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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回家(2/3)
三叔和潘子的叫声远远传来,他听不真切,耳朵里雾蒙蒙的,只有张洵的呼吸声,接触处的肌肤热融融的。她是活的,吗?
就像那些志怪故事里的女妖,无邪几乎可以看见她要贴到他脖子上的嘴里尖锐的牙齿。就在她要咬破他的喉咙时,一把刀飞来。
“噗嗤”,张洵破灭了,她变成了别的什么东西,花瓣?羽毛?无邪看到她的血化作一点泡沫,沾在小哥的刀上。小哥就在这花和羽毛的雨里和她缠斗,可这是看不见的敌手,好像要打到天荒地老似的。
无邪使劲给小哥加油,猛然脚下一空,一股腾空感袭来,“扑通”,原来他掉床下了。
无邪揉揉眼睛,看窗帘后透出日光,天己经大亮。摸了把后背,果然己经湿了。简单冲了把,无邪重新瘫倒在床上,想起那个梦,唉声叹气。
吴三省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家侄子颓废的样子,一把把人揪起来:“臭小子,你叹什么气?”
无邪被吴三省揪住后脖颈,像条大鲤鱼似的berber跳:“三叔,放下,放下。”
无邪坐起来些,吴三省一脸怒色:“气死我了,被人摆了一道!”无邪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反问:“什么人还能骗三叔你?仿的这么好的古董,转手卖出去也行啊!”
吴三省掏出那块帛书,一把拍到桌上,指着骂:“放你娘的屁,这玩意儿是假的!人家都说了,那个年代根本没有纯度这么高的黄金!”
无邪惊的一骨碌差点又掉在地上,大叫:“这不可能啊!”
有人分担情绪,吴三省气稍微平了些,说:“我怀疑那个年轻人。他作为发丘中郎将的后人,要是想在棺材后面打个洞换帛书就是轻轻松松。况且他和我们分开了那么久,也有时间啊!”
无邪才在梦里被救过,不好意思说人家坏话,讷讷的应了几声,闭嘴不言。吴三省横了他一眼:“臭小子你哪边的?”说着掏出来一个紫金盒子,“幸好还拿来了这个。”
无邪连忙接过来看,庆幸跳过了上一个话题。他越看越眼熟:这不是阿洵拿来敲青眼狐尸的那个盒子嘛!
想起那西溅的尸水,无邪忍不住一个哆嗦。想了想,他问吴三省:“三叔,你什么时候又见过阿洵了?”吴三省本来就没见过,这时候更不会承认:“怎么可能?那丫头不是死在地宫里了吗?”
无邪摸摸脑袋,也没说他遇见张洵的事,岔开话去:“三叔,这盒子我好像有钥匙。”说着摸出那枚张洵给他的钥匙。吴三省看了看,告诉他:“这盒子是个迷宫盒子,钥匙只能拿来锁,不能开,非要密码不可。”
吴三省点起一支烟,看无邪倒腾半天没有头绪,拍拍屁股走人了。
无邪抱着盒子摆弄:八个数字,八个……等等,他突然想起那个美国人尸体上的数字,正正好好是八个。难不成?
反正试一试也没关系,无邪输了数字,果然打开了盒子。
这就奇怪了,一个外国人尸体上的数字,怎么会和西周墓里的盒子有关系呢?无邪百思不得其解。
盒子里是一条蛇眉铜鱼。无邪的专长是镏金器,可这条鱼在他眼里价值都不如那个盒子。这就更奇怪了。
遇事不决找三叔,这时候的无邪还是这么想的。于是他就去敲了吴三省的房门。吴三省就等着他来问呢,一通讲解头头是道,总结下来也就是:卖不出去。
本来说到这也就算了,可是吴三省恰到好处的引出了他当年在考古队的经历,这下,无邪更是心里挠痒痒,非知道不可了。
求着告着磨了好久,吴三省才“大发慈悲”讲了段西沙海底墓的故事。说就说吧,非要讲一半藏一半,钓无邪跟玩一样。这不,成翘嘴了。
图穷匕见,吴三省一拍手掌:“说起来,有件怪事,那个小哥,跟我当年考古队里一个年轻专家长得特别像!”
无小狗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己经掉进坑底,就差填土了,还傻兮兮的笑呢:“二十年前他才多大啊?”
吴三省抱出电脑来,一边打字要照片,一边跟他说:“口说无凭,我还有张照片,等会儿你看看。”
不一会儿,电子邮件就发过来了,是一张扫描件,边角都黄了。无邪细看照片上几个人,哦,三叔,三叔后面.……无邪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好像小哥!不对,这就是小哥!
无邪只觉得身处杭州大冬天的室外,浑身发冷:先有疑似死人复活的张洵,后有几十年容颜不改的小哥。他哭丧着脸,只觉得这两人都像鬼魅似的,谜团一个接一个,尤其是小哥!
吴三省突然站起来,大叫着:“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说着就火速拎着行李就要跑。无邪一看:豁,行李箱里面还整齐着呢!
不管是临时起意还是早有预谋,吴三省就是抛下无邪和潘子跑路了。
张洵抵达海南不久,就接收到了自己的背包。她掂了掂重量,应该没被换,这让她对那个盒子里东西的重要程度提升了一个档次。也有可能是人家看不上这件玉衣,这样也正好便宜她了。
打电话叫瑞恩·罗恰德公司的人来接手货物,张洵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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