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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四年级 - 食死徒骚乱(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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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伊定在原地,片刻,才从戒备中放松下来,长舒一口气,迈开略微沉重的脚步继续往前走,却没看到,在她身后那只飘着保加利亚队旗帜的帐篷后面,一抹铂金色在此时一闪而过,走向相反的方向。德拉科在草坡上深一脚浅一脚地飞快走着,金发飞扬,眉头紧锁,每迈开一步,灰蓝眼眸就更冰冷一分。他也不知自己要去哪儿,脑子里混混沌沌,周围人群的叫嚣只让他的内心更加烦躁不安。为什么要让我听到那段对话?我又为什么会这么烦躁?他原本只是满心欢喜地挣脱开母亲的嘘寒问暖,跑出来找佐伊。他一个暑假没有见到她了,他想念跟她说话时心跳的感觉,想念那双能把他看透的黑眸和若有若无的青苹果香。或许,他不该在看到父亲和佐伊对峙时闪身躲在一旁的帐篷后面,而该直接转身离开吗?他知道自己不会这样做。德拉科粗重地呼吸,拇指下意识地转动着无名指上的银戒指,步伐越来越快,潮湿的草地里渗出的水打湿了裤脚和崭新的皮鞋。她说她不配。那是什么意思?语气中的不屑与讽刺又是怎么回事?她一个戴蒙德斯,是在瞧不起马尔福吗?她怎么敢这样跟父亲说话。他会娶什么样的人,什么时候轮到她戴蒙德斯来评头论足?佐伊和父亲争辩的这个话题,德拉科从来没想过。他太熟悉这个过程,以至于向来知道自己不需要做些没用的考虑。等他到了年龄——现在这个的年龄——会从纯血家族的女孩中选一个家世地位都配得上马尔福的未婚妻,这样,马尔福才能在巫师界更加位高权重,才不辜负父亲的期望。‘妻子’这个身份,在他们的世界里,就是利益的互取和利用,一个精明的互帮互助的过程。爱,用父亲的话说,不过是那些可怜人自我慰藉的理由,正如没人能说清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意思,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没有利益来得真实具象。就像母亲当年嫁给父亲。德拉科虽然说不清,但他终归是个心思细腻的人。马尔福和布莱克的结合使两家都获得极大权益,可他不傻,从小到大,并非不能感受到父母之间若即若离的冷淡和点到为止的礼貌,唯独少点什么。?y^o?u!s,h/u/l\o^u`./c~o\m/他们并不像与佐伊在一起时的他。他们总是心事重重,他们很少真正地快乐。可为什么,这些话在佐伊口中说出来,会让他这般不适,让他有了顾虑。是因为她语气中的轻蔑和不在乎?还是因为她说替父亲和母亲感到可悲?她以为她是谁?那个戴蒙德斯凭什么可以像个圣者一样站在高处来怜悯马尔福,就像她过去指责自己一样。那他能娶佐伊吗?这个想法把德拉科吓到了,他兀地停住脚步。他问自己,戴蒙德斯能给马尔福带来什么好处?戴蒙德斯甚至不是个被父亲承认的纯血家族。他与佐伊成为朋友,他喜欢跟佐伊呆在一起。这么多年来,他已经习惯了有佐伊陪在他身边,耐心而包容。佐伊对他而言是特别的。她很重要,不牵扯家族或利益,因此德拉科从没想过让佐伊成为他的女朋友。当利益横在他们两人之间时,似乎他们就不再亲密无间,他们的感情就不纯粹了。他只是想让佐伊能一直这样陪着自己,他不想他们俩变成父亲和母亲如今的样子——他更不会违抗父亲,就像一直以来他做的,要让父亲满意。我不会。德拉科告诉自己。随着这句告诫,心里却空落落的,怅然若失。他烦躁地向后捋了一下头发,让额头露出在清凉的晚风中,周围的喧嚣又渐渐清晰。德拉科呼出一口气,踢开脚边的一只空瓶子,抄起口袋转身向马尔福的帐篷走去。 佐伊绕了一大圈,没找到德拉科,有些莫名不安,跟偶遇的牵着手散步的秋和塞德里克寒暄了几句,就匆匆回去了。明知不该将卢修斯的那番话放在心上,可她仍控制不住地回想,回想卢修斯憎恶的目光,回想他咬牙切齿地说她不配。她之前没想过这,只顾让自己尽兴,变得太像个理想主义者。卢修斯的话反而让她的理智重新占了上风,她开始意识到,这远不只是她和德拉科两个人的事,背后是看不见理不清的盘根错节,冰山一角。而自己只是在逃避,在否认它们存在。希瑟看出女儿沉重的心事,端着一杯热可可奶到佐伊的房间,佐伊像小时候一样蜷在母亲身侧,央求母亲唱那首北欧童谣。那支曲子总能让心绪平静,使人忘记自己,忘记身处何处,只追随着旋律远去,飘在空中,浮在海面……“北风与海浪交汇,河水满载回忆,等你沉沉睡去,梦中藏着答案,你是否有勇气,直面恐惧和真理,当一切尽失,万物终将重遇……”佐伊闭目听母亲哼吟,却被巨大的吵闹声吵醒了。她睁开眼,火光跳动,帐篷外的喧闹声越来越响,人群在叫喊,混杂着轰隆隆的脚步声,传来烧焦的气味。“爱尔兰人的烟火把帐篷点着了?”佐伊起身,察觉到不对劲。埃德蒙从帐篷外冲进来,神色凝重:“是骚乱,我们得马上离开,门钥匙来时全部被回收了,走不了,只能先躲避。”他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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