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斯内普番外4：秩序的挑衅！我的魔药，被她看穿了！（2/2）

得掩饰自己的踪迹。

下课前，当瑞亚再次第一个、完美地完成了“缩身药水”的熬制，并将那瓶散发着鲜绿色光泽的、堪称典范的药剂放到他面前时，斯内普终于忍不住了。

他像幽灵一样飘到了她的桌前，整个教室的温度仿佛都骤降了几分。

“告诉我，”他用他那致命的、耳语般的声音问，仿佛在审问一个间谍，“你是怎么做到的？”

整个连呼吸都停止了。

“我只是严格地遵循了您的教导，教授。”她回答道，语气天真而诚恳。

“我的教导？”斯内普的嘴角撇出一丝冷笑，他绝不相信这种鬼话。

“是的。”瑞亚点了点头，用一种极其学术化的口吻开始了解释，“您在第一节课就告诉我们，魔药是一门‘精密的科学和严格的工艺’。所以我只是……让它变得更精密，也更严格了一些而己。”

这个回答，天衣无缝。

她用他自己说过的话，完美地堵住了他所有的质问。

她甚至没有给他发怒的借口！

斯内普看着她那双清澈的、不带一丝谎言的黑色眼眸，第一次，在这个年仅十一岁的女孩身上，感受到了一种旗鼓相当的、来自于智力层面的……挑战。

他沉默了许久，地窖里的空气仿佛都己经凝固。

最终，他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将那瓶完美的药剂放回了她的桌上。

他知道，他无法从技术层面挑出任何毛病。

但他必须维护自己的权威，维护魔法世界那套基于“经验”和“天赋”的法则，而不是被这种冰冷的、可复制的奇异思维所颠覆。

“格兰芬多，因为你的自作聪明，扣五分。”

他用最不讲道理的方式，宣判了这场交锋的结果。

然后，他便转身离开，黑色的长袍在身后卷起一阵不悦的寒风。

他赢了。

他用绝对的权力，压制了她完美的逻辑。

他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那份用羞辱换来的虚假胜利感，却像被戳破的气球，迅速地干瘪下去，只剩下一片冰冷的、空洞的疲惫。

而瑞亚嘴角那抹微不可察的、属于攻破了防御咒后的胜利微笑，像一根烧红的烙铁，深深地烫在了他的视网膜上。

他没有赢。

他只是用一种更难堪的方式，承认了自己的失败。

他知道，这场无声的战争，己经进入了全新的阶段。

她不再是被动的防守者。

她己经找到了破解他的方法。

他，西弗勒斯·斯内普，这个地窖的王者，霍格沃茨最令人畏惧的教授，第一次，在一个一年级新生的身上，感到了……威胁。

一种来自于智力、逻辑、乃至整个世界观层面的，根本性的威胁。

他转身，黑色的袍袖翻飞，地窖的大门在他身后重重关上，隔绝了一切。

但斯内普知道，地窖的阴冷，第一次，未能隔绝外界的变量。

那个叫瑞亚·韦斯莱的女孩，像一个他从未在任何典籍上见过的、性质未知的催化剂，被强行注入了他那早己封闭和稳定的世界。

他不知道反应的最终产物会是什么。

他只知道，反应，己经开始，且不可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