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期末考试！我的理论，即是真理！（2/2）

，像两道实质性的、冰冷的射线，牢牢地锁定了她。

她没有理会。她只是平静地检查着自己的工具——坩埚、天平、银制小刀，确保它们都处于最佳状态。

考试的题目是制作一剂“解毒剂”，不算太难，但对材料的处理和火候的控制要求极高。

斯内普宣布考试开始。

瑞亚立刻进入了她那高度专注的“实验模式”。

她的大脑，就是最精准的程序。她严格地遵循着脑海中那张融合了教科书与“斯内普算法”的最优化流程图，每一个步骤都做得精准而完美。

她能感觉到，斯内普像一只黑色的鹰，在她身后的阴影里，来回踱步。

他走得很慢，皮鞋踩在石板上，发出轻微的、富有节奏的声响。那声音，像死神的倒计时，敲击着每一个考生的神经。

他会突然停在某个学生旁边，发出不屑的冷哼，或者用他那特有的、耳语般的声音，指出一个微不足道的错误，然后给那个可怜的学生所在的学院扣掉五分。

但他经过瑞亚身边时，却一次也没有停下。

他只是用他那鹰隼般的目光，扫过她干净整洁的操作台，扫过她用天平精确称量到最后一粒微尘的材料，扫过她那如同在指挥一场交响乐般、精准而优雅的搅拌动作。

他想找出任何一丝一毫的失误，任何一个可以让他开口嘲讽的理由。

但他找不到。

瑞亚的操作，无可挑剔。

她交上来的那瓶解毒剂，清澈得如同初春的湖水，在火把的光下，散发着柔和的、令人安心的微光。

考试结束，所有学生都如释重负地离开了地窖，仿佛刚从一场噩梦中醒来。

瑞亚是最后一个交卷的。

她将她那瓶完美的药剂，放到斯内普的讲台上。

她抬起头，迎上了他的目光。

两人都没有说话。

斯内普那双黑色的眼睛里，不再有之前那种纯粹的厌恶和嘲讽。那里面，是一种更加复杂的情绪——有对自己权威受到挑战的恼怒，有对无法找出错误的挫败，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这种纯粹的“完美”的……欣赏。

而瑞亚的眼神，也同样平静。

她没有胜利者的骄傲，也没有学生的畏惧。她只是用一种平等的、探究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空气中，充满了无声的、紧张的对峙。

最终，是斯内普先移开了目光。

这场无声的对决，瑞亚用自己无可辩驳的实力，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