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完结（2/2）

他，她有一中恍如隔世的感觉。

她心心念念那么多年想要摧毁的孩子，在脱离了她的掌控后，过得越来越好，而她却一直都在烂泥之中，腐烂发臭，变成了一个没有用的废物。

也许真的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在自己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时候，张茹芬终于向戚妄说出了对不起。

“是我对不起你，宝儿，你会原谅妈妈吗？”

张茹芬用尽全身力气说出了这句话来，然后满脸期待地看着戚妄，想要得到他的回答。

她的这个儿子会原谅她所做的那一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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