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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小章(1/2)
阮绵如实告诉他:“头有点痛。·微^趣!晓/说* ?庚.芯?嶵_筷,”
方时赫松了口气,他还以为阮绵想起了什么又要推开自己。
他揉了揉阮绵的脑袋,哑着嗓子道:“不要想,抱紧我。”
环在腰上的手紧了紧,方时赫激动地掀起睡衣将人吻了个遍,两年,终于等来了他的心甘情愿。
他一遍又一遍地在阮绵耳边喊着老婆、宝宝。
“我爱你。”方时赫情不自禁地说,他一连说了好多遍,像是要把这几年缺下的补回来,阮绵呆滞的眼神也终于有了一些变化,他学方时赫,也小声说了一句“我爱你。”
方时赫愣了一下,脸上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欲,眼中闪着水光,身体紧绷到极致,紧接着毫无征兆地抽搐了几下。
他紧紧抱住阮绵,不可置信地说:“再说一遍。”
阮绵其实已经不太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了,只是因为方时赫说了很多遍,看起来要哭了一样,很可怜,他觉得自己也应该回应。+6!吆′看\书.枉/ ?已_发*布\嶵¨鑫·漳_结+
于是他又小声重复了一遍。
方时赫急促地呼吸着,胸膛剧烈起伏,里面像有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他低下头狠狠吻住那张嘴,恨不得将人吃进肚子里。
他腾出手想去脱阮绵的裤子,阮绵盯着桌子上的电子钟,时间已经指向九点半,他挣脱出方时赫的怀抱从床上爬起来,鞋也不穿光着脚朝客厅走,像往常那样坐在门口的地毯上一动不动。
方时赫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拿着他的拖鞋跟在身后给他穿上,又拿着被褥铺在地上躺下,撑着胳膊看他。
“老婆。”他喊了好几遍,阮绵都没反应。
他又侧躺下来从阮绵背后抱住他,脸贴在他腰上,闭上眼睛。
明天就要办婚礼了,他想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第二天是个晴朗的好天气。_l!o*v!e*y!u?e¨d?u.._n!e.t¨
宴会厅的布置堪称艺术品。多名顶级花艺师耗时三天,将几万朵新鲜空运的白玫瑰、蓝绣球与蝴蝶兰编织成悬浮的花艺装置,从近十米高的穹顶垂落而下,宛如倒置的春日花园。地面铺设着特制的镜面地板,反射出上方的花海,宾客行走其间,如同漫步云端。
方时赫穿着一身午夜蓝西装,身形被勾勒的挺拔高大。左胸袋斜插着白色口袋巾,优雅从容。
他侧头,阮绵穿着一身纯白色掐腰西装,衬得腰细腿长,肤白发黑,漂亮得像坠落人间的精灵。
心跳不由得加快。
“老婆,你今天太漂亮了。”方时赫由衷说道,亲了亲他的脸颊,顺手帮他整理了一下左侧驳头的胸花,然后牵着阮绵的手朝宴客处走去。
周围充斥着赞叹、艳羡的声音,不少人走过来跟他们举杯庆贺,方时赫应付这种场面得心应手,阮绵看着他们的嘴巴一张一合,声音钻进耳朵里却要花很长时间才能理解其中的意思。
“方少,恭喜恭喜!”陈序和弟弟陈子豪还有一干朋友走过来。
一群人的目光又扫向身旁的阮绵,恭恭敬敬喊了声“嫂子。”
阮绵安安静静站着,盯着前面的水晶迎宾台,被灯光照得闪闪发亮。
宴会厅入口处突然一阵骚动,一群人停止寒暄跟着转头,阮绵慢了几拍也转动眼珠朝声源看去。
第62章 算是一点补偿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一个高大的身影逆光大步走来。裁剪考究的黑色西装包裹着宽肩窄腰的完美比例,棱角分明的脸上如同覆了一层冰壳,整个宴会厅的温度都跟着下降了好几度。
厅内一时鸦雀无声,蒋鸣紧紧跟在陆砚洲身后,额头已经冒了一层细汗,生怕他今天砸场子。
皮鞋踩在地面,如同规律的鼓点一声一声透过耳膜传进脑中,熟悉得让阮绵发颤。
那人越来越近了,阮绵终于看到他的脸。
混沌的大脑像被风拨开一层层迷雾,如同放电影一样闪过无数画面,那些被压制的、淡忘的、抹去的记忆,车窗里矜贵的少年,那件披在自己肩头带着余温的校服,潺潺的河流,他坐在房间的书桌前一遍一遍练习英语发音,写满了心事的日记本,他坐在副驾驶,同陆砚洲说话,蝴蝶,斑尾塍鹬,温泉,月亮,斐济的海,冷嘲热讽的陆砚洲,板着脸的陆砚洲,嘴硬心软的陆砚洲,温柔的陆砚洲,对自己最好的陆砚洲……
“陆砚洲……”这个名字毫无预兆地从他唇间滑出,轻得几乎听不见。
剧烈的疼痛突然从太阳穴炸开,快速蔓延到整个颅腔,再顺着脑后从脊椎到全身,被火灼烧一般痛到无法呼吸。
距离越来越近,陆砚洲走到两人跟前,瞥了一眼那两只带着婚戒十指相扣的手,睫毛垂下的阴影都透着寒意。
在方时赫充满恨意和阮绵呆滞的目光中,他拿出一张折好的支票塞进阮绵胸前的口袋里,看着面前的人就像在看一团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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