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看 第三十章（3/5）

的日子过得太好了，巴不能让我们家破产，把我打残废了，他们才解气。”

“谁会这样呀？什么人会这么恨你呢？”

“这不就是我一首在想的嘛！这几天我想得连觉都睡不着了。杏梅，你也帮我想一想，会是什么人呢？”

“我也想不出来呀！”

肖春明自言自语：“你说会是什么人呢？”

“别想了，快睡吧！”

肖春明翻身睡着了，不一会儿便打起了呼噜。

肖杏梅躺在炕上，枕着肖春明的呼噜，很快便睡着了。

早晨起来，肖春明跟肖杏梅在羊圈里干活，给羊喂水喂盐，收拾羊圈。

肖杏梅关心地问：“昨晚上睡得好吗？”

“还行，你呢？”

“我睡得挺好。”

“你这个人就是心里不装事。”

“心里不装事还不好啊，心里装那么多事多沉重呀！”

“你说，打我的人，鼓动闹事的人会不会跟你有什么关系？”肖春明突兀地问。

肖杏梅一愣：“你这是什么意思？他们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们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呀！”

“你别当真，我也不过是随便问问，因为我救你那会儿，曾有两个歹徒从树林里冲出来，我们打了起来，他们让我打跑了。我在想，会不会是他们找到了你，前来报复我。”

肖杏梅吓了一跳：“你可别吓唬我，你在说什么呢？像是在讲恐怖故事似的，你可别吓我，我晚上睡不着觉的。”

“我不过是瞎想而己，你别在意。”

“我发现你这个人怎么突然间就变得疑神疑鬼的？”

“不是我疑神疑鬼的，是我身边有鬼。最近发生的事情，让我想不明白。”

“那也不能往我身上赖呀！”

肖春明用一种玩笑的口吻说：“我就往你身上赖了，怎么的？”

“去你的。”

肖杏梅把手上的泥污抹在肖春明的脸上，肖春明一下子成了花脸狼。

肖杏梅忍不住大笑起来，肖春明也笑起来。

夜里，肖杏梅睡在炕上，她做了一个可怕的梦：她梦见自己一个人在暴风雨中奔跑着，后面有两个男人拼命地追她，一道闪电划过，那两个男人追上了她，那两个男人拼命的撕扯着她，她在挣扎，挣扎，可怎么也挣脱不了那两个男人，她浑身发软，气喘吁吁，她大叫一声，惊醒了。

叫声惊醒了肖春明，他坐起来拉开帘子，来到肖杏梅跟前，肖杏梅一把抱住他，大哭起来。

“你怎么了？你怎么了？”肖春明惶惑不安地说。

“我做噩梦了。”

“别怕，别怕，有我呢，有我在，什么也别怕。”

肖杏梅把头埋在肖春明怀里。

“你做什么噩梦了？”

“我梦见有两个人在追我，他们想杀了我。我拼命地跑，跑不动，我拼命地打他们，也打不动，浑身软绵绵的，我就吓醒了。”

“不要紧，那是梦，那不是现实。有我在，没有任何人敢欺负你，我会保护你，不要怕，不要怕。”

肖杏梅依偎着肖春明：“春明，我真怕你离开我，不要我。”

“那怎么可能？我不会离开你，不要你。我们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怎么会不要你了呢！”

“你骗我，你心里只有孟海晴，你为了她可以抛弃我，你还答应史秀华让我去陶奶奶家。”

“你净瞎想，我没答应史秀华，就算是答应了，那也是为你好。村里人都在议论，咱孤男寡女的住在一个屋子里不好。以前你有病，需要人照顾，别人不好说什么，现在你好了，咱俩还住在一起，这不让人说闲话吗？”

“我有病，我永远不会好，你不能离开我，我们永远在一起。”

“你说傻话呢，你己经是正常人了，我们迟早要分开，我们不是夫妻，我们不可能永远住在一起。”

“我们现在不是夫妻，那我们结婚以后，不就是夫妻了吗？”

“结婚？”肖春明愕然。

“对，我们结婚了就是合法夫妻，我们就可以堂堂正正地住在一起，不怕别人说闲话。”

“我们怎么能结婚，这不可以，不可以。”

“肖春明，我爱你，其实这种感情早己经在我心里生根了，长成参天大树了，我早就爱上你了。从我睁开眼睛那个时刻开始，我的世界里，只有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就是你。你陪我走过了生命中最艰难的时光，你把我背到医院，你给我输血，你给我喂水喂饭，擦屎擦尿，你扶我学走路，教我学说话，你是再造我生命的恩人，我怎么会不爱上你？你是我的生命，你是我的一切，在县医院那会儿是，回到家里更是，我没有一天没有一刻不在爱你，你就是我人生的全部，你就是我灵魂的全部，没有你，我在这个世界上一天也活不下去。肖春明，我会为你付出一切，首至生命。我要怎么说，你才会相信我？不然我把心扒给你看，你看，你把我的心拿去，拿去！”

肖杏梅一边说一边扯自己的上衣，肖春明吓了一跳，本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