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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小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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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
又因为昔日顾秀才的帮扶，和今日的局面，不好开口。
她有心让顾八爷家的孩子免费上学，又怕其他交了束脩的人不愿意，都沾亲带故，乡里乡亲的。
免了这个，不免那个，实在说不过去。
只好硬起心肠问道：“八爷爷，可是要取束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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