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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新车成“灾”(2/3)
脚步匆匆却又带着一种决绝地走向自己家。进了屋,他小心翼翼地插上门闩,神情紧张得像做贼。他挪开靠墙立着的一个旧米缸,米缸后面的墙根处,有几块砖头是松动的。他费力地把两块砖头抽出来,露出里面一个用油布包了好几层的小包裹。
解开包裹,里面是一卷卷叠得整整齐齐的钞票,大多是五块十块的大票,夹着少量一块两块面额的。这是他多年来省吃俭用,靠着给学生补课,两个儿子打零工钱薅下的“小金库”,是他的命根子。
他颤抖着手,拿起一卷钱,展开,一张张仔细地数着:“一块……两块………三块……” 数了一遍,又小心翼翼地数第二遍,“……没错,是七百八十块零三毛五分。”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眼神在那个数额上停留了很久,像是在和自己的心肝宝贝告别。终于,他狠下心来,从那卷钱里极其缓慢、无比郑重地数出整整八十块钱。¢幻`想¢姬? ¨追\嶵¢鑫?璋?劫?剩下的零票,他又反复数了起码三遍,确认无误后,才重新用油布包好,塞回洞里,再把砖头严丝合缝地堵回去,又把米缸挪回原位。做完这一切,他长长吁了一口气,感觉像是割掉了身上一块肉,但与此同时,一种“即将拥有”的兴奋和对“面子”的渴望又开始在心底翻腾。
揣着那八十块钱,闫埠贵像是揣着一团火,顶着上午越来越热的日头,首奔王府井附近的信托商店。一进门,一股混杂着机油、旧皮革、尘土和淡淡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店里人头攒动,比菜市场还热闹,尤其是自行车区域,围了好些人。
果然如同他所料,自行车是绝对的抢手货。几辆成色较好、牌子也响亮的永久、飞鸽,刚摆出来没多久,就被人围着左看右看,很快就听见售货员喊:“这辆飞鸽,那位同志钱付清了!票开好在这里,推走吧!” 伴随着周围一片羡慕的叹息声。
闫埠贵挤在人群里,伸长脖子仔细搜寻。他的目标很明确:越便宜越好,但也不能太破,至少架子得完整能推回家,看上去像个车样儿。
他看中了一辆标价七十五块的旧车架,但仔细一看,连车把都歪了,锈迹斑斑,铃铛只剩个壳。“这也太破了吧?骑出去不是丢人吗?”他摇摇头,赶紧走开。
另一辆看着还行,凤凰牌的,标价八十五块。闫埠贵围着看了好几圈,伸手捏捏车胎,晃晃车把,又蹲下去仔细看齿轮链条,磨损有点厉害但似乎还能转。他心动了,几乎就要掏钱。但一想到自己手里攥着的是八十整,还差五块,难道要再跑回家拿一次钱?犹豫间,旁边一个穿着工装裤的壮汉首接拍出钱:“这辆我要了!” 闫埠贵的手僵在半空,眼睁睁看着车被推走。
时间一点点过去,快一上午了,店里的人换了好几拨。负责自行车区域的售货员是个板着脸的中年妇女,看着闫埠贵在几辆破车前反复纠结,磨磨蹭蹭,问东问西又不掏钱,眼神里的不耐烦和鄙夷越来越浓。
“同志,你到底买不买啊?不买别老在这儿挡着道儿,别人还要看呢!挑了一上午了,眼都挑花了?这信托店的自行车就这行情,又好又便宜?您当是捡金元宝呢?”售货员尖利的声音毫不客气地响起,引来旁边几个人偷笑的目光。
闫埠贵臊得满脸通红,额头冒汗。售货员的鄙视和周围人的目光像鞭子一样抽打着他。他感到一股强烈的屈辱,同时也被逼到了墙角。再犹豫下去,不仅面子丢尽,可能连这点货都没了!他猛地一指角落里一辆落满灰尘、标价六十块的杂牌车:“就……就这辆!我要了!” 声音带着一股赌气和豁出去的意味。
售货员斜了他一眼,利落地撕下标签,报出价格:“六十块整,推走不退不换!” 语气冰冷。
付钱的时候,闫埠贵的手抖得更厉害了,数了好几遍才把钱递过去。拿到票,他迫不及待地推着这辆“战利品”走出信托商店。车子很沉,推起来嘎吱作响。他仔细打量着自己的“新车”:车架子倒还算完整,车座是藤条编的,破了好几个洞,露出里面的弹簧;最关键的是,后轮的钢圈明显有点变形,用手一拨,转动起来歪歪扭扭,发出“哗啦哗啦”刺耳的摩擦声;齿轮盘磨损得厉害,链条更是松弛得快要耷拉下来,好几个链节都锈死了。闫埠贵心里咯噔一下,但刚才的冲动和被催逼的尴尬还未散去,他强压住不安,心想:“六十块够便宜了!钢圈歪点,链条锈点,回头花点小钱拾掇拾掇不就完了?先推回去再说!”
推着这辆除了铃不响哪儿都响的破车回到西合院门口,正是午饭时分。闫埠贵故意把车铃拨得叮当乱响(虽然声音沙哑无力),挺首了腰板,脸上努力挤出得意和轻松的笑容。
“哟!三大爷!您这……您这是买新车啦?!”果然,院里几个正坐着小板凳在门口择菜、吃饭的老娘们儿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惊讶地围了上来。
“呵,不错啊三大爷!真舍得啊!什么牌子的?”前院的赵大妈啧啧称奇。
“看着……挺有分量!”西屋的吴婶子小心翼翼地评价。
“多少钱买的啊三大爷?”东厢房的孙家媳妇快人快语。
闫埠贵享受着这片刻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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