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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小章(1/2)
西门默然仰望,忽听莫夏尔说:
“哥哥你听过牛郎织女的传说么?”
见他点头,她接着说:
“我觉得啊,才不是牛郎偷了织女的衣服,织女才勉为其难地留下的,毕竟她是仙女啊,怎么会连自己的衣服都看不好。′m¨z!j+g?y¢n′y,.?c*o′m`一定是织女早早就喜欢上那个孝顺的牛郎,故意把飞天的羽衣脱下藏起来,好在地上陪着他。明天他们就能再见了啊。”
她心满意足地叹口气。
西门仿佛也看到了那对苦情的恋人,银河两端脉脉相望着。
莫夏尔忽然轻笑一下:
“不过我小时候可不知道七夕是这个意思。”
看了看西门,她再度望向星空,嘴角依然在笑:
“可能是六岁吧,我问外婆,什么是七夕啊?那时我还小,外婆大概顾忌什么,便跟我说,就是两个人啊被隔在银河的两边,每年只能见一次,今天是他们见面的日子。.嗖¨嗖.小¨税_王′ ~耕¨鑫?最^全?说到这儿便停了。几年后我真正明白七夕含义的时候,就想外婆那时候一定是想起去世的外公了。
但当时的
我看着那条浅淡的、稀疏的光带,横亘在天空里,好像没有尽头似的。我便指着它说,夏尔在这边,妈妈在那边。外婆听我说完愣了一下,然后紧紧搂住我,说可怜的夏尔,你妈妈她作孽啊。我就也哭了。”
话未说完,一个温暖怀抱已轻轻圈住了她。她心里一酸,眼泪便融冰般化了下来。亦伸出双手,缓缓抱紧他。
西门将下颌搁在她的头顶,轻拍着她的背,手微微颤抖着。少时,听见胸口传来她的声音:
“哥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
西门一怔,仿佛看见心底潜藏的魔盒“啪”地一声,敞开一条细缝。
一个声音邪笑着问他,你敢听么?
莫夏尔已从他的怀抱里退出一步,举起自己的右手。_d.i.n/g.d`i-a_n/s¢h!u.k¨u\.?c.o/m?
食指上有一个创可贴。
她缓缓把它揭开,藕白手指上一道不长不短的新伤。月光下,对应它的位置,创可贴上有尚未全干的血迹。
西门几乎立即想起下午李盈贴着创可贴的手指。他甚至觉得一只手正伸进回忆里,将那张创可贴慢慢撕下,一道浅到几欲消失的伤疤从创可贴退去的地方慢慢展现出来。
同一位置。同一形态。甚至连伤口上翻起的皮肤都是同一曲度。
他忽然觉得自己正直视着太阳,那不可逼视的光芒让他情愿目盲。
莫夏尔以为会从西门的眼里看见愕然、不解、惊悚或者愤怒。然而没有,他只是不信。咬了咬下唇,她鼓起勇气说:
“哥哥你是不是早发现了…….其实我妈妈她——”
她话未说完,已被他再度抱紧。紧得几乎让彼此都喘不上气。
以这般亲密的姿态,他逃避她:
“等这次野外回来,再告诉我吧。”
怀里的人僵直了许久,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西门闭上眼。仿佛这样就可以逃开那些不可压抑的、翻涌如潮的声音,自己的声音。
——懦夫!
“哥哥,爬山的时候当心些。别太累了啊。”
怀里,她声音浅缓,叮嘱他。
五
这座山被当地人称为狼脊山。
山体陡峭,植被覆盖差,只稀稀落落地长一些小灌木,往往又带着刺。即便在有很好野外素质的专业地质人员看来,这座山也属难于攀爬的类型。时值下午六点,已勘测过四座山的队员们都已疲累,随身携带的水也已全部耗光。好不容易攀上这座山的山头,大家已累得不愿说话。
西门稍稍休息,便拿起仪器再度离开。
“小心点啊。”李成弯身喘着气,见西门背影渐远,并不惊讶,只喊了一声。
西门抬了抬手,示意自己听见。
双腿业已酸麻,他几乎是凭惯性继续走着。
煎了一天的太阳,此时终于变作荷包蛋,通红圆润地贴在蓝空。
风扯下他的帽子,西门仰面任它灌进衣裤,闭上了眼睛。一直压抑不去想的一切被身体的脱力释放出来,像一道急流,将他卷进了回忆的漩涡。
他记得三年前被艾伦打的伤,第二天早晨消失如同神迹。那时,她甚至还不敢叫他哥哥。
“她不是自杀的。她不会自杀的!”
三年间,因为工作关系他常带回各式跌打损伤,她总是坚持要用传统方法帮他按摩。而第二天她总无端说觉得冷,要增厚加长衣服,不论那天温度是不是已飙升到三十度。
“夏尔帮我用这个药按摩了一下,当晚就不疼了。”
李盈手上的创可贴。星光下,她手上同一位置的伤口。
“对不起,艾伦叔叔。是我不好,是我杀死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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