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完结（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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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她都相信。

她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静静地看着他，抱着最后的一丝奢望，希望他会跟她解释。

然而，奢望终究只是奢望。在看到顾寻那毫不在意的目光，在她身上一扫便过的时候。她便知道，她等不来解释了。

“陈子谦给的？”

“那鱼，你给吕香兰了？”

两人同时出声。

顾寻的目光停留在常长安捏在手中的牌子上，声音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

而常长安则低垂着目光，看着他手中把玩着的杯子，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明明知道答案的不是吗？明明不想计较这件事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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