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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小章(1/1)
姜晚被她逗得差点笑场,赶紧低下头,肩膀微微发颤——这反应倒正好贴合了阿晚的惶恐,导演在监视器后点头:“情绪对了,再来一条。\3+叭?墈\书·蛧/ ^最¢芯?彰-结~哽\薪`筷,”
拍萧彻罚阿晚跪在雪地里的戏时,正是深冬。剧组撒了人工雪,姜晚穿着单薄的宫女服,膝盖陷在冰冷的“积雪”里。顾清歌站在廊下,裹着厚厚的披风,眼神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导演喊“卡”的瞬间,她没等助理上前,自己先踩着雪跑过去,把披风解下来裹在姜晚身上,手忙脚乱地给她搓膝盖:“冻坏了吧?都说了用替身……”
“皇后娘娘亲自给宫女暖膝?”姜晚笑着捏她的脸,“传出去可要失仪了。”
顾清歌瞪她一眼,眼底却全是软意:“再胡说,罚你抄一百遍宫规。”
剧中有段萧彻病中呓语的戏。阿晚偷偷溜进寝殿,坐在床边给她擦汗,萧彻忽然抓住她的手,喃喃念着“阿姐”。?看,书?君, ?已?发¢布?嶵^芯.漳!结!姜晚的指尖被她攥得发紧,低头时,看见顾清歌的睫毛上沾着道具冷汗,在灯光下泛着水光。
那场戏拍完,姜晚递水给她,轻声问:“想起什么了?”
顾清歌喝了口温水,才慢慢道:“想起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发烧说胡话,抱着我的枕头喊‘清歌别跑’。”
姜晚的耳尖腾地红了,转身去收拾道具:“谁、谁喊过……”
顾清歌在她身后低笑,声音里全是得逞的狡黠。
剧组的人渐渐发现,这对“皇后与宫女”私下里总在互换身份。姜晚偶尔会学着萧彻的语气,板着脸说“本宫乏了”,顾清歌就立刻躬身应“奴才伺候娘娘安歇”;而顾清歌吃零食被抓到时,会像阿晚一样垂着眼认错,逗得姜晚笑得直不起腰。
临近杀青,有场萧彻为护阿晚,亲手鸩杀奸臣的戏。+m_i!j+i~a_s~h,e`._c+o!m/大殿之上,萧彻端着毒酒的手稳如磐石,眼神却在掠过阿晚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拍完这场戏,顾清歌把姜晚拉到角落,从怀里掏出个小小的锦囊:“给你的,阿晚的护身符。”
锦囊里是片晒干的忍冬花瓣,和《大唐攻略》里那支银簪上的花纹一模一样。
杀青宴上,导演举着酒杯说:“我拍了这么多年戏,从没见过哪个皇后看宫女的眼神,能藏着一整个春天。”
姜晚和顾清歌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笑意。
卸妆时,姜晚摸着头上的双丫髻,忽然叹口气:“以后再也不能叫你‘皇后娘娘’了。”
顾清歌正摘下凤冠,闻言回头,眼底映着卸妆水的柔光:“那换个称呼,叫‘顾太太’,叫一辈子。”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戏里的皇后与宫女终有结局,戏外的她们,却还有无数个“一辈子”要慢慢演。
第42章 刚才好怕
入夏后,剧组拍得最多的是御花园戏份。阿晚捧着茶盏跟在萧彻身后,青石板路被日头晒得发烫,她的布鞋薄,走得久了,脚后跟磨出红痕。
萧彻在海棠树下驻足,看宫女们修剪花枝,忽然淡淡道:“脚疼了?”
阿晚一愣,慌忙摇头:“不、不疼。”
顾清歌却借着转身的动作,裙摆扫过她的脚踝,低声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待会儿去我偏殿,药在妆奁第三格。”
姜晚抿唇笑,垂眸应了声“是”。
偏殿里,姜晚坐在榻边脱鞋,顾清歌正对着铜镜摘钗环,凤冠上的珍珠流苏晃得人眼晕。她瞥向镜中姜晚泛红的脚后跟,皱眉道:“明天让道具组给你换双厚底鞋,就说本宫看不得底下人受苦。”
“皇后娘娘真是体恤下人。”姜晚故意拖长语调,接过她递来的药膏,指尖触到她的掌心,温热的。
顾清歌忽然倾身靠近,铜镜里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她拿起一支银步摇,挑起姜晚的下巴:“那……阿晚打算怎么谢本宫?”
姜晚被她眼底的促狭弄得耳热,偏头躲开:“奴才给您剥荔枝。”
结果那天的荔枝,剥了满碟,顾清歌却净盯着她笑。后来场记说,那天下午拍的“皇后赏花”戏,镜头里的萧彻总在走神,目光时不时飘向身后的小宫女,连嘴角的弧度都比剧本里柔和三分。
有次拍夜戏,是阿晚替萧彻守夜。剧本写着“阿晚伏在案边打盹,萧彻悄悄给她披了件披风”。可真到了镜头前,顾清歌披完披风,却蹲在她身边,看了足有半分钟——她的睫毛在烛光下投出小扇子似的阴影,鼻尖蹭到姜晚的发顶时,忍不住轻嗅了一下。
“卡!”导演笑着喊停,“顾老师,皇后娘娘偷闻宫女头发,这是加的哪段戏?”
顾清歌站起身,面不改色地掸掸衣袍:“体现人物内心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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