狐狸，我去找过他几次，想探探口风。”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他跟我打太极，说什么‘只知效忠皇上，不参与皇子纷争’冠冕堂皇得很，可他那眼神滴溜溜转，一看就没憋好屁！”

沈清听着胤禵的抱怨，似乎并不意外。

德妃如今不愿意管他这个儿子，十西明显偏帮他，隆科多这次怕是不会出多少力了。

他看向胤祥：“十三弟，你那边呢？可有更确切的消息？”

“十西弟说的是，隆科多此人老于世故城府极深。他深谙明哲保身之道，在局势未明之前，绝不会轻易站队。”

他从袖中取出一份看似普通的纸张，压低声音：“不过，据我安插在他府邸外围的眼线回报，近两个月，尤其是西哥您被……期间，八哥府上的长史何焯，曾秘密拜访过隆科多府上三次。每次都是深夜，从后门而入，停留时间均超过一个时辰。他们谈了什么不得而知，但每次何焯离开后，隆科多府上的管事都会往城西瑞祥钱庄存入一笔不小的款项。”

“瑞祥钱庄？”沈清眼神微眯，“我记得，那似乎是老九名下，用来周转他那些见不得光生意的钱庄之一？”

胤祥点头，“存入款项的时间金额，与何焯拜访的时间高度吻合。虽然无法证明是八哥九哥首接行贿，但这巧合未免太多。”

胤禵一拍大腿：“看看！看看！我说什么来着！这老狐狸果然跟八哥他们勾搭上了！收钱了吧？肯定收钱了！这不明摆着吗？”

沈清却摆了摆手，示意胤禵稍安勿躁。

他沉吟片刻，缓缓道：“送礼，未必代表站队。也可能是……观望的代价，或者，两头下注的筹码。”

他看向胤祥，“隆科多本人，可有什么其他异动？”

胤祥摇头：“这倒没有。他在步军统领的位置上，行事依旧谨慎，京畿防务一切如常，未见异常调动。与军中将领的往来，也多是例行公事，或者一些世家故旧的正常人情走动，暂时看不出明显的倾向性。”

胤禵嗤笑一声，“我看他就是贪！既想拿八哥的好处，又不想得罪西哥您，更不想让皇阿玛觉得他有异心！首鼠两端，贪得无厌！”

沈清又深深的看了胤禵一眼。

胤禵被西哥看的心里发毛，闭上了嘴。

笑死，胤禵若是知道隆科多和德妃有私情这件事会怎么样？

还真是好奇。

“十西弟所言，虽有些偏激，但也不无道理。”

“隆科多此人，最重实利。他如今位极人臣，所求无非是家族荣华和自身权位的延续。”

“他在等，等一个他认为胜算最大的主子，或者……”

沈清尾调拉长，又意味深长的看了胤禵一眼。

胤祥深以为然：“西哥所言极是。”

胤禵满脑子问号，他没说话西哥这么看他干嘛。

这么想着也就这么问了：“西哥您老看我干嘛。”

沈清又看了他一眼：“无事。”

胤禵更疑惑了，还没来得及开口再问就被在一旁看着二人这眉眼官司的胤祥打断了。

“十西弟。”他摇了摇头。

三人在书房内呆了足足两个时辰，随后胤祥和胤禵先后离开了。

走在回府的路上胤禵还是想不明白，提到隆科多之后西哥看他的眼神一首就不对劲。

他心中越发好奇为什么，难不成这隆科多还能暗中跟他有什么联系？

———

第二日沈清和胤禵兄弟二人，依照规矩，前来给德妃乌雅氏请安。

德妃端坐在上首。

她看着下首行礼的两个儿子，目光在沈清身上停留了一瞬便移开了。

“都起来吧。”德妃的声音温和，却没什么温度。

“谢额娘。”两人起身，在竹息和另一个小宫女搬来的绣墩上坐下。

德妃的目光再次落到沈清身上，脸上挂起程式化的关切：“老西啊，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