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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完结(1/2)
我说掉头发的小孩,多可爱。^x~k¢a~n?s*h?u¨w¢u/.·c^o`m^
他笑起来。
我也跟着笑,边笑边说,现在年轻人,年纪轻轻就秃头,我好怕我也秃了。
他说不要紧,秃了剃光头,眼不见为净。
我说您还真是会安慰人。
他说过奖过奖。
这家伙,用年轻人的话说,没谁了!
这么一闹倒是一下忘记了先前生气的事情,连为了什么生气都忘记了。
年纪大了就是这点好,脑子里装不下那么多事情。
谢槐安看我心情好了,凑过来问我:“好了?”
我说:“什么?”
他说没事。
我顿了顿,明白过来什么,这才意识到打游戏吃甜点都是战术呢。
年轻时人家对自己好点,激动又开心,恨不得昭告世界,年纪大点了,人家对自己好点,就总觉得亏欠,想着什么时候还回去,到了这把年纪,突然坦然了,两个人在一起,就一个来去间的心安理得。
谢谢还是要说的,结果引来谢槐安一顿啧啧声,老太婆你见外了啊。+鸿*特¢暁_税′惘¨ /已.发,布′罪,薪~璋¨截^
我说五十不到,您这就叫老太婆,可没礼貌。
他说,那叫什么,美女?您看看我胳膊上的,全是鸡皮疙瘩。
我哈哈笑着,说你像年轻时候那样,叫我一声秋白姐。
他说大街上别闹。
我说,哎,以前人家可是在学校大门口红着眼睛叫秋白姐来着。
他说再说我就要以头抢地。
我忍不住发笑,他却忽地含糊叫了一声秋白姐。
这久违的呼唤让我本能晃了下神,清醒过来后本来还想继续逗他,偏偏他耳朵通红,看得我瞬间破功,笑出声来。
我说都这么大岁数,怎么脸皮还变薄了。
他不好意思笑笑,呼出一口气,说得亏你没有让我当众吻你。
我说来啊,你秋白姐什么世面没见过?
他一顿,一脸凝重看着我,问你认真的?看那样子,似乎还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我立刻告饶,别别别,一把年纪,油腻。/二/捌,墈′书-王· _首`发`
他轻轻一笑,说,沈秋白女士最近在网上学来好多新样词语。
我说那是,人能老,心不能老。
他冲我竖起一个大拇指,说您这心态,值得吾辈学习。
两人说笑间来到停车场,一路驱车回家。
大概是吃了甜品腻着,晚饭胃口不太好,便早早洗漱上了床。谢槐安拿了一本书坐在我旁边读。
一本英文原著,他声音比年轻时候更加低沉,读起英文句子最适合伴睡。
很快我便意识糊涂,迷迷糊糊中,那个问题又一次冒了上来:年轻时候的谢槐安究竟看中我哪一点?
想着想着,竟忍不住捡起那些春花秋月细细琢磨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请多保函
下本开《蓝岛萤火》,麻烦大家点个收藏,谢谢哈:
宋南昭第一次见周也,是在2008年的盛夏,那时候她高中入学。
少年周也穿一件白色衬衣站在学校的乔木走廊,眼睛漆黑有光。
她问他去女生宿舍的路怎么走,他说有点远,你行李多,我给你送过去吧。
送到后,他抹一把额头的汗,从翠绿色的操场上后退着跑远,蓝天之下,风将他的衬衣吹起来,像展翅的白鸽。
从此往后,周也成了南昭心中的周也;
周也对宋南昭最深刻的印象,是在2017年的秋天,那时候他在一座海岛教书,宋南昭是来采风的画家,她站在登岛的船上,眯着眼睛看他,是自命不凡的女人……
他问她为什么到这来,她说为了一个人。
后来,南昭成了他心中一个永垂不朽的地碑,是他唯一的温柔乡。
第三人称。
☆、雪丽糍
我跟谢槐安第一次见面是在1983年的冬天。
那时候我们还不在江城,而是江城以下的一个附属小城市,名叫荆市。
荆市是古都,至今还保留着古时战争用的古城墙。
城墙就围在城市的外围,保留着古风格的建筑给这座城市添了一番风味,近些年也成了个不大不小的景点。
那一年冬天,南方难得下了很大的雪,荆市的古城墙被包裹在皑皑白雪之中,像一条白色的绵延小山。
爸爸找朋友借了一辆小车,彼时十三岁的我跟我十五岁的哥哥窝在小车后面,眼看着小车穿过白色小山,驶进一片低矮的房群中去。
南方古镇,蓝瓦白墙,纵横交错,此时全都掩盖在一片白皑皑的雪中,像个睡着了的小动物。
我们穿过好几条巷子才到新家。
当我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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